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烧的滚烫,苗莹喂了她退烧药,她的肩头微微暴露在空气中,苗莹眼尖的发现被子下的身子,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裸白的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她纤细精致的两道锁骨上,吻痕更重,靳慕萧在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的妻子。
可苗莹越发觉得,靳慕萧太失控了,从未见他这样为一个女子如此动怒过,凭空捏碎一只水杯,需要多大的力气?
迈巴~赫车内,靳慕萧目光无澜,徐子行说:“二少,穆晓云已经到了巴黎7号咖啡厅。”
靳慕萧无动于衷,却是问:“你和苗莹谈恋爱了?”
徐子行却是一怔,急忙否认:“没有。”
“那是暗恋?”
靳慕萧锲而不舍的追问。
徐子行却是难堪尴尬,“二少,这件事能不能帮我保密?”
到了巴黎7号咖啡厅,靳慕萧下车,徐子行跟在身后,靳慕萧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和波澜,却是对徐子行说的:“喜欢就动作快点。”
别像他一样,错过那么好的机会。
徐子行怔忪了一下,顿在原地,随即跟了上去。
咖啡厅里人很少,包间内,静谧的有些发慌。
穆晓云坐立不安的望着对面的男子,“二少……”
靳慕萧终于在短暂的沉默如金后淡淡开口:“这是你所有的报酬。”
“我,我不要。”
他呵了一声,有些嘲弄的勾着眉眼:“和我玩儿清高?”
“你明知道,我只是喜欢你!”
“喜欢?你的喜欢,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只听见靳慕萧再度打断她的话,薄情的道:“拿着这笔钱,永远消失在我和宋嘉意面前。”
穆晓云怔怔看着这个寡漠的男人,五年前,15岁的她被拐卖到夜场里,她第一次接的客人,是他和他在一起的客户,他却徒手救了她,十五岁的小女孩太单纯,太容易动情,从此,这个男人便成了她的神。
他不过是一句话,她却倾覆了整颗心。
她爱慕他,不顾一切的爱慕,直到几个月前,听闻他要和另一个女人订婚,她跑到他面前,将自己tuō_guāng了要献给他,他眼神都不眨一下,光明正大的瞧着她的身体,眼底无情无欲,寡漠到了极点,她从未见过定力这样好的男人。
他说:“我对你,不感兴趣。”
她抱着衣服,狼狈的从他面前逃开。
他叫住了她,说:“如果你真的想报答我,为我做一件事。”
原来,他说的那件事,不过是让她去接近他的新婚妻子。
☆、049她在洗掉他给的耻辱
从巴黎7号咖啡厅出来,徐子行一面为靳慕萧拉开车门,一面说:“二少,宋陆北一直要见你。宋家老爷子也在派人找他。”
靳慕萧按了按眉骨,这个节骨眼上,他见宋陆北的后果只有两种,要么废了宋陆北,要么拆了宋嘉意。
“不见,把他放了。”
他的手掌因为用力过度,白色纱布微微沁出血迹,徐子行担忧问:“二少,要不要去医院包扎一下?”
靳慕萧无谓的看了眼手掌心,车的方向是开往靳氏的,他心里藏了一只小兔子,有些担心那个小东西。
“回海滨。”
徐子行叫司机掉头,迈巴~赫在雨幕中穿梭。
“靳瑢天那边什么状况?”
他低头拨弄了下袖扣,蹙着眉头问。
“最近比较安分,我们的人一直盯着他,他似乎有所察觉,并不敢轻举妄动。”
靳瑢天是靳慕萧的父亲靳行收养的义子,靳行过世后,纬创倒闭,22岁的靳慕萧开创靳氏,白手起家,一路披荆斩棘,并在五年内将靳氏在房地产和珠宝产业做到了龙头老大,27岁,已然坐稳江山,在商场上杀出一片崭新的天地。
榕城人都说,靳二少的创业史是个传奇。
这几年来,靳瑢天想着法暗杀他,想要夺取靳氏的野心越来越强烈。明面上,两兄弟却和睦异常,彼此都不挑明,却派人暗中监视着彼此。
海滨。
嘉意睡了将近四个小时才醒,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可思维已经开始慢慢清晰,刚要掀开被子起床,就发现自己身子上一道道未褪的红痕,双锋上全是红色的指印,而她身下的床单,微湿,昭示着方才她在昏迷中被怎样狠狠疼爱过。
心里拔凉,赤脚走进浴室里,将花洒打开到最大,拼命的搓~揉着自己被那人所欺~凌过的每一片肌肤。
这全都是耻辱,尽管她心里很不想承认,她可能已经和靳慕萧做过,并且他们是夫妻,迟早都要走上这一步,可她依旧觉得脏。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响,靳慕萧推门进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不见,只听见浴室里冲澡的声音,精明如他,一丝恼意浮现,过去敲门,嘉意不应声也不开,靳慕萧开门,浴室门被反锁着,她竟然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连叫陈伯拿钥匙的必要也没有,火的一脚踹开了门,而站在花洒下一丝不~挂的人,站在水幕中,狠狠搓着自己的肌肤,仿佛在拼命洗掉他所给她的耻辱。
嘉意丝毫不管他,全身都在钻心的痛,专注的搓着身体上的每一个他留下的痕迹,靳慕萧一把将她从花洒下面拽出来,对她恼怒的吼去:“宋嘉意,你再擦一遍试试!”
“你别碰我!”
她的眼睛通红,面上不知是水还是泪,紧紧盯着他的眸子,伸手,搓手臂上他留下的吻痕。
☆、050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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