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后,加尼耶大笑了起来。“你问我握在你手中的伊甸苹果?你们这些刺客的思想是多么的狭隘啊!怪不得你们没有人真正见识过你们的主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随后他看向阿泰尔,“我仍然记得你的肌肤。我记得你的血液是如何在皮肤下流淌,因此你的ròu_tǐ由于涌动的血液而泛红。我本能将你从自我思维的牢笼中解放出来,嗯?”
“我的思维并非牢笼,”阿泰尔说。他将刀子c-h-a入男人的腹部,离他的y-in茎近得几乎连一厘米都不到。加尼耶衣服的黑色下摆被撕裂开了,在一阵涌出的鲜血中逐渐s-hi润。“我也记得你的肌肤。我记得你的每一部分,”阿泰尔说,“你的死亡会把我从这个认知中解放出来。如果你告诉我们,对宝物你都知道些什么,还有谁和你一起寻找宝物,我会饶恕你对众多人施加的折磨。”
加尼耶现在正喘着粗气,马利克收紧了握着刀的手,随即将刀子捅进了老人的胸膛中,穿透了他的皮肤,然后将刀顺着胸口往下拉,但在腹部柔软的肌肉前停手了。老人痛苦地发出了刺耳的叫喊,唾沫横飞,脊背扭曲着从地上弹起身来。
“除了回答他的问题,别的废话少说,”马利克说。
“这是伊甸碎片的一部分。它有控制人的意识的力量——啊,”在阿泰尔把刀从他身上拔出随后在加尼耶的衣服上抹干净的时候,加尼耶解释道,“我不会背叛那些对我如此忠诚的人。”
马利克把刀转到侧面,在骨头和皮肤之间往上割去。他这么做的时候,他双膝着地,同时加尼耶发出了一声清晰的痛苦的尖叫。马利克并不像那两个人一样会说流利的法语,因此他用母语说:“我并不嗜好折磨人。”
那一瞬间,加尼耶的注意力转到了他身上,好像他以前根本没注意过他似的。“你不明白。我没有折磨我的孩子们。我解放了他们的思想——如果我有伊甸苹果的话那就更简单了,但是我从疯狂中拯救了他们。”
阿泰尔再次将刀c-h-a入了男人的腹部。加尼耶在疼痛中抽搐着,而他面无表情。“一个名字,”他说。
“你要拿它来干什么?”
“我要把我的兄弟们从一个不是他自称那样的人的手中解放出来,”阿泰尔说。
加尼耶摸了摸他自己被鲜血浸润的衣服,困惑地看着他手指尖的血迹。他的脸颊因忽然的痛楚和失血而颤抖着,全身都覆着一层涔涔的、冰冷的汗水。“你的追求将以死亡收尾,”加尼耶说。
“是的。拉希德的死亡。”
加尼耶的嘴角上扬起来,而他闭上了眼。“阿布?努古德。我活着的时候并不关心他。让他的死亡指引你更接近于杀死那个背叛了我们所有人的人吧。”然后,(如此平静),“现在我要去往我无限的梦境中了。或许我会在那里见到我的孩子们。”
阿泰尔抽出了他的刀,往前倾身朝加尼耶脸上扇了一巴掌,猛地将男人的头往后掰,露出他的喉咙。“地狱里没有孩子。”然后他割断了男人的喉咙,割痕深可见骨。当他直起身时(准确来说)他没有颤抖,但是他静止不动得几乎不像是真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毫无人x_ing,但却优雅无比。
——
尼达尔没有一句怨言地离开了。他很高兴能回到他妻子的身边,没有停下来思考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马利克将沾血的羽毛(他差点不记得了)放在柜台后面,而阿泰尔在身后关上了大门。
他们没有获得多少情报。马利克一边把沾血的羽毛放好,一边反复琢磨着这点情报,并尝试想出一些安慰阿泰尔的话。他看向传来脚步声的方向,刚好看到阿泰尔将武器叮叮当当地扔在柜台上。袖剑、他的剑和刀全都哐当地落在柜台上,而阿泰尔在几秒钟后扑倒了他。
忽然间,他有力的触碰充满了贪婪。他冰冷的ròu_tǐ压在马利克身上,既是威胁也是诱人的邀请。马利克还没有能反应过来问“什么——”之前他的皮带和长袍就被脱了个精光。
阿泰尔穿着很少(几乎没有)盔甲和衣物,看起来非常容易被脱掉。在马利克还在挣脱裤子的时禁锢阿泰尔就已经全裸了。阿泰尔猛然用力,马利克向后倒去,狠狠地撞在了地上,明天早上肯定会多出不少瘀伤了。
阿泰尔干燥的手握着他的y-in茎,捏了捏测试他有多硬,而马利克拉过他的手腕,让他自己直直地坐起身。当阿泰尔在马利克的y-in茎上坐下时,他的身体像火一样滚烫,又像发情一样s-hi润。他发出颤抖的抽气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然后他用手重新将马利克的上身推到地上。
阿泰尔的臀部s-hi漉粘稠地上下摆动着,如此激烈而痛苦。马利克喘着气,尝试找回一些理智,他发出的声响大得盖过了他们身体发出的-h-a声,因此阿泰尔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安静。
每个动作都如此的渴求。阿泰尔向前倾身,他的手肘撞在马利克耳朵旁的地上,同时他弯着腰,硬挺的y-in茎磨蹭着马利克的腹部。他的手指如此用力地摁着马利克的嘴,一只手指穿过了他的嘴唇碰到了牙齿,他的手指尝起来像是泥土、鲜血和汗水。
马利克把头扭向一边,阿泰尔的手从他的脸上滑落撞在了地上。他左耳听到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呻吟像是困惑,又像是急于解脱。阿泰尔将他压在地上的重量过于拘束而难以享受,因此马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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