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等人出去,傅语诺舒出一口气,她是很难在他面前说谎的,可要是招出许知凡,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那个小可怜,傅语诺放松下来后才有时间思考今天医生交代的话----
至少卧床休息两周,平时不可久坐,坐下时需使用垫气圈保护,每天需在家属帮助下做局部热敷和按摩……局部热敷?按摩?家属?
傅语诺大脑一凛,如遭雷劈,光着屁股?!
第10章
虽然她平日总喜欢粘着谢西然亲亲抱抱、粘粘乎乎,但穿着衣服是一回事,光着屁股又是另外一回事!
傅语诺头很痛,脸很红,看到谢西然拿着药瓶进来后更是缩头乌龟一样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叔叔……”她的声音从枕头底下闷闷地传来。
“怎么了?”谢西然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看到她从后颈到耳根都红了,好似一只闷熟的虾子,“发烧了?”
医生好像有说过可能会引起并发症,谢西然抬起她的头,手指在她额头摸了摸,有点烫,他低下去,额头与她相贴试探提问。
傅语诺突然紧张得大气不敢喘,眼皮上的粉色蝴蝶颤动不已,他松开她往后退,她鬼迷心窍,一下揪住了他的衣领,在他唇上重吻了一记,谢西然没能理解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疑惑地看着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咽了咽口水:“……我、我发烧了,你怕不怕传染?”
谢西然笑起来,凑上来与她深吻,吸她的舌头放肆地纠缠,她明明已经有经常与他接吻,却仍然悸动心跳得宛如第一次,谢西然摸着她的脸放开她:“你觉得我怕不怕?”
调完情,该做的事情还得做,谢西然取出药膏,命令她:“自己脱裤子。”
他站在床边,金丝眼镜泛着倨傲冷静的光,衬出她的衣衫不整,好似她是放浪勾人的小娼妇,小娼妇红着脸自己褪下裤子,头埋进枕头,一声不吭地任他动作。
谢西然上完药膏,捏她发烫的耳垂,故意问她:“要我帮你穿,还是你自己穿?”
“……你……我,我自己来……”
她只动了一下就被按住:“什么?我没听清?”手更用力地揉捏她耳垂,酥麻的触感从后颈蔓延到全身,傅语诺一下软了身体。
他又问一遍:“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傅语诺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忿忿道:“……你帮我!”
他满意道:“好。”
从前不觉得仰着睡是什么奢侈的事情,伤了尾椎之后傅语诺才明白身体健康是一件多么巨大的恩赐。
没有行动能力的傅语诺全心依赖着谢西然,陈姨平时是不被允许上二楼的,她只能靠谢西然照顾。
谢西然为了照顾她,把工作都带到家里,温助理送了一堆文件进来,看见傅语诺趴在沙发上,脖子反戴一个u型枕,小腹下面枕一个枕头,小屁股撅得高高的,那姿势别提多羞耻,被她惊讶地看着,傅语诺耳朵都熟透了,等温助理退出去,她羞恼地抽出身下的枕头就朝谢西然摔过去。
这人太坏了,故意给她摆成这个姿势。
毫无杀伤力的一击,打歪了眼镜,谢西然扶正眼镜走到她面前蹲下:“怎么了,不舒服?”
“……当然不舒服了,”她恨道,“你知道温助理会来,你故意的!”
“嗯。”他随手给她调整u型枕,那模样仿佛在调整项圈,而她是他的小奴隶,她的脸又红起来:“别、别弄了……”
“不想戴了?”
“唔,不想躺着,想出去玩。”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谢西然装模作样地往窗外瞧:“今天天气是不错,适合出门郊游,想去院子里逛逛?”
她急忙艰难地点头。
“等你好了自己走出去。”
她勾住他脖子往他脸颊上狠咬一口,谢西然不会痛似的,等她放开了,笑着拍拍她的脸:“知道受伤有多不方便了吧?”
“……嗯。”
“那知道错了吗?”
什么错啊,傅语诺违心道:“……知道了。”
“别骗我,”他抬起她的下巴,“阿诺,我不可能二十四个小时看护你,你就得替我照顾好你自己。”
傅语诺小声表达不满:“……我也没办法控制嘛。”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知道她好心好意帮人家会落得这个下场。
“看来阿诺心里还有不服?”他摸摸她的脑袋,“那你和我都继续反省。”
谢西然起身要走,被她一下抱住了大腿,她温暖的脸颊贴在他大腿腿面像猫咪一样蹭:“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
“真的?”他俯视她。
“真的!”
“好。”谢西然这才满意地解开u型枕,掀开被子抱起她,往楼下的庭院去。
陈姨今天休假,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躺在他宽阔的怀抱里,身上裹着羊绒毯子,一条白玉般的手臂挂在他肩膀,庭院里阳光温暖充足,明艳的藤本樱霞缀满枝头,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她抬手想摘花,被他拦了下来,谢西然自己摘下一朵,剔去刺,然后别在她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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