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了?直呼大名会让别人误以为我们婚后生活不幸福。”
嘉意低头对着手指,有些孩子气,不过十九岁的小姑娘,自然还是个孩子,“那……我以前怎么叫你的?”
靳慕萧抬头状似思考性的想了想,顺畅而流利的扯谎:“唔,叫老公的频率高一点。”
“那不叫这个的时候呢?”
嘉意觉得,她现在还不能完全适应这个“老公”,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可是他对她又像是费尽了心思的,让她无法质疑。
“叫慕萧。当然,生气的时候会直呼大名。”
他说的滴水不漏,任谁也拆穿不了。
嘉意踮脚,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极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一声“老公”,刺激的靳慕萧全身酥麻,从头顶到脚都流窜过一阵电流,于他来说,她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俯身贴在她耳畔,滚落着呼吸,嘉意抱着他的脖子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带我回宋家看看呀?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应该要告诉家里人的。”
靳慕萧唇角沉了沉,却是同意了:“这周末我们约爸爸一起吃个晚饭,好不好?”
嘉意自然高兴,对他笑着点头。
这些日子,嘉意只要听见窗外海边的海鸥声和海浪声,就吓得难以入睡,靳慕萧不能离开半步,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才能睡一些觉,久而久之,靳慕萧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急功近利了?
嘉意记不起以前的事,这自然是他要的结果,可被弄的精神状态不好,也非他的本意,她难受,他比她更难受。
问过医生,医生说这个状态看,恢复记忆怎么也得半年下来,调整好精神状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靳慕萧给她办理了一年的休学,这天嘉意还在院子里和陈伯一起浇灌花草,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个叫“小胖”的人,嘉意蹙眉,用力想了一下,完全没有印象。
把手机拿过去给陈伯看,问:“陈伯,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陈伯一看“小胖”,想了想,“我估摸着是不是太太的大学同学啊?”
嘉意接了电话,那头甜甜的女声说:“嘉意,你怎么突然休学了?出了什么事情呀?”
嘉意愣了下,正准备要开口说话,手里忽然一空,手机被人从背后拿走,她转身,只见靳慕萧拿着手机在听,并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嘉意病了,嗯,是,谢谢你对我太太的关心,有空来家里玩。好的,再见。”
嘉意愣愣的望着结束通话的靳慕萧,靳慕萧并没有将手机还给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抱歉的解释:“你不记得很多事,所以我来帮你解释这些事情,没有和我生气吧?”
嘉意摇摇头,对他无比的信赖,他淡笑着:“那就好,手机先放我这里保管,我怕一些闲杂人等打扰你,这样可以吗?”
实际上她也不想接一个电话就解释一下,而且,她骨子里可能是个比较安逸的人,和靳慕萧待在一起,她觉得很舒心,并不想接触更多什么不认识的人,对他清甜的笑,“嗯!我去陪陈伯浇花了啊。”
靳慕萧一手滑进西装裤兜里,应许:“去吧。”
等到嘉意转身去不远处的一片小花田,他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按了删除,关掉手机,望了眼站在玫瑰花园里的小身影,她正站在那里对着他挥手,小脸上笑容很是灿烂,他亦是对她柔笑。
回到屋子里,站在落地窗前,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嘉意身上,打了个电话给宋振业,“爸,我是慕萧,明天下午有空吗?我想和你谈些事情。好,那就11号茶餐厅见面。”
嘉意和陈伯从玫瑰花园里出来,全身都有些痒,裸露在外面的小手臂上起了不少红色的小点,有些像过敏,陈伯问:“太太,你不会对玫瑰花过敏吧?”
嘉意摇头,不记得了。
伸手给靳慕萧看,靳慕萧表情很严肃,叫陈伯去打电话给苗莹。
嘉意有些痒,忍耐不住的去抓,被靳慕萧按住手,“不许抓,破皮会感染。”
好在苗莹通常都是随叫随到,很快就到了海滨,一见嘉意身上的小红疹,就确认为过敏,配了一点过敏药给她,对靳慕萧说:“别让她碰园子里那些花了,估计是花粉过敏,不过不严重,有空带她去医院检测一下过敏源。”
嘉意吃了药,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痒意渐渐消失,脖子上也有几颗小红疹,看起来很是可爱,靳慕萧抱着她就开始亲,唇舌游弋在她脖颈肌肤上,舔着那一个个的小红疹,嘉意对他经常的亲吻和抚~摸还不是非常能适应,通常都是面红耳赤的羞的不得了。
苗莹还开了一个涂抹的清凉药膏,晚上嘉意洗完了澡,自己对着镜子就涂了起来,可后背上,够不着,只好作罢,让靳慕萧给她涂吗?她有点不好意思,穿着睡衣跑进被窝里,靳慕萧办完公上来问:“药涂了吗?”
嘉意梗了下脖子,“哦,涂了。”
他明显不信,“全涂了?”
“嗯,都涂了。”
他走过来,将她从被窝里扯到自己怀里,“那老公来检查一下,漏一处,亲老公一次。”
嘉意满头黑线,投降:“不是啦,还有背上涂不着。”
靳慕萧的大掌已经从她宽松的睡衣下摆摩挲了进去,嘉意认命的把药膏递给他,趴在他腿上,靳慕萧掀开她的睡衣,手指上蘸着透明的清凉药膏对着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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