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致远点点头对着方达道:“你长的老实,好打交道,你去隔壁邻居探探,他们应该知道点他们家的事情。”
“我长的老实吗?”方达有点不满,但是苏致远却天生有叫人服从他的气势,方达嘟囔着就去了。
方达走了一小段路见一个大婶正在院子里晒玉米便热情地道:“大婶,问你个事,我是黄大的小兄弟,路过你们村来看看他,怎么他不在吗?”
“他呀,3个月前回来好几次,最近的一次也有3个月了吧,她母亲是个瞎子,平日黄大也拖我也照顾她,所以和我关系不错,她跟我说呀,铜陵有个亲戚要帮衬他们,这黄大一回来便收拾完带着他母亲走了,之后就没在回来过了。你找他怕是要去铜陵找了。”大婶看这个年轻后生人长的老实,不像坏人的样子。便热情地道。
“我正好要去铜陵呢,你可知道他们住在哪里,找哪个亲戚,我路过,好找他喝酒呢。”方达扯起慌,也是一套一套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也不肯说,只说是亲戚,我也不好多问。你去他上工的地方找找吧。”大婶道。
“好嘞,谢谢大婶。那我先走了。”方达给大婶道了谢,便回去找木兰。
“可有探到什么消息。”苏致远问道。
“说是3个月前经常回来,最后一次回来也有3个月了,带着老母投奔到铜陵的亲戚家去。”方达捡重要的说道。
“这船是3个月前从江城到江宁府去接叔叔的棉花的。最近年年战事,叔叔每年都是这个时候,要提前去收一次棉花,因为关系军务都是自己亲身前去,黄大,便是3个月前跟着上了船,若是上船之前,已经预谋了沉船之事,那必然那时候就收了那家亲戚的好处,安排好了老母,那这黄大在江城下了船没有在回来,必然是直接去找他母亲了,他们人应该在铜陵,叔叔的船在铜陵出了事,看来这个黄大背后的人在铜陵。”苏致远分析着案情,不知道是说给木兰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沉船之事,若是早有预谋,必然是知道叔叔每年的安排,不过知道这件事倒不难,那针对的是船上的棉花,还是叔叔铜陵县的这个人背后是谁,是叔叔的仇家,还是针对的是朝廷战事。”苏致远分析到最后,已经陷入了沉思。
木兰听了这许多话,出了点汗,按苏致远这么说,事情是不是很复杂。想着便要开口撤退,还是不要参与了。
苏致远忽然对着她道:“放心我不会把你扯进来,你虽跟着我查案,但是你没有任何官家背景,不会成为别人的目标的。”
木兰有些尴尬,估计脸上的表情出卖了自己了。
苏致远说完问了李强时辰,便带着木兰他们回酒楼。
☆、该多有趣
到了酒楼住了一晚,苏致远吩咐这边的分舵的人查一查,黄大在铜陵的亲戚。便带着木兰他们回去。
方达路上不解的问苏致远:“我们就这么回去了吗,不多查一查这个黄大的背景吗?”
“已经叫人查过了,这个黄大,在这边只有一个老母,没有其它亲戚,平时低调,分舵里的人对他都没什么特别的印象,所以,才过来看看。如今这里的线索也就这样了。多留无益。”苏致远倒是耐心的答了方达的问题。
木兰却没怎么说话,觉得这个事情离她一个县城小酒楼的老板太遥远了。不太适合参与。便一直沉默着。
苏致远觉察出木兰的异样,也没多说什么,带着人往铜陵县赶。回到佳肴楼,几日的颠簸,木兰确实是有些累,便径直回屋休息了。
翌日,木兰梳洗完刚出了屋,邓掌柜就来了道:“木兰姑娘,邓业我劝了又劝,他还是要辞工,您可要叫来问问。”
“你叫邓路过来吧,我问问他。”木兰只是想了解邓业为什么不做,问他本人,不如问邓路来的更清楚。
邓掌柜点点头,便出去叫邓路。邓路有点忐忑,木兰姑娘没单独叫过他,莫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一进会客厅便道:“木兰姑娘您找我?”
“是,我想跟你了解下邓业为什么要辞工?”木兰开门见山道。
邓路放下心来,不是关于自己的就好,忙道:“邓业的表哥邓珠据说发了笔横财,要邓业跟着他做小生意。”
“这样,这邓业是做什么的,怎么发的横财?”木兰继续道。
“说来也奇怪,这邓业以往就是个渔夫,就是水性好些,平时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不是个勤快的人,这中秋节一过,忽然就穿金戴银起来,还买了个铺子,这才要叫邓业过去。只是问他是怎么得的财,他都说捡到宝,哼,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的宝贝可捡”
邓路说着眼里有些嫉妒,又有些不解。
木兰倒是有些惊讶,中秋节之后,忽然发了横财,水性又好,正沉思着。
邓路叫道:“木兰姑娘,木兰姑娘,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木兰醒了过来,道:“没事了,你出去吧,你做的很好,继续努力。”又赏了一小串铜钱。
邓路听了这话,得了赏,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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