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说话算话。”李广穆全然不以为惧,甚至善意地提醒道。
赵宁在李广穆身后眉目微扬。
别误会,刚刚让那个‘宠物’出去,可不是为了维护你的面子。只是不希望你日后为了面子恼羞成怒起来牵连无辜。
‘十九层’,可真不像是个会善待他人性命的地方。
“不可以换别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银发男人试着跟李广穆讨价还价。
“不换,就这个。”
赵宁在李广穆背后轻扬起了嘴角。
我此行就是来清算旧账的,前仇往怨,不听你学狗叫誓不罢休。
比起我‘山上’直接陨落人才的这一仇,让你这个人渣学三声狗叫已经是很便宜你了。
“汪。”
‘十九层’,不过如此。
“汪。”
师兄,走好。这口气,我已替你出了。
“汪。”
也谢谢你这个人渣给了我…向心上人表明心迹的勇气。
李广穆带着赵宁离开了。
车子缓缓驶出野兽血盆大口般森然恐怖的‘十九层’,赵宁一直没有说话。
等到车身终于使入人声鼎沸车来人往的城区主干道,赵宁才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太惊险了,尤其是最后那五刀。
万一自己失手伤了身边的这个男人,那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幸而,幸好。
时间已经很晚,现在正是夜深人静更深露珠的时候。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李广穆一边开车一边问副驾位上的赵宁。
赵宁却先让他找了个可以靠边停车的地方把车停住。
然后抽出纸巾,用矿泉水把纸巾打s-hi,敷上了自己的眼睛。
李广穆早就打开了车内灯,他赶忙凑过去看,很怕赵宁竟然在的他全然不知下受了伤。
赵宁挡住了他要看自己眼睛的动作。“没事,我没事,是眼线,卸妆你听说过吗,就是女人最常做的那种。”
李广穆很好奇,赵宁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什么时候化了妆,用什么化的。
“我没有化妆,就仅仅只是画了两道眼线。我这张脸,非得加上这两笔,才更像是我今晚的身份。”
同时也是为了更好的隐匿自己的真实身份。
赵宁话还没有说完。“而且,我还有一些事想告诉你。”
李广穆接过赵宁用过的‘s-hi纸巾’,又用矿泉水打s-hi了两张递过去。
“先前在赌桌上,你一定很奇怪,最后一局德州,我们明明没有赢面落在下风,我却告诉你我们赢了,对吗?那是因为,我知道陈莫手上没有红桃可以凑成同花,虽然不能保证一定能赢,但还是轻松了不少。而我之所以知道陈莫手上的牌,是因为…你猜猜,是因为什么?”
赵宁皮肤娇嫩脆弱,不知道是对这所谓的化妆品用水晕开后过敏,还是单纯的刺激所致,他的眼角染上了一层绯红。
李广穆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也猜不到。
“是他怀里的那个男人。他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暗示了我,就在赌桌上。”
那个人形宠物?岂止是不可置信,简直是匪夷所思。
“对,就是他,你很奇怪对不对。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在上赌桌之前就遇到了他,在洗手间里。”
赵宁的职业病,走到哪,尤其是‘十九层’这种十分不具安全感的地方,肯定还是想在最大限度范围内获悉它的建筑格局构造,别的不说,至少可以规划一下最佳逃跑路线。
“然后我就在洗手间遇见了他,他一边发着抖,抖得很厉害的那种,然后一边补妆。眼线笔就是他的。而且他还在一直掉眼泪,可能又怕眼泪掉下来把妆弄花,只好死命强忍着。你知道吗,他私下里肯定是极害怕的,只是不敢在那些人面前表现出来。”
这么怕,却还是在竭尽所能地想给赵宁提供帮助。
“你信他?”李广穆问赵宁。
“刚开始也不信,但牌局那次,结局反正不可改,信与不信都一样。而且你没看见他在洗手间里的那副样子,如果说是演技,那真是可以…”
赵宁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别处。
“你有没有想过,飞镖局,其实论实力,双方是只能打成平手的。”
是啊,显然敌我都属于出神入化登峰造极那一层次,双满分便是不分伯仲,不会有胜负的。
“可是我们是怎么赢的,因为那变态的最后一镖扎在了那人的衣袖上。其实我们不妨想想,这里面是真的巧合还是人为呢。”
“他为什么要帮我们?”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我也不知道,最关键的是,其实刚才我们赢了之后,我是想开口把他要走带出来的,算是回报也算是解救吧。可是他却在被你命令着出去的时候,又悄悄向我摇了摇头,像是知道我的心思然后拒绝了我。”
这就真的是很奇怪了。
“我也就只好尊重他的意思。”
而李广穆十分惊奇的是,赵宁在这种重重危机的如履薄冰之下,竟然还能跟这样的‘内应’成功接应上,并成功且多次的暗度陈仓。
还有赵宁惊艳卓绝的那五刀。
你到底还有多少优秀,是我不知道的。
“为什么会飞刀?”李广穆用s-hi润的纸巾温柔地擦拭着赵宁的眼角,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在呵护稀世珍宝。
“我姓赵,会使这种小刀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比臂力就不行了,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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