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两个‘戏子’其实并未离去,只是唱戏的地方,由戏台换到了屋顶。
“你想起来了吗?”
两人站在屋脊上,欢斯夜紧紧抓着岩秀宽松的戏袍,一步也不敢妄动,不知是江南的屋子都这般,还是这香玉楼的特别些,这屋脊简直窄的没法站人。
岩秀看的眉目上扬,轻轻扶住她:“你,想起来了吗?”
不用等她开口,他就已从她的眼睛里得到了答案,“嘘,”他道:“先别说,你先回答我别的,前两场戏,你都看了吗?”
“嗯。”这回她的眼里没有疑问,认真的点了点头:“那便是你与韦长欢的过去吗?”
“是,”他扶着她在屋脊上坐了下来:“我与她一部分的过去。”
区区两场戏,怎么能说尽,那么多年的故事?当然这大部分的故事,即使是韦长欢,也并不知道。
“我与她第一回相见,她不过七岁,追着雪狐进了山洞,顶着跑的红扑扑的小脸,将我当成了狐狸精。”
欢斯夜撑了头瞧着他,正是阳光最烈的时候,暖洋洋地打在身上,有种奇妙的眩晕。
“我原有些生气,正想出口否认并教训她一番,可对上她那双清泉一样的眼,我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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