还没到跟前,杨临安心头顿时萌生了不好的念头,剧烈的阳光下,暗藏着杀机。
刻意放慢了步伐,杨临安走到陆文杰旁边故意大声吵吵,希望让那个人放弃念头:“唉呀妈呀,累死了,有水没?。”
陆文杰给他扔了瓶水:“我看你丫就缺锻炼。”
“还真不是我体力不行,”杨临安抱怨的说,“要不是你那么折腾,我能这么累么?”
听到这话陆文杰笑的一脸痞气:“行,那今晚继续折腾,练练你的体力,这样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方笙以为是在说他,一声没坑沉着脸就走了。
“行啦,我知道我挺爱多想的,现在啊,我就尽我力所得。”杨临安坐到他对面,得意的晃晃手腕上发光的金表,但愿能模糊枪手的目标。
陆文杰斜眼看他:“没完了你还?”
没完的,是枪手。
“砰!”枪声从陆文杰肩侧擦过,若不是杨临安没放稳水瓶,陆文杰歪身接过,这一枪,会打在胸口。
听闻到动静,肖琼大喊:“有人放枪!保镖赶快搜查!保护好群众!”
不一会儿,酒店就被封锁了起来。
陆文杰护着杨临安回去,见他还在发抖,耐着性子安慰:“安子,没事了。”
杨临安盯着他说:“好危险啊,咋老有人要杀你啊?”
陆文杰揉了揉他的头发问:“怎么,后悔跟着我了?”
杨临安抱住了他,把头埋住:“是挺后悔的,怎么没早点碰着你,现在你不风光了,净剩别人给你找刺激了。”
“你丫... ..”陆文杰声音柔的像微风一样,“安子,我又欠你一条命了。”
杨临安抬起头得意的说:“那你要对我好一点,别再打我了。”
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陆文杰笑也笑不得,气也气不得,只好抱紧了自己的宝贝。
被忽略的方笙拽着肖琼喝酒,不停地说:“我不会放弃的。”
肖琼也着急地问:“你倒是说啊,陆文杰怎么回应你的?”
他怎么说的,方笙迷迷糊糊的想,是什么来着?
陆文杰说:“你的问题我不会考虑,以后也不会。方子,友情不是爱情。”
☆、真正重要的人
坐在浴缸里面的杨临安激动不已,因为此刻他正和陆文杰在一块洗澡,这是什么样的飞跃!
只要给杨临安一点点好处,他都能满足成狗腿子的样子。反过来要是不顺着气了,拧巴别扭劲儿马上上头。真是不好糊弄,陆文杰无奈地直摇头。
杨临安细细的摸过陆文杰身上的伤疤,神情变得淡然了起来。
陆文杰抓过他的手问:“平时又不是没见过,今天你丫怎么这么感兴趣。”
杨临安抽回手说:“我不得看看再来多少道你就能升天,我也不能守活寡不是?”
守个屁的活寡,他俩连婚都没结,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可陆文杰就是没有戳穿他。
“唉,六爷,我给你搓背吧。”杨临安提议道。
不知道他又想整哪出,陆文拒绝了他:“你甭想。”
杨临安笑着抱了过去:“我又不是在变相要钱,我只是在想,你这样的人,能够把后背交给几个人?”
也许,一个都不会。陆文杰靠在浴缸壁上,扬起了头,看着氤氲的水蒸气,是多么的虚无缥缈,就像身边那一个个身影最终还是要离去。
酒店果真是养了一帮废物,杀手居然没被找到,陆文杰他们也没多呆,没过几天都回去了。
回去了,杨临安也不闲着,知道了方笙对陆文杰有着超脱弟兄的情感,以往睡眠的脑细胞全都活范了起来。
杨临安一脸坏笑地把方笙的简介以及方笙的图片发给了秦正。
秦正不愧是只狐狸,明白了他的意图,回了他两个字:尤物。
杨临安赶紧又发过去一行字:他很喜欢喝酒,你懂了?
秦正说:安子,你丫真是舍不着兄弟套不着老公啊。
看来,秦正不止一丢丢的聪明,简直是老奸巨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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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杰好说歹说才让杨临安跟他到夜迹去消遣,无非还是一恐吓,二利诱才将杨临安拉回了丢他脸的地方。
身着蕾丝裙的林风调了杯酒逗杨临安:“这个娘们儿喝了可是会晕的啊。”
杨临安真给激着了:“放心吧,姐姐,我一大老爷们儿的能晕菜吗?请好吧您嘞!”
被叫着姐姐的林风风情地瞥了他一眼,拿出了化妆盒往脸上招呼着:“唉,你说,今儿六爷来这招待的人有器大活好的人没?”
“这我哪知道。”杨临安喝干净了杯里的酒,感觉确实有点上头。
林风不解:“嗨,你不是六爷的人吗?你还不清楚?”
杨临安翻了个白眼:“我只清楚他的外部构造。”
“噗!”林风乐出了声来,“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合着就光顾着享受了,没把人摸个底掉?”
“这人和事啊,是扯不清楚滴。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杨临安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鲜红的rry。
相对于这一边的清净,陆文杰那倒是聚集了不少人。
最后到来的人派头的确很大,是混的年头很长也机具威望的叶老。
六十来岁的叶老眼神仍是像鹰一般犀利,扫视了众人一番后,和蔼地笑了笑:“都坐吧。”
几个小辈这才落了坐,叶老笑眯眯的看向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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