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笑着,看着这可爱的小丫头,真是整个人心情都愉悦起来,连握着的朝阳留下的炼丹术册子也干脆放在了桌上。
“我可想你了!”她倏地蹦跶到我身上,直接给我扑了个趔趄。
“好了好了,师父老了,可别把我给摔着。”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她亦笑着回看我。
“今天能跟我们一起玩,啊不,一起修习吗?”她倏地从笑容转成了委屈状,可怜巴巴的瞧着我。
“所以你们平常都是把修习当作玩乐吗?”我故意板着面孔逗逗她。
她倒是果真有些心虚地看我两眼,又猛地摇头:“不不。当然不是。”
我也懒得拆穿她,只不过,我今儿情绪有些低落,也是该找个事情调节一下。
于是我便跟着兴冲冲的她,来到了平常她与朱桥修习的地方。
这是大悲宫的练习场,虽然地方不小,但大约是因为后来重修的缘故,东西不算多。
好在祝洲平常教育他们也是尽职尽责,咳咳,比我这个师父可是强多了,他俩近期学到的大悲宫的术法也不算少。
只不过祝洲大约是不想驳了我这个当“师父”的面子,所以特意将一些水系术法留给我来教给两人。
眼看着这俩活宝兴冲冲的眼神,连带着我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于是我挽了袖子便叉着腰道:“咱们开始吧!”
两人一阵欢呼雀跃。
说是教习,我不过也就是教些基本术法罢了。
和其他属性的术法比较起来,水系术法本就不算太难,对敌时用到的也不算多,只不过偶尔会需要用到辅助或者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对抗攻击性极强的火性术法。
但他俩倒真是天资聪颖,也算是我眼光好了,只不过是念过一遍的口诀,两人已经几乎是能尽数完整地背了下来。
在我赞不绝口之际,正巧身后有人过来,我回头一瞧,正是祝言。
他倒是难得来此一趟。
“你可别夸这俩了,你可知,你自己才有着真正过目不忘的本事。”他笑着朝我们走过来,我看着他的面容,只想瞧着有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然而并没有。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他更是笑得坦坦荡荡。
我心中有些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我听闻喜鹊的事情后,太过多疑了些?
“真的吗?师父以前更厉害啊?!”蕴灵笑得灿然,“师父,能不能传授我们一点记东西的诀窍?最近祝洲大哥教了我们好些奇奇怪怪的术法,有些太难了,我根本就记不住呢……”
这下可难倒我了,就算以前的朝阳厉害得紧,现在的我嘛……呵呵,脑子整个就是个傻的。
大约与我想到了一处,祝言没忍住噗哧一笑:“你说她啊?她以前嘛……还真真是个厉害角色,那现在,你叫她教你?她只怕还不如你们伶俐些。”
“呵,瞧,难得来一趟,就专门挤兑我来了。”我没好气地横他一眼。
“这才是你嘛。”他似乎松了口气,又是笑意未减地看着我,眼眸中的复杂一闪而过,“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你不大乐意见我呢,瞧着我的样子,还以为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我的心跳猛地跳了两下,但我又故作镇定:“刚刚那是没想会过来,自然有些惊奇。”
“那就好。”他深深地看我两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了,我们继续!”我鼓足了劲,再次跟朱桥和蕴灵两人讲解起水洗术法来。
待到我们讲完,留下朱桥与蕴灵练习术法之际,祝言却忽然叫住了我:“朝阳,你若是有空,不如跟我去个地方,有些事情……想跟你讲清楚。”
我眨了眨眼,心中暗自想着,昨日跟喜鹊的对话,他们该不是知晓了?
但当我跟着祝言出去,我才明白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他要跟我讲的,不过就是些大悲宫过去的事情罢了。
他带我进了一处密室,又给我打开了一扇隐藏在书柜后的暗门,我眼瞅着他的动作,可我却怎么也觉得自己没看清。
八成是已经施加过什么别的术法了,否则也不会产生这种感觉。
我心中有些怪异的感觉升起:明明我才是大悲宫宫主,他究竟有什么不想被我知道的呢?
还未想清楚这问题,就听见他“吧嗒”一声打开了一个精巧至极的木盒子。
里头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座水晶石山罢了,总共也不过两手掌大,但他的面色却是凝重得很。
大约是被他的情绪感染,我的心口也有些紧张起来。
“这是一个封印。”他伸手招呼我走过去,又让我伸手探了探这水晶石山,其内的灵气波动剧烈,只不过外在看不大出来,只有当我把手放在这水晶石山上,才能勉强感知一二。
“这封印好厉害呀!”饶是我没怎么研究过封印之类,我还是能感受到这封印内隐藏的巨大能量以及……气息。
这里面的玩意儿是活着的,而且,力量极强。
我震惊地看他一眼,祝言显得很是淡然。
“是,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他淡淡开口,“这是我们大悲宫封存已久的妖兽封印,皇术。”
“什么?什么玩意儿?”我没大明白,一头雾水。
“皇术为印名,大悲宫前任宫主朝辰,也就是你爹,曾经用过,是与景云师姐同时驱使,将一妖兽封于阵下。”他解释着,眉间愁云未散,“只不过,现在的大悲宫,或者说现在的整个青渺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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