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时候郑云淙已经领着余海光下了舞池一块儿蹦迪,她不敢想象,刚才那一下要是被别人看去了, 她真是丢死人了!
酒吧内音乐不断,振聋发聩的响动声伴随着舞池里人们的喧哗声、尖叫声,以及半明半暗的灯光从四面八方打过来,周深深立时有些心动,她拉了拉萧括的衣袖,转而改口道:“我们一起去跳舞好不好?”
萧括沉默数秒,用了好半天才从牙齿缝中憋出一句话:“我、我不会跳舞。”
周深深含笑说:“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啊。”
言毕,不给他犹豫的机会,拉着他的手下了舞池。
周遭是无数陌生人的身体,伴随着音乐晃动摇摆,人们偶尔肩抵着肩,腿挨着腿,不经意间发生着肢体的接触。
周深深玩疯了,解开扎着的头发,晃动脑袋,让自己跟随着音乐舞动身躯。
而被她强行拉下舞池的萧括却俨然不像她那么享受,左顾右盼地不知在瞧着什么,神态显得有些紧张兮兮。
一曲完毕,舞池里的人停下脚步,等待喘口气的时间,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双手不知从哪儿伸了出来,朝着周深深的臀部重重地揉捏了两下。
“啊----”
她吓得花容失色险些站不住脚,回过头想去看那只咸猪手到底是谁,音乐响起了前奏,身后被空出了一段距离,哪儿还找得到那个流氓。
就在她张皇失措不知该怎么办时,萧括夺步上前,一把从人群中将那只咸猪手拽了出来。
年轻有力的手臂只稍稍一捏,对方便疼得满头大汗,连连求饶:“哎呦呦!你轻点……快松手啊你!”
周深深定睛一瞧,对方长了一张白净的脸孔,穿着得体考究,看模样也是个正派的人,没想到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兄弟,躲人家姑娘身后干着这些龌龊事,忒不地道了些。”萧括说这话时,眼底闪过一抹狠戾,语气生硬,“……刚才是哪只手摸的,直接打折了,免得下回轻薄其他姑娘!”
那人一派精英的打扮,被人当场抓包后死不肯承认,红着一张脸声嘶力竭地狡辩道:“你他么放什么狗屁,哪只眼睛看到我干嘛了,无凭无据地别血口喷人!”话毕,感觉到手臂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他嘶了一声,冷汗涔涔地倒吸口气,“快放开我!”
萧括重重地将他往人群中央甩,一松手那人还未站稳,踉跄几步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地上。
“证据?谁说没有?”萧括挑了挑眉,掏出手机对着他冷笑道:“刚刚我都录在手机里了,你要是觉得我冤枉了你,没问题……你尽管去告我,我倒想看看,实打实的证据在手,这官司你能不能告得赢!”
那人一听被录像了,脸上的神色复杂多变,最后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灰溜溜地走了。
打发走人,萧括回过头看着周深深,她似乎被吓坏了,整个人愣怔在原地,一双眼睛通红,似乎在隐忍着情绪。
他上前将人搂在怀里,温热的嘴唇贴着她的耳际,轻声道:“好了……没事了,别怕,都过去了。”
周深深确实被吓得不轻,长这么大还是头回遭遇这种事情,刚刚要不是萧括在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开,大伙儿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萧括握着她冰凉的手指,紧了紧又问:“怎么样……还要跳吗?”
几乎没有犹豫地,她摇了摇头,被这事一搅,也没什么心情再继续了。
两人走回到卡座,萧括帮她取回外套和包包,拿着她的手机给余海光发了一条微信,也没把具体情况和他说明,只说临时有事先回去了,让她和郑云淙再好好玩一会儿。
私人会所的正门口,停着一整排观光车。
萧括领着她随便挑了一辆坐上去,车子行驶在夜色当中,晚风迎面浇灌进衣领里头,周深深冷得蜷缩成一团。
他知道她最怕冷了,想也没想脱掉自己的外套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周深深看着他的举动微微一怔,随即便挣扎着不肯:“这样你该感冒了。”
车子在七弯八拐的山路上行驶着,速度不算慢,他一边担心着她会受凉感冒,一边又害怕这荒山野岭里头一个不注意会出事,这会儿再见到周深深执拗着怎么都不肯答应的模样,心底窝了一把火,冲她说话时语气也没了往日那般耐心。
“安分点坐着别动!当心我把你扔下去!”
此言一出,效果显著。
之后的一段路上,周深深果然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也不动了。
观光车开到了酒店门口便停下,萧括付完车钱下来,周深深比他慢了一拍,跟随着他的身后进了门。
从正门到电梯间,再从电梯间出来,萧括一语不发地阴沉着脸,心情跌到了谷底。
“滴----”地一下,房门应声打开,萧括自然地将房卡插进电源卡槽中,像是没事人似的径自往里头走。
身后,周深深默不作声地垂着头进来。
房门刚刚关上,伴随着防盗锁发出“咔嚓----”一声,一道黑影忽然之间从身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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