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穆兀自吃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就起身走了。那群人显然还没尽兴,挽留了两句就继续自顾自继续疯了起来。
回到自己狗窝里,李广穆立马用遥控把卷闸门关上,把被距离冲淡了许多的喧嚣和烧烤油烟尽数关在门外。
把自己重重摔在破旧的老沙发上,头顶的吊扇还在缓慢转动。李广穆听了一天天书的脑袋开始放空。对今天,确切来说,是对近期所经历的一切,有种真实的不真实感。
赵宁。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有吸引力的存在。
‘神奇的存在’正在吃药。
今天在学校一整天的课程都有些索然无味,他在课堂上甚至开起了小差在稿纸上画了幅草图。
白家只教过他国画,而且并没有以素描为起始基础。这大概算是他无师自通的一个小技能?很快又摇摇头在心里推翻自己,怎么能这么厚脸皮的居功自赏。就算乍一眼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深层联系的事物,或许里面也会有很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潜在因果。
那幅画上是寂寥的星辰大海。他从没看过的景象,也称不上多向往,只不过是无聊的时候的心血来潮。
他最近经常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样毫无名状突然起来的矫情,真是…
令人无奈又尴尬。
享受着某一刻j-i,ng神上自我折磨的快感,下一秒却更加变本加厉地厌恶唾弃自己。
循环往复不休,饮鸩止渴。简直了。
赵宁摊开课本,弥补课堂上因为开小差而落下来的功课。听不进老师的传道受业便只能自习弥补,很公平的事情。他的参照物从来都是自己,对照样本和实验样本重复,所有的定义成了自定义,包括对课业的追求。
我想懂就必须要懂,反之则反。不是因为考试和成绩,这么肤浅片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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