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还算得力的份儿上......”
本名安田咲化名小枝的审神者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侧头轻轻问道:“他们并没有完成我交予的任务,就想得到超出范围的奖赏,一期君觉得合适吗?”她伸手将一缕滑下肩头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温柔的声音吐出冷酷的词语:“如果说他们直接折断对方的小乌丸和压切长谷部,我也许会赞赏的给予他们更高礼遇,然而我通过灵术看到那个一级的小乌丸毫发无伤,压切长谷部也仅仅重伤而已。我不能打破本丸里的规矩,否则所有的刀剑都可以用各种理由来提出这些无理而粗鲁的请求。这不好,很不好,虽然一期君是我所倚重的近侍,但也不能如此行事,明天短刀们会被派出去执行出阵任务......一整天,作为对您僭越行为的惩罚。至于源氏兄弟,我已经提供了充足的修复资料和符箓,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只有ròu_tǐ的触动才能让灵魂留下印记,少许痛苦正是武士磨练意志的良方,请不要在提出那些可笑的请求了。好了,我还要继续写文书,你先退下吧,再次出现类似行为的话,惩罚就不会这么轻松愉悦了哦!”
一期一振迅速闭嘴,行过礼退着走出房间,直到安静的合上拉门,他因紧张而僵硬的肩头才微微放松下来。不敢在审神者门外久留,他放轻脚步匆忙离开,走下台阶正好看到等在那里的药研藤四郎。
“一期哥,大将怎么说?”少年推了推眼镜一脸平静,他似乎打心底认定兄长是在做白工,果然,蓝发青年的眼眸黯淡下来:“对不起,主公拒绝治疗髭切和膝丸的伤势,甚至要求粟田口的短刀承担一整天的出阵任务......就在明天。抱歉连累你们了。”
药研叹了口气安慰道:“没事,你刚刚来到本丸还不大了解审神者。她是一个非常重规矩的人,非常非常重视,所以我们都不会质疑她的命令,也不会随便提出建议,因为这在她看来是极其无礼的。是我忘记告诉你,下次注意就好。”
他们一起走到手入室,原本躺在池子里的髭切耐不住寂寞已经坐了起来,他无视被修复液打湿的头发趴在池子之间的矮墙上伸手去戳躺在隔壁的弟弟,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笑着转过头去,刚好看到了满脸刻着“不高兴”的粟田口兄弟。
“哎呀哎呀,是蓝丸和眼镜丸吗?哈哈哈哈,家主一定是拒绝了你的求情并降下惩罚,都说了不要去嘛,年轻人就是不听话。嘻嘻嘻,不听话的小孩会被鬼抓哟!”他一点也不在意那些无法愈合的伤口带来的痛楚与虚弱,笑眯眯的一指头戳在隔壁膝丸的痒痒肉上,倒霉的弟弟先是发出一声尖笑,紧接着就是呼痛声:“阿尼甲!很痛!扯到伤口啦!”
蓝丸是什么鬼!眼镜丸又是什么鬼!真以为短刀没脾气吗?小心将来在演练场跪着大喊极短爸爸!
反复劝说自己不要和患有老年痴呆及间歇性失忆的千年老刀一般见识,药研藤四郎有些担心的伸头看了看泡在池子里的膝丸皱眉道:“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伤口无法快速愈合,接下来的出阵、远征、演练及内番你们都无法完成,依照审神者的习惯,怕是连伙食也要被扣掉作为惩罚了......”
髭切笑出两颗虎牙:“嘛嘛,我倒是无所谓啦,毕竟都当了上千年的刀......大部分事情都觉得无所谓了呢!不过如果能找些东西填饱弟弟丸的肚子我还是十分感谢的,哈哈,能让源氏感谢的机会可不多!”
膝丸闻言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坐起来道:“还有其他办法能赶快让伤口愈合吗?兄长他有些糊涂了,我们已经有了人类的形体,也必须按照人类的习惯进食,否则就会虚弱无力无法保持状态。在这个本丸里,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境况了。”
药研藤四郎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我可以替你去找和泉守兼定,他手头似乎有些私房钱,下次让烛台切去万屋的时候偷偷带些食物。不过借钱可是要收利息的,你们要想好哦!”
“难道你就不能帮我去问问岩融和今剑那里能借到不能吗?我可不想被堀川国广追在后面讨债!”更不想听一个满口兼先生的家伙碎碎念他是如何急着将当出去的特上刀装赎回来。
短刀笑了起来:“你觉得他们光是为了挽救三日月那无可救药的任性还有什么可能攒到零花吗?还是别去给他们添麻烦了,我们必须全力保证本丸里唯一的五花太刀不会被审神者活活饿死,关键时刻还需要用他那张脸去保住倒霉家伙的命呢。就这样吧,我去问问和泉守,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太好了,你们先老老实实在这里泡着,早一天痊愈早一天还债。”
粟田口兄弟迅速离开手入室去找今天负责田当番的土方组,留下源氏兄弟百无聊赖的泡在修复池里。
“对不起,阿尼甲,明明是我没有忍住脾气动手要揍平家那块烂铁的,却把你扯了进来......”看着相亲相爱的粟田口兄弟离开,膝丸重新滑进池子里郁闷不已。他原本只是想轻轻教训一下对方本丸的小乌丸,不想刀刃才刚压出刀镡,人家家的压切长谷部就高喊着“斩尽主君的仇敌”冲了过来。自己一时大意被一刀砍成中伤,站在边上“哈哈哈”的兄长顿时脸色一变拔刀还以颜色。打到最后兄长和压切长谷部都爆出真剑必杀,对方仗着高机动才保住了右胳膊,自己兄弟二人却被对方的三日月宗近及小狐丸压下。
被狐之助送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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