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男人视线掠过来,笑呵呵的盯着她看,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她,叶老板五十多岁,脸笑得皱成褶子了,皮肤怂拉,鹰钩鼻,大耳朵,一身西装革履也掩盖不了暴发户的气质。
无非是陪酒吃饭,她吃了几块肉垫肚子,红酒和白酒就一起摆了上来,叶老板揽着她往自个儿身上靠,她笑得花枝招展,端酒往叶老板嘴里送,在酒桌上谈生意,男人喝醉最好说话。
叶老板叼根雪茄,盯着林海棠胸前的深槽,笑,“妹子,多大了。”
林海棠笑吟吟的端起红酒,藕臂绕过叶老板的阔肩,红唇比葡萄酒香甜,“只要老板把这杯喝了,我就只告诉你一个人。”
叶老板肥大的嘴唇凑近那杯红酒,二话不说就喝了,喝完,舌头故意掠过她涂满蔻丹的手指。
林海棠身体一僵,讪笑着收回杯子,夸他,“叶老板,好酒量。”
她又倒了一杯红酒递过去,半个身体前倾,裙下的浑圆露出半团,叶老板的眼睛看直了,红润的面堂发亮。
林海棠凑他耳边告诉她的年龄,叶老板显然不信,直接了当,“你18岁,还是雏?”
林海棠被姓叶的噎了一口,她只说她18岁,没想到老头子一把年纪还喜欢雏。
客人喜欢什么,她自然要顺着话说,“瞧您这话说的,我做陪酒的,难道还要管陪‖睡。”
饭局一完,顶多去ktv坐坐,让男人摸摸,人喝醉了,啥事也记不清,没睡过是实话。
林海棠使出浑身解数,没想到叶老板酒量太好,她陪他喝了两瓶红酒,外加一瓶白酒,才把他给灌晕乎了。
林海棠又挨个敬酒,白酒辣过喉咙,喝酒直爽,不要命的喝,喝急了,那口酒就憋在胸口,没流进胃里,难受死了。
她进厕所吐了两次,第三次去厕所,走廊的天花板在晃,地面在晃,她扒着墙壁晃悠悠的走,顺着墙根越走越低,她最后以爬行动物的姿势在地毯上弓着背,双手撑地,膝盖着地,狼狈不堪,男厕所出来个人洗手。
程聚洗完手回身,看见爬在地上的女人,红裙子,香肩半露,头发披散,他身子一顿,闻到浓烈的白酒味,皱了皱眉,准备跨过去,刚抬脚,觉得这衣服的颜色熟悉,蹲下身,把林海棠的头发拨开,看清楚人脸,带水珠的大掌在女人脸上拍了两下。
女人的脸蛋小,巴掌大,下巴瘦削,他用大掌托起她的脸,“喝多了。”
林海棠摇摇头,下巴顶着男人粗糙的厚茧,没喝多,想说只是喝急了,又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拍两下,两颊一鼓,吐了。
程聚没来得及抽手,兜了个满掌。
***
程聚回到包间,脸是黑的,历振坐在主位抽烟,瞧见他一脸阴沉,“咋了,去趟厕所,一回来面色不好,被熏的。”
程聚落座,给历振倒了杯白酒,“没事,来喝酒。”
他右手端起杯子,手上呕吐物的味道涌上来,他憋着鼻息,仰口喝下。
他抽几张餐巾纸,在右掌心上摩擦一通,历振润他,“你他妈犯洁癖啊!”
程聚扔了纸巾,左手夹烟,翘起二郎腿,把右手往历振跟前一放,“你闻闻。”
历振凑上前闻闻,一股腐物的酸味,嫌弃,“啥东西。”
程聚眼一眯,猛吸一口烟,一本正经胡说,“女人的味道。”
历振吼,“你他妈有病。”
程聚左手把玩打火机,“说正事。”
历振皱了眉头,“我前几天替历辉走了一趟货,那货被警察半道截了,历辉觉得是我的人走露了消息,名正言顺要搞我。”
程聚背靠椅背,望着头顶璀璨的水晶灯,“你是他弟,他倒不至于下死手。”
历振翻了个白眼,“同父异母的弟弟,又不是亲弟,阿聚,你给个痛快的说法。”
历振要他当打手,护他周全,干的是拼命的事,程聚伸了个懒腰,拍拍衣服上的烟灰,“烧烤摊要人守着,我走不开。”
历振不信他的话,明摆着拒绝他,张开五指,“你那破摊子一个月赚多少钱,我给你开五位数。”
程聚打燃火机,一簇蓝色的火焰蹿升,“请个外国退役兵,也比我强。”
“历辉要是以为老子雇人来杀他,还不把枪口子对准我的太阳穴。”历振比了个手‖枪的姿势,朝着自个儿的太阳穴捅了捅。
程聚给他建议,“你服个软,说不定历辉就忘了这茬子事。”
历振一拍桌子,碗碟碰撞,“我服个锤子,他踩在我头顶不是一两天的事。”
程聚似笑非笑,“让他踩踩咋了,越高的地方摔下来,骨头碎成渣。”
程聚和历振勾肩搭背走出饭店,历振喝高兴了,脚步虚浮,程聚送他上出租车,从他兜里掏出一张毛爷爷递给司机。
见车子驶远了,程聚才返身走回酒楼,历振点了一大桌子菜,两个人没吃多少,程聚回到包间,让服务员拿打包盒。
他拎了两袋子打包盒,走出饭店,等车。
林海棠这头也吃差不多了,她扶叶老板下楼,叶老板喝麻了,全身重量压在她肩膀,像死猪一样重。
走到门口,叶老板的头滑到林海棠胸口,挤压两团海绵肉,林海棠忙用手隔开男人发散发胶味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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