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上啃咬,不时发出“珂珂”的笑声。
入夜,宋璟轩说要报“洞房之夜”的耻辱讨回来,硬是把墨银殇绑到了龙床上,墨银殇四肢被绑在床柱上,懒散的神态中满是促狭的笑意:“唉,虽然我实在不想说,但是七爷,这样绑法,你待会儿如何脱衣服呢?”诸侍卫都绷着脸,一副忍笑忍到内伤的模样,宋璟轩更是火冒三丈,而床上的家伙还在火上浇油:“好吧,其实有时候不脱也是种情趣,不过您要做到一半想换个姿势……难不成还得让人进来重新换个绑法?”宋璟轩再也忍不住,若论无耻,他实在不是墨银殇的对手:“你这个流氓……你!”他出身皇家,也还算有些涵养,太恶毒的话也骂不出,一时气得跳脚,“给朕出去,都滚!”几个侍卫垂着头一脸严肃地踏出宫门,估计内里已经笑得岔了气。宋璟轩决定再不跟她逞口舌之快,他扯了自己身上衣裳,上得榻来,有些粗暴地吻上她,这么多月没见了,也该泻泻火了。抬头却发现绑住的手不知如何解开的绳子,墨银殇坏笑着一翻身,七爷又是一夜□□,第二天早朝取消......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唉......当上皇帝就不能去赌坊了......就不能调戏舞姬了......”
☆、恭贺陛下江山一统
将要出征时,宋璟轩踏进宫门,墨银殇也不再与他玩闹:“陛下。”宋璟轩见她坐于榻上,青丝披了一肩,如从梦中行来一般,心中不由得就柔了几分:“说。”墨银殇浅笑:“行军打仗之事,臣妾不懂。但是此行艰难,陛下莫若还是带上臣妾吧。”她眼中笑意促狭,“若是陛下不及沈云飞,臣妾也还能负着陛下逃走。”宋璟轩差点滑倒:“你知不知道这是动摇军心?若在三军之前,是要被斩首祭旗的。”墨银殇轻笑,揽了他的腰坐上榻来:“银殇的命早就给了陛下...”宋璟轩不语,低头吻上她的唇。
宋璟轩带了傅广陵一并前往,这是个明智之举,他虽饱读兵书,但实在没有实战经验,带着个老将,不论如何总是踏实许多。天水城城门紧闭,沈云飞仗着坚城,在粮草运到前并不打算出兵。而宋璟轩二十万大军奔袭,他本就是以逸待劳,占尽了上风。
主帐中,傅广陵同一并武将为宋璟轩分析目前形势。沈云飞本就是行军大战的老手,丝毫未留下任何布防的破绽。一众人在帐中分析了半天,听得宋璟轩眉头紧皱。独墨银殇在帐外快活,她先和几个长相周正的校尉比骑射,玩累了就衔根草,哼着歌,躺在营外的横木上晒太阳。宋璟轩率着十余名将领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那眸子倒映着半边蓝天,清澈如洗。他不由就伸了手出去,语虽薄责,却难掩其中溺爱之意:“你看看这成什么样子!”墨银殇也知道给他面子,握了他的手站起身来,语声清悦:“王上同诸位将军可想出计策了?”宋璟轩面色一沉,身后众人支吾不语。傅广陵倒是开口:“莫非王妃有何妙计?”墨银殇略略摇头:“我本想诸位将军如有必胜的把握,直接杀入天水城去。沈大将军素以兵法自傲,如若城破,他必羞煞,哈哈。”诸人听得满面黑线,她又正色道:“不过若诸位将军暂无对策,而战机又转瞬即逝,不如听听银殇的下下之策。”诸将同她都认识,但平素里少有往来。此际一听此言,忙拥着她入了主帐,将沙盘往她面前一推,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墨银殇望着那沙盘却是啼笑皆非:“诸位,这是你们行军打战用的东西,银殇不过是个商人,用不着这个。”她环视众人,最后目光自然是落在宋璟轩面上,“眼下沈将军最缺的,无疑是粮草。他守城不出,也是待着后方粮草运到。俗话说欲先取之,必先予之。不如我们就给他粮草。”她这话一出,下方便是一阵哄笑:“王妃,行军打战你果是不在行,这时候给他粮草,莫不是让他反攻打我们吗?”墨银殇语笑嫣然:“不瞒诸位,前些天墨某回到长安的时候,调了一批粮草,大约十万石。另外,墨家有位号称鬼医的医道中人,诸位想必都知道。然后银殇央他配了一种食后令人浑身乏力的药粉,因也成白色,若混入稻米之中,断难察觉。只是因为量太大,一直耽搁到现在。”诸人不笑了,一脸悚然地望她,她胡乱拨着那绘着两军地势山脉的沙盘,语声淡然:“若是两相调和后,将其送入沈将军大营,天水郡城防纵然固若金汤,无人镇守时要打下来,应该也不难吧?况且十五万大好男儿,若全数斩杀,未免令后人评价我们君主残暴无道,若能劝降,也算是诸位一大功德。”宋璟轩抬眸望她,半晌方道:“遣谁送粮入城呢?”
墨银殇心中也有考量:“斐记的二东家,斐小贵。”
诸人尽皆色变,这确实是一个再难得不过的人选。首先斐家同墨家一直不对付,如今墨银殇即将一跃成为皇后,斐家往日里早已将她得罪了个彻底,完全有可能背叛浩国,投奔沈云飞。其次就是斐家也是颇有实力的商贾,能够一次性提供行军打战的粮草,再合理不过。再次,斐福贵平日里同墨家作对,连带宋璟轩也间接得罪了许多,若想讨好宋璟轩,这次非全力以赴不可。主帐中静默了一阵,傅广陵拱手道:“若是斐福贵当真投奔沈云飞,又当如何?”墨银殇浅笑:“将军多虑了,出宫前银殇调了宫中五百甲士,他们会代王上保护好斐大掌柜的家眷。”又是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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