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她心而惶惶,但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是不是犯了大错误,惹得温谨言生了气…”
温谨言生气的模样,…她再清楚不过了。
“小君,你可还…记得昨日游乐场之事?”
林西君眯上眼睛,便有无数个她被水呛到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良久,她缓缓睁开眸子,脑袋异常清醒:“我敢肯定的是,此番我落水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闻言,邹媚惊诧:“为何,你们的意见出奇一致?”
“还有人也这般认为?”
点点头,邹媚道:“方才在病房外,穆泽琛与小谨言神色凝重的在交谈,我偷听了一两句。”
突然,林西君想起什么,抚着肚皮喊道:“我的孩子?”
“无需惊慌,…孩子命大,医生说无碍,已经稳住。”
如此,林丫头才缓缓吐口气,重新放松的躺下来,但此刻夜虽静谧,她心却烦乱如麻,一种莫名的焦虑似爬山虎般渐渐霸占了她整个心房,以至于在终于熬不过困意睡着了之时,她眉头也还是紧皱着的。
见林西君终于歇下,邹媚便蹑手蹑脚出了病房,刚一出来,就逢上穆泽琛神色匆匆从另一病房赶来。
她皱眉:“何时如此慌张?”
穆泽琛停下,犹豫了一会子:“邹宅打电话过来,说是让你回去一趟。”
她看看腕表,凌晨4点:“…这么早,你确定那边没打错?”
穆公子点点头:“是…有那么一些事情需要你过去的。”
“什么事?”
“说是刚过了满月酒的邹小少爷,…夭折了。”
“什么…”闻言,邹媚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穆泽琛陪着赶到邹家之时,一家人正围坐在邹明夫妇房间,等着医生给春桃做诊断。刚发现小少爷断了气之时,她一个悲痛…便昏了过去。
良久,医生起身,邹明便连忙上前:“怎么样,我夫人她?”
医生点点头:“无碍,夫人有些低血糖,再加上受惊过度导致的昏厥,不久便会醒来,还请耐心等待。”
开了药方,医生离去,邹媚才开口:“…孩子呢?”
但在场人都未吭声,一个个都神情凝重,终还是林碧庭停止了啜泣,拉着邹媚去了婴儿房看邹小少爷。
那孩子全身起满了小红点,…是受着累离开的。
邹媚立马红了眼眶:“这是…”
“说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这孩子的死是早晚的事。”说着,林碧庭抹了抹眼泪。
闻言,邹媚就是在突然间感觉到的…害怕。
她踌躇着,张口:“妈妈,…你可还记得我和邹明在上小学之时,那家乡下人来我们家闹事,说要…说要诅咒邹家从此断丝绝孙…”
林碧庭捂住邹媚的嘴巴,紧张道:“呸呸呸,别瞎说!”
“对,…不瞎说,不瞎说…”邹媚随着母亲的宽慰而宽慰自己,但越是这样说,她心里越不是这样想。
入春,白昼渐长,此刻窗外有清晨的微光驱赶了黑暗,使得窗前石子路的图案都或明或暗起来。
她看看摇篮里可怜的孩子,尔后将目光转至窗边的黎明,内心却久久,久也平静不下来。
已一夜未合眼,待春桃醒来之后,邹居尚便一个命令下去,让大家都回房去休息。
邹媚放心不下,追着邹居尚过去:“爸爸!”
他回头:“什么事?”
那个回眸,邹媚瞧见了他的父亲又白了多些的头发,…还有脸上纵横交叉的细纹,她咽了口唾沫,道:“孩子的事情,…你莫要过度悲伤而伤害了自己的身体,留得青山在,孙子便还是会有的。”
她是想劝慰一下来着的。
不承想看到此刻如风霜一样的老人,她竟一下软了心房,红了眼眶:“父亲,对不起…”
邹居尚抚了抚自己女儿头发,叹气:“你对不起什么,和穆泽琛好好过你们的小日子,我就舒心了。”
她对不起邹居尚,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没能生出来一个外孙来讨得他欢喜。
就是在此刻,她脑海里徘徊着的那个毒誓开始汹涌叫嚣起来,令邹媚烦扰:“爸爸!”
邹居尚敏感:“什么事,…说。”
“我想问您,…当年您到底是怎么了那家人,以至于他们能发出那样的毒誓来诅咒我们邹家?!”
闻言,邹居尚久久愣住。
天大亮的时候,林西君才醒来,恰瞧见送粥过来的温谨言,她欢喜,但有些小心翼翼:“谨严,…你来了…”
温谨言有些错愕,显然,林西君醒来的比他预想的要早些。
“趁热喝了,喝完出院。”
说完,温谨言转身就要走,被林西君喊住:“你是生我的气了么?”
“呵。”温谨言冷笑一声:“林西君,你现在能耐太大,我生气都生不起。”
这话,像是当头一棒敲在林西君头上,将她敲的不明所以,以至于温谨言的身影消在她眼前消失,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此番出院,护送林西君的是周桑。
且,正在去往的这条路上,也并非是去温宅的,她早就觉得奇怪:“周桑,你这是要送我去哪里?”
“先生吩咐,要将您送到城南的那套小别墅里去修养,在分娩之前,您便得一直要在那里住下了。”
“什么?”林西君震怒:“他并没有经得我的同意!”
“夫人…”周桑意欲有话要说。
林西君察觉:“你要说什么?”
“周桑觉得夫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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