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李飞被林思明带回林家之后,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说什么开酒楼做生意是下流贱事,他做为林家的上门婿便也算是林家的人,代表着林家,不能为林家蒙羞之类的。
今后,不仅不允许李飞参与赌棋更不允许李飞参与经商。
“我们林家有家业,不缺那点钱,你只需要安心陪着悦悦,林家的家业足够让你们安逸无忧一辈子了。”训斥之后,林思明又苦口婆心的说道。
“知道了。”李飞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要是真能上面都不想什么都不做舒服一辈子,他当然愿意安份的守着美貌娇妻一辈子,安逸舒服的生活谁不想过。
可是他却知道,五六年后就是安史之乱,林家家业再大,只要身在战乱区域,多少家业都得毁于一旦,有什么用。在此之前,他若不做点什么,一点都不争取,难道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天到来,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林思明差点被李飞这般不以为意的表情气死。他以为此次能够极大的打击到李飞,让李飞今后可以安守本分,却不想李飞竟然这个态度,让他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即难受又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林思明有些无力,心里只有满满的后悔,当初要是让李飞带着一千两银子走,他另招别人做上门女婿就好了。怎么也没有想到,李飞这么不安分。
不安分也就罢了,偏偏他总能弄到大量银钱回来,这几天,旬阳县内又开始流传李飞的一首箫曲。当初李飞和林诗悦便在府内琴箫和鸣,他确信那首梅花三弄就是李飞吹出来的。
不管是不是李飞原创的,李飞不断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越发觉得李飞不好掌控,不是一个‘称职’的上门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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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林思明那里离开,李飞也很惆怅。
他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不管是赌棋,打牌,做生意,林思明肯定都会阻止他的,林思明就希望他好好呆在林家,陪着林诗悦,最好赶快剩一个儿子出来给他们林家传承香火就合意了。
酒楼的事情,他不知道林思明和曹县尉会怎么处理,反正肯定不让他和曹小钟碰了。
或许因为酒楼是挂在他的名下,曹小钟应该不会被他爹打得太惨。
“哎--”李飞无奈一叹。
李飞猜错了,曹小钟不仅惨,而且非常惨,曹小钟被带回曹家不一会,杀猪一般的惨叫就传出来了,也不知道最后会被揍成什么样。
时间没过多久,就到了夏粮收割的时候了。
收割夏粮,以及播种全都在一个月是,是大唐上下最忙碌的一个月。
林家上百顷良田,几十户佃户。做为林家下一代的继承人,夏收播种,全部都交由林诗悦管,李飞做为林诗悦的夫君,也跟着打打下手。
“娘子。”李飞给林诗悦搭了把手,让她好下来。
其实林家崛起近百年,早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收割播种的体系,一切都井井有条,林诗悦就是代表东家来巡视和查账的,看看产粮几何,然后分发一部分给佃户等等。
大唐虽然还处于盛世,但不管是收粮还是播种,都比机械化的后世差得太远了,或者说根本就不应该放在一起比较。
李飞注意到那些用来拉车的牛,笑着摇了摇头。
“夫君何事摇头?”林诗悦正好看到,很奇怪的开口问道。
“拉一辆牛车,不仅人不能坐在车上,还要跟在牛头旁边走,控制方向,偏偏牛脾气倔,有时候还走偏或不肯走,白白耽误了多少功夫。想必用牛犁地耕种的时候,也是要一个人在前面拉牛控制方向,一个人在后面掌犁吧,太浪费人力了。”李飞笑着说道。
主要是大唐的牛根本没有穿牛鼻子的概念,牛都有野性和倔性,就算是从小培养起来的牛,犁地耕种的时候,也经常跑偏拉都拉不住。而牛鼻子是牛最怕痛的地方,哪怕牛再怎么发狂,只要牵住牛鼻子,牛便会乖乖停止反抗,让牛往哪个方向便哪个方向,跑偏的概率大大降低。
无奈,不管是大唐还是以前的朝代,牛都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每一头牛都会在衙门登记,无故杀牛者要坐牢的,自然从来没有人试过用穿牛鼻子的方法来控制牛。
“夫君难道有什么办法吗?”林诗悦问道。
“有是有,每头牛可省一人力,让牛乖乖听话,耕种速度还更快,就怕娘子不信。”李飞笑道。
“夫君真的有办法?”林诗悦满含震惊。
“当然!”李飞无比自信的确认。
林诗悦美目一亮,她原本只是随后一问罢了,却没有想到李飞真的说有办法,这真的是令她太惊喜了。若真如李飞所说的一样,可省一人力还加快耕种的速度,那不仅是对林家,对整个大唐也是极大的贡献。
“夫君快说,究竟是什么办法?”林诗悦抓着李飞的手,美目睁得大大的因为激动而发亮,波光莹莹,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虽然已经做了不短时间的夫妻,肌肤相亲都是正常的事情,但李飞还是无法经得住林诗悦的诱惑。
“办法便是把牛鼻子穿了---”李飞笑着把穿牛鼻的理论说了出来。
“穿牛鼻子?这---”这种事情太令人惊骇了,林诗悦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夫君,不是悦悦不相信夫君,无故杀牛是要坐牢的,若是一不小心把牛穿死了,哪怕爹爹是县丞,一旦被人抓住这样的把柄加以运作,爹爹都讨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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