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撩。拨完我,就想跑?”
韦长欢心中将云栽骂了个百八十遍,这丫头不过离了她一年,就学坏了,以前跟着她时,死也不会的撒谎,如今已是手到擒来,炉火纯青,连她也识不破!
她迟迟不转过身子,这话,她圆不过去。
岩秀向前走了一步,站在她面前:“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我方才,什么都没说。”
岩秀不理会她,自顾自道:“任你予。取予。求,嗯……这么霸道,我日后,要如何振夫纲。”
韦长欢的耳根渐渐烫起来:“你……”
“不过,只要你日日与我在一块,片刻不离,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夫纲,不振也罢。”他强迫韦长欢抬起头来:“如何啊,夫人?”
“谁是你夫人,”韦长欢撇开头:“放开我!”
岩秀笃定如山地望着她:“不放。”
他一把将她拥进怀里,深深地抱住,像是要将她嵌进身体里:“我本已下了决心,此生再也不去打扰你,是你自己,又跑到了我面前,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手,以后,你是我的了,韦长欢。”
她眼角沁出一滴湿润,缓缓环住了他的腰:“你既然救了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将我送了回去。”
“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韦长欢轻轻抽泣了一声,环着他的双臂越发用力:“岩秀,我想明白了,这一次,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好,”他将脸埋在了她柔顺的青丝上:“再也不分开。”
金乌西坠,今日傍晚的彩霞,格外的艳丽,一大朵一大朵赤金色的云,如同一团团烈焰,一直烧到天地相接之处。
岩秀所在的这座宅子,名义上,是白水最大药材商的产业,里头堆满了各种药材,所以才一股子药香。
她心下暗叹岩秀会藏,越显眼的地方,越容易避人猜忌。而且,这里这么多药,平日里弟兄们有个什么小伤,不必麻烦的跑到外头医馆抓药,更是免了一个叫人起疑的地方。
……………………………………
“你怎么,有这么多书信要看?”岩秀房里,韦长欢随手翻了翻他案头一踏踏的纸,有些咋舌。
“今晚,我什么都不看,只看你。”岩秀沿着桌案走过来,轻轻环住了她的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间,酥酥麻麻的爬到心里。
韦长欢的身子不可抑制的一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腾空之后,落入了柔软的锦被中。
岩秀半撑着身子覆在她身上,看着她,目光如冬季里的日头,明亮又温暖。
韦长欢伸出手捧住他的脸,闭上眼睛,慢慢的吻了上去,轻轻的,浅尝辄止。
他却忽然放下了一直撑在床榻上的手,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加深了这个吻。
红裙褪去,露出一大片玉白的胸口,右肩上刚长出的新肉,如同一朵粉色的桃花。
激情总是甜蜜,指尖带火,点燃皮肉,肌肤之。亲,令人陶醉。
情到深处的厮磨旖旎,辗转重合,像是给了彼此一场,世间最美的梦。。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韦长欢习惯性地想伸个懒腰,浑身却酸软的厉害。
半醒的朦胧之间,她恍恍惚惚地睁开眼,但见岩秀望着她的一双眼眸,如春水含波,荡漾着笑意:“夫人醒了?夫人睡着了的模样也甚是好看,为夫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那也不许你这般盯着我看。”韦长欢回想起昨夜的动情忘我的欢愉,面上一羞,睫毛颤抖的像只蜜蜂,她将锦被一卷,转了个面,背对着他。
他却不依不饶,整个身子都跟着倾了过来,将她连人带被圈在怀里,唇轻轻凑到她耳边,道:“相看两不厌,唯有韦长欢。”
韦长欢将头往被子里缩了缩,故意问道:“若有朝一日,我厌了你呢?”
“那我便将你绑在这方小院,让你朝朝夜夜只对着我一人,将我看在眼里,映在心里,融进血肉里,一生一世,做我的禁。脔。”
“这般呕人的话,你竟也说得出口?”
“这般呕人的话,我只说与,你一人听。”
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在齿间厮磨,韦长欢的唇畔,溢出一声好听的嘤咛。
☆、正面相对
“这是谁的信?”韦长欢见岩秀神情有些奇怪,抽过他手中的信纸。
岩秀并未阻止,由她拿了去:“我师父的信。”
“悬明大师?”她粗粗扫了几眼,知道了大致内容:“他要来白水?”
岩秀点点头:“是啊,就这几日的事。”
“他来白水做什么?”韦长欢有些不解:“千里迢迢自京城赶来,要是你的踪迹泄露……”
“你放心,师父他时常闭关十天半月,不会有人起疑的。”
“不过,你不能一直躲着。”韦长欢望着他,别有深意之中带着一丝坚定。
岩秀明白她的意思,回望她,道:“不会太久了……”
“悬明!悬明!”院子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大声地喊着:“老秃驴,快出来迎本道!”
“大胆,哪里来的疯道士,快走快走!”
屋里岩秀与韦长欢具是一愣,半晌,韦长欢道:“好像是我师父。”
“出去看看。”岩秀道。
出了房门一看,果然,笑眼抿须站在院中的,不是她师父铁舟又是谁。
“师父!”
“嗯?你怎么在这儿?”铁舟大师见了她,有些意外,待看见她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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