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对于上场志在必得:“得了吧,一群杂军,还穷讲究这些。”
有人跑来说:“你填一下这个就可以上了。”
林墨说:“你看吧。”
☆、牛逼与胜利
体育老师年轻没经事,紧张的跑到包扎中的陈桐旁边,忐忑的问:“陈桐啊,要不要把林墨换下来啊?他不会等一下跟人动手吧,他们要是动手了,我是一起打呢,还是拉开他呢?可你看他那样,我要是敢把他拉开,他一定撕了我,可跟他一起打,我这个月的奖金就没有,对了你之前让我帮你买臭豆腐的那十五块钱还没还我呢。”
陈桐那一摔有点脑震荡,一直犯恶心,本来躺在桌上休息,一听他说钱,噌的坐起来,立马不好了:“快,给我袋子,要吐!”
老师也吓了,给他一个袋子:“不要你还了,请你请你。”
陈桐不吐了,躺下继续休息。老师眼睛都直了,指着他说不出话,适逢比赛哨声响起,要开始了,他只能往球场跑回去。
章竟存说:“陈桐你一定活到死,再打战应该把你放在两军对阵的中间,让你面向敌军,有炮弹来了,你就用脸去挡,绝对打不穿。”
陈桐对这样的赞赏明显觉得很受用:“不,会反弹回去。你不知道,小时候我跟林墨这一恼火就不要命的打架从没赢过。但是吵架没有不赢的,他骂人的词汇量少到我都不忍心了,所以对付他,我从来都只用一招,是必杀技,叫‘反弹’!”
章竟存瞠目结舌:“结果呢?”
陈桐回忆着,突然似乎想到了痛苦不堪的事,面部表情都扭曲了:“结果就变成了我从来没赢过的打架,下手那个狠,现在想想都觉得痛。”然后又痴痴的笑:“我们林墨真有个性,一旦动手就得下死手,有原则!”
章竟存被陈桐感动了:“陈桐你真变态。”想到刚刚老师说的,她也有点不放心,林墨的怒火连她都感觉到了,她问陈桐:“这样让林墨上场可以吗?”
陈桐倒显得老神在在:“安啦,林墨精着呢!他也知道那同学不是故意的,不过一点教训少不了,我们林墨球场上最厉害的不是打球,是玩规则!”
章竟存一脸不明所以:“啊?”
陈桐蔑视每一个无知的人:“林墨多聪明说了你都怕,刚开始对打球也有过一段时间的热情,但是他都是在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程度、什么动作算犯规,两年之后他基本都没犯过规,自从没犯过规他也觉得打球没意思了。林墨腹黑着呢,那同学今天不会好过了,吃林墨的暗拐得吃到饱。”
章竟存说:“你们,真的是一个!”
陈桐捂着脸说:“讨厌!任何能把我跟我们墨墨连在一起的事都能让我心跳加速,小鹿乱撞。”
章竟存走了,一路“草草草”着走。
陈桐没骗人,林墨上场没多久,那同学就知道林墨的恐怖了,林墨球打得好,弹跳力或许比不上陈桐,但是投篮有天生的手感,准的出奇,而且林墨从来都喜欢剑走偏锋,不但研究规则,还专练投篮。
其实林墨不是不喜欢打篮球,高中的时候,有段时间跟陈桐打得太疯,后来伤到肌腱,回家后林妈妈没说什么,过了一段时间突然问他:“咱们以后不打了可以吗?”林墨说:“嗯。”自此之后,就很少打球了,就算打大多数也是只是自己一个人练投篮。
林墨是他妈妈带大的,林墨很小的时候家里经济不错,在所有孩子都不知道什么叫游戏机的时候,林墨家就有好几台。
游戏机是小孩衡量一个人家里有没有钱的标准,大人们知道他们家有钱,是因为别人都在住小套间的时候,林墨他们家住的就是小别墅,在他们那种地方,那个年代很多人甚至都不懂什么叫别墅。
但是一切都在林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变了,林爸爸在林墨念初一的时候因为生意失败,带着秘书一起把钱都卷走了,从那一天开始,林墨家经常有人上门来闹,是林墨妈妈把别墅卖了还债,然后带着林墨住在陈桐他们家隔壁的小套间,一个女人做工把林墨拉扯到他读大学的,在林墨心里,他妈妈就是他人生选择的一切标准。
后来他爸在外面东山再起,公司做的已经很大,林爸爸逃跑后过几年才知道自己欠的债让林妈妈给还清了,心里既愧疚又佩服林妈妈,他没跟小秘书结婚要小孩,因为他还没跟林妈妈离婚。中间也送过钱来,都被林妈妈赶走了,打算把林墨接走,给他更好的环境,都被林墨无视了。
高中的时候,林爸爸就一次一次的挑着林墨的上学时间,偷偷来给林妈妈送钱,林妈妈从不接受,连门也不开,林妈妈这么坚定的拒绝,多次之后林爸爸也不再来了,李妈妈没有告诉过林墨,可林墨知道,只是从来不说,也不给她妈拿学费之外的一份钱,林墨高中就开始兼职打工,还到人家艺术学院或者艺术补习班给人家当人体模特。
陈桐说的没错,无论场上场下,没几个人注意到,林墨专守那同学,进攻蒙,防守严密,一些别人看不到的角落就是林墨下黑手的地方,一拐一拐的来,一肘子一肘子的拗,专挑进攻不被人注意的时候下手!
那同学显然也被林墨拐怕了,可给陈桐那一下确实说不过去,已经愧疚的要死了,算了,无论林墨来哪一招他都忍着,最后都给林墨忍不好意思了。
林墨看他揉着腹部,被他一看马上举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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