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她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这个付丧神身上不但没有混杂其他人的灵力,反倒隐隐泛出独数自己的光芒,如果不是时之政府横插一脚,不用多长时间其器灵怕是也能脱出本体有一番作为。眼下却被催生出这么一副别扭性格,连脑袋似乎也有些过于木了,真可惜,难得捡到一个比较看得入眼的后辈,好歹也得把他给扳过来。
山姥切国广唯唯两句,想要恢复规矩的正坐无奈腿脚又麻又涨,动弹不得;想要干脆站起来......一样动弹不得,顿时急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茗体贴的将视线挪开,把后背撂给他,这才让紧张过度的打刀缓了口气。
“光忠和鹤丸往后会经常出阵,歌仙志不在俗务上,所以我想把你调过去同长谷部合作一起打理本丸内的日课,你愿意吗?”
“真是的,对我这样的仿刀,你还抱有什么期待呢?”
茗诧异的抬头看他:“刀嘛,有用就行,仿不仿的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他哪个开关,山姥切国广彻底缩成一团,连白色被单上都能看到消沉沮丧的黑色阴影:“本丸里都是些名副其实的名刀名剑......可我却......”
他正无限循环在充满悲伤气息的脑内小剧场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头上的白布被审神者偷偷掀开了一角。苍白的手伸进来揉了揉他头顶的呆毛,似乎非常满意手感一样重新退了出去,惊讶到无以复加的青年盯着那只手缓慢抬起视线。
他看到一双含笑的眸子。
“好孩子,你的灵力独一无二,是漂亮的金色功德光芒,除了大太刀外,那些名刀名剑不一定有哦!”她的语气非常真诚,一听就知道出自肺腑。
他愣了一下:“我......是独一无二的?”
茗笑得眼睛彻底眯成两条缝:“哈哈哈哈,当然,我可以看见灵力,你们每个人身上的都可以。哪怕你自己已经忘记那段记忆,我却能从你的灵体中找到蛛丝马迹,你的名字才叫‘山姥切’,不是吗?”
青年红着脸低头,平时盖在被单下的金色头发悄悄滑出来,就连隐藏的呆毛也竖起来晃啊晃的:“既然是你的命令......只要能够帮得上你的忙就好。”他用两只手把被单重新扒拉好,直到确定自己被彻底遮住,这才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看到他努力压下来的上翘嘴角和轻快步伐,茗抬起袖子大笑道:“真是可爱的小孩子啊!”
小枝本丸
“髭切和膝丸叛逃。第一部队准备出击,对于这种践踏本丸名誉和荣耀的事情,必须使用雷霆手段才能产生震慑的效果。三日月先生,我不希望听到‘拜领主命’以外的任何回应。”安田咲脸色铁青,她完全没想到居然有刀敢逃出本丸,简直是抡圆了巴掌打在她脸上,无比重视“上下”等级与规矩的名门贵女长这么大也没被人这样撂过挑子。
站在她面前的付丧神老惯例“哈哈哈哈”了几声后说道:“好,我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搞事搞事!
根据现有资料,德川美术馆已确认“山姥切”之名号来源于堀川国广所作,先于备前长船长义,从1962年佐藤寒山的《堀川国广与其弟子》开始,备前长船长义才反过来因为仿品被冠上“山姥切”的称呼,山姥退治传说应当属于山姥切国广。(二设来源)
第23章坑深二十三米
山姥切国广越过初始刀歌仙兼定成为本丸里第一个成年身形的近侍,这个消息像是滴凉水掉进热油锅一样让整个本丸炸成一团。有些好奇心较重的付丧神甚至会装做不经意路过,偷偷从各种不同角度观察他,硬是将这个向来自卑的青年看得能够忽略别人的注视。倒是歌仙本人乐得清闲,立刻把手里的部分杂务抛出去,每天只管安排下内番,剩下的时间里不是练字就是盯着白雪皑皑的景色吟一些大家根本听不懂的俳句。
那些短刀们担任近侍时,多半只需要安静的坐在书房角落里,玩耍也好,吃点心也好,发呆也好,睡觉也好,只要不发出太大声音打扰到夹着放大镜焦头烂额修复古刀的审神者就行,茗最多只让他们跑腿传话,其余事情一概自己完成。
轮到山姥切国广上工,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第一天,审神者使唤他搬了大半天的箱子;第二天,审神者打发他去向刀匠学怎么熔炼金属;第三天,又叫他把砥石挑几块拿来放在桌子上打磨那些已经被复原的古刀......第四天,茗抽了张纸塞给他说道:“昨晚狐之助奉时之政府命令来了一趟,要求我亲自带你们出阵。你先去集合,一个小时后出发。地点是1864年7月8日的京都池田屋。”
他低头看了看信纸,果然,除了自己上面写的全部都是新选组出身的打刀和胁差。
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和泉守兼定堀川国广长曾祢虎彻
打夜战不带短刀主人你真是好棒棒哦?官方特意做出的错误示范您没有看过吗?
无论他内心如何疯狂吐槽,出阵命令不容置疑,宅了大半年的审神者茗虹,终于要履行职责带领刀剑走上战场。
新选组是个非常尴尬的组织,介于民间与幕府之间。严格点说,只能算作是个幕府末期的浪人武装团体。因其颇为悲壮的落幕以及樱花般骤然凋零的遗憾之美风靡众多年轻人。但是,如果你翻开枯燥无味历史书就会发现,这些怀揣天真梦想的青年们实际上不过是历史洪流中一块硌脚的小石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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