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望站的别扭,窘迫和害羞的心理在她心里升起,特别在他不说话的时候达到巅峰。
“房间在里面。”他说给她听。
陈舒望稍微愣了一下连忙转身,结果开了半天的门还是没能打开,囧的连汗都冒出来。
“啊!”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被抱了起来,身子一下子腾空失重,让她害怕的连忙抱住了他,他的脚步很稳,身上很烫,然后她就被他扔在了床上。
对,扔在了床上。
陈舒望显然被镇住了,跪着膝盖坐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他开了换气灯开门出去。
原来不是睡一起,吓死她了。
这是他的房间,严谨的现代风,隔壁还有衣帽间,窗帘敞开,能俯瞰全市的美景。
她坐在床上观察了一会,才发现手机忘记拿进来了。
陈舒望从房间出来,小心翼翼走了几步,果然看到沙发上她的手机正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可才刚拿到手机屋里的灯就暗了。
陈舒望惊了一下,灯一断四周漆黑一片,她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不敢动。
下雨,所以停电了?
正安慰好自己,陈舒望借着手机灯打算原路返回,模模糊糊间听到身边传来悉疏的声音,一双手突然遮住了她的眼睛,就在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拉进了一个怀抱,她的鼻子撞到他坚硬的胸膛,属于男人的气息立刻充盈到鼻腔里。
陈舒望被他吓的够呛,刚想拿起手机照他,却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已经够放任你了,偏偏你还自动送上来,考验我的定力么!”
他在她耳边低微的的说。
陈舒望听了在心里无声辩解,这算什么,明明是他不让她好,哪是她不让他好过。
他分明就蓄谋已久要吃了她,如果今晚没有以后也是逃不掉。
陈舒望突然想起了简加喜跟她说的一句话,愉快的接受比挣扎的反抗要来的有快感,虽然那时候聊的不是这种事,但是用在这个时候,竟也贴和。
黑暗中,她捕捉到他的呼吸,像是经过了激烈的运动,比平时加快许多。
陈舒望突然被他扔在了床上,黑暗中他似乎看了她一会,然后才上.床。
很久的沉默之后,陈舒望终是忍不住了,她刚想出声让他快点,就被他笼罩在了身下。
“我不在的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他的唇刮过她的耳朵,密密集集的吻落下来,让人心也跟着痒。
陈舒望觉得他有病,这时候她一点也不想聊天好不好。
他却掐着她腰上的软肉,让她不得不开口。
陈舒望咬着嘴唇,闭上眼睛说:“吃饭,睡觉,工作。”
趁着她说话的间隙,他转而啃咬她的脖子,没有太多的肢体纠缠,只是在纯粹的吻。
他的动作不太温柔,有时候还咬痛了她,却一点也没收力,继续肆无忌惮的折磨她。
陈舒望所有的精神都在应付他,一刻都不敢放松。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玻璃上遗留着大大小小的水珠,远远看去,微微发亮。
她身上被他剥离的光溜溜时,他突然从她身上翻落躺在另一侧,压低声音说:“睡觉。”话语中还带着些强制的命令。
陈舒望虽然莫名其妙,但好歹也比被他吃了好,拉过被子刚盖上,被他一把揽了过去。
肌肤相贴,空间窄小,陈舒望怎么也睡不着,她刚想动,他几乎平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照顾你明天去雾州才放了你,你要是在动要不我们晚上都别睡了。”
陈舒望往他身体里缩了缩,老老实实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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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下了雨,新起的一天整个世界是清亮的。
床上的人酣然入梦,清丽白腻的脸藏在被子底下,一小节白藕般的手臂露出来,平静的毫无攻击力。
周霁翻身下床,□□的上身直白坦露,恰到好处的肌肉,性感的脊背,无一不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
他穿上衣服,低头扣着纽扣,神色漠然脸上还有些早起的慵懒。
他前脚走出卧室,后脚陈舒望立马睁开了眼睛,早在他换衣服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避免一早就要面对昨晚睡一起的窘迫,她选择了装睡。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神思游想,过了一会揉了揉眼睛,爬起来穿衣服。
大早上通常是尿意最明显的时刻,陈舒望想去浴室上个厕所,结果就看到周霁涂了满脸的剃须膏,对着镜子手法熟练的在刮胡子,看到她进来他瞄了她一眼,让了一半的位子给她。
这厕所说什么也不能在他在的时候上,她示意他继续,憋着尿意去客厅里等着。
等到他刮完胡子出来,陈舒望才进去释放所有。
等她洗漱完出来,便看到沙发上放着的东西,是一套贴身的内衣裤,还有一件价值不菲的裙子,用料做工都是极好,摸起来很柔软。
给她准备的?陈舒望有点不确定。
周霁坐在另一头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份报纸正在看早间的经济新闻,即使没看她也能猜到她的想法。
“叫人给你买的,换上之后我送你去剧组。”
陈舒望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马上拿了衣服去换,穿上裙子一看尺寸刚好,不显大也不显小,不禁小小感叹,他眼光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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