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轻笑一声,一把拉下最后的阻碍,宋璟轩全身都在颤抖,耷拉的两条长腿不时蹬踢几下,死守的口申口今最终在墨银殇高超的手技下溢出来“啊啊啊...嗯...快些...快些...”即将超过警戒线,宋璟轩哪里顾得什么脸面,就在顶峰到来之际,墨银殇忽然停住,“你...你...你...”宋璟轩尽力踢动双脚想要摆脱,却听到身上之人清冷的语气:“王爷还去长乐坊吗?需要墨某为您备车吗?”宋璟轩这才反应过来墨银殇为何生气,连忙抬腿亲昵地蹭着她的腰身,“只是说笑,玩笑话,不可为真”“那说明王爷每天对墨某说的话都不可信,都是诓我的?”发觉她是真生气,宋璟轩悔得肠子都青了:“没...没有...怎么会...”原也是玩闹,墨银殇也不知自己为何就动了气,看着身下人衣冠不整的样子,心里叹一口气,把手松开小王爷长舒一口气,总算浑身舒畅。
事后,墨银殇把全身瘫软的宋璟轩抱入里间,自己动手清理了痕迹,又打来水为他擦拭,才发现宋璟轩已经累得睡着了,嘴角勾了勾,火气全消。上得榻来和衣躺在他身边,宋璟轩感受到墨银殇的气息,便挪到她怀里八爪鱼似的抱着她睡得更沉了,直到碧儿来唤用午膳时二人才起身,不知为何,经过这一闹一种奇妙的情愫在两人之间生长。
午膳按墨银殇的吩咐都是七爷喜爱的菜式,经过早上的折腾,七爷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偏偏又浑身无力,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只得眼巴巴地望着吃得正香的墨银殇,墨老夫人见状笑而不语,倒是碧儿看到伸手戳戳她吃得正欢的大当家,墨银殇也不理,直到吃饱喝足才顺手用自己吃过的碗筷给宋璟轩喂食,墨老夫人瞪了她一眼:“殇儿,胡闹!”起身朝宋璟轩福了福身,退下休息了。
☆、七爷投湖
正月初一,家家换桃符。宋璟轩很郁闷没人陪他过节——墨银殇陪慕容胤,这让他心里很不爽。他想来想去,还是到了墨银殇这里。那时候墨银殇正在陪慕容胤吃饭,见他默不作声地晃进来,自然也就命人加了副碗筷。宋璟轩内心烦得紧,抱怨桌上没他喜欢的菜,墨银殇黑了脸将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要么吃要么滚!”慕容胤微敛了眉:“银殇!怎么跟七爷说话的呢!”他训斥了墨银殇一番,随后起身,“你们吃,下午师父回一趟慕容家。”“师父,我也要去”墨银殇轻声,“也好,那为师等你先把王爷送回府上”“他没腿啊?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说完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待她出了院子慕容胤方看向宋璟轩,那眼神里的失落与阴狠让慕容胤心底一寒。
墨银殇到傍晚才玩的尽兴归来,不多时,外面有人来报:“大当家,洛王府郭彦求见。”墨银殇略略沉吟片刻,轻声道:“你且让他先行候着,我随后就到。”墨银殇看了看正在翻检金线的欧阳青衣,凑近他低声吩咐:“晚间你遣个人回墨家,就说我今晚与你讨论新的绣样,晚些回去。”欧阳青衣经常帮她打掩护,此时自然也不敢多言。墨银殇举步向前走:“先生的车驾何处?”郭彦只得带路,二人同车赶至洛王府。墨银殇沿着长廊走进去,后园里宋璟轩对着一池碧水发呆。冬日天寒,他却穿得单薄,不论家奴上前说什么,他只是不动不语。墨银殇在廊前站了许久,觉得宋璟轩与那情景着实甚为贴合。寒冬方尽、小荷冒尖,岸边杨柳吐绿,他一袭素色锦衣坐在湖边的青石上,发带松散,长发微漾。
墨银殇缓缓走近他,先确定一件事:“你要投湖?”一直呆坐的宋璟轩有片刻愕然,然后回头,见是她,又冷冷地别过脸去。墨银殇解了自己身上的狐白裘,轻轻披在他肩头,倾身仔细地帮他系好系带,方缓缓道:“那你慢慢考虑,待要跳时,记得先把这衣裳还我。”她挥挥手,走廊里立时有家奴抬了红泥火炉过来,还捎了几坛酒。墨银殇拍开酒坛的泥封,倒在壶中温上,声音不紧不慢:“你我好歹有婚约在身,你若投湖,我便未嫁先寡了。不如你先陪我喝几杯吧?”宋璟轩也不多说,取了炉上的酒壶就往嘴里灌,然后他噗地一口全吐了,又取了坛中冷酒狂灌了一气才哈着气道:“烫、烫!”墨银殇也不慌:“反正你都要投湖了,舌头什么的以后也用不着了,烫就烫点吧,无妨。”“你还记得我们有婚约?你还能想起我?当真要好好感谢大当家”墨银殇知晓他是为着今天的事吃醋,默默地不说话。宋璟轩忍无可忍地瞪了她一眼,也不多说,将壶中的酒兑在坛里。墨银殇看他温酒,他的五指格外修长,肌肤几近透明,隐隐可见其上淡青色的脉络,执壶时喜欢微翘尾指和拇指,姿态专注优雅:“这才叫温酒,你那是煮酒,平白破坏了酒的醇香。”他难得跟墨银殇说话,还起身替她也倒了杯酒。没有矮桌,二人坐在湖边的青石上,临水煮酒,倒增了几分野趣。墨银殇仰头饮尽杯中酒:“多煮煮吧,等你投了湖,也没机会煮酒了。”宋璟轩怒:“够了你,你能不能拿一句话别提投湖啊?!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投湖了?!有你这么劝人的么!”
墨银殇一脸讶然:“谁说我是来劝人的?在下明明地来看七爷您投湖的啊!王爷投湖,千古奇景啊,不然我至于丢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巴巴地跑来么?”她随即又一脸惊慌,“王爷您可不能不投啊,我还正打算看完后编成段子卖给说书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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