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玉猛然感觉后颈一凉,刚想转身,却忽的被按住,褚昭的声音沉沉地响起:“你后面的刺身是怎么回事?”
刺身?夙玉也被问的莫名其妙,然后就见褚昭拿了一面小镜子过来:“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夙玉的墨发被褚昭从背后撩到身前,模糊的镜面里倒映出他如琼脂般的肌肤和那背脊微躬的诱人弧度,而他纤细的脖颈后面三瓣水文符粉粉淡淡的隐匿其间。
夙玉秀眉紧锁,而后似是响起了什么:这种水文符,他许久之前见过,在夜泱腰间携带的宫牌上,可是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脖子上?
褚昭看他的反应,不像是装出来的,指腹覆上他印记般的水文符上摩挲了两下:“可能是胎记吧”。
夙玉看他如此猜测,自然是顺水推舟:“嗯,就……”
“那这又是什么呢”
褚昭指腹擦过他的嘴角,夙玉转身照了照镜子,看了看那艳红的胭脂粉,嘴角抽了抽:褚瑞这个小王八蛋竟然敢陷害他!
“这个我能解释,这个是……唔!”夙玉被褚昭这个正经不到一会的臭流氓按在榻上肆意地亲吻着,下面的话也被生生吞了下去。
好不容易得了空,他连忙喊道:“等等,你听我解释,褚昭,褚昭你,嗯,哈!”
夙玉上半身的衣服全都被褚昭撕个稀碎,身体猛然悬空,被褚昭从后面托着腰放到龙案上。
褚昭从身后紧紧地抱着他,听着他嘴里溢出来破碎的呻/吟,眼里夹杂着猩红的情/欲:“你知道吗?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那只属于褚昭低沉沙哑而又撩人的声音在夙玉耳畔缓缓响起,后背贴着的是他健壮的胸膛,感受着他跳动的心脏,夙玉却是一瞬间s-hi了眼眶,转身与他唇齿相贴,稚嫩地回应:他说第一次见到自己是在这里,他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何云青。
身下抵着褚昭炙热的欲/望,两人已是赤/裸相对,夙玉勾着他的脖子,老脸一红:“你行不行?要不然还是让我来?”
褚昭闻言额角青筋跳了两下,前几次不过是顾着他这才忍着没强迫他罢了,现在他竟然还敢反过来怀疑他的能力了?呵。
夙玉听他冷笑一声,而后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便是皇上三日不朝,而御书房三日紧闭,据守门的宫人说,何大人不知怎的得罪了皇上,被皇上惩罚了三天三夜,啧,隔着门听着那惨叫声都让人心疼得不行。
多日后。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乡间小道旁,清澈的湖面中倒映出垂柳随风摆弄的婀娜身姿和佳人驾马地恣意画面。
夙玉嘴里叼着随手扯来的野草,与褚昭背对背惬意地坐在马上。
“喂,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也不跟褚瑞那臭小子告个别?”毕竟他们两个偷偷从国库兑了那么多银子出来,以后被褚瑞发现了,还指不定怎么咒骂他们呢。
相比于这个,褚昭现在更为纠结的是:“你能不能坐到前面来,或者转过身好好抱着我坐好”
夙玉才不管他呢,嫌左右颠得难受了,直接趴在了马背上,抓起了马尾巴玩了起来。
“再往前是什么地方?”
褚昭看了看前面的路边上树立的界碑,道:“再往前就出京城了”。
夙玉忽认真,道:“褚昭,出了京城就再也不是皇帝了,你舍得吗?”
褚昭驾着马,满脸恣意,道:“不是皇帝了,你嫌弃我吗?”
夙玉嘴角挑起一抹恶劣的笑:“嫌弃啊,嫌弃你嫌弃得不得了”。
闻言,褚昭拉着缰绳的手一顿,然后就听身子下的马一阵躁动,前蹄高昂,猛地窜出去老远:“傻子,别拽马尾巴!”
“哈哈哈哈哈,走咯——”小道上传来少年爽朗的笑声,从此以后,两人一马,相依为命,浪迹天涯。
第一个世界落幕。
冥府奈何桥边。
“小玉玉,你终于回来啦,来来来,到哥哥手上来,让哥哥看看”。
夙玉好不容易从黄泉路边爬到奈何桥边,看着那眼熟的鬼差,脑子里却是有些混沌,前世褚昭白发苍苍的脸庞依稀还在眼前,他怎么就又回到这冰冷的冥府了呢。
“去去去,别烦我”夙玉气喘吁吁地靠着桥边石垛坐下,休息片刻,又抬头:“褚昭投胎了吗?”
那嬉皮笑脸的鬼差挠挠头:“册子在阎王大人那,我们哪里知道”。
“那夜泱呢?”
“夜泱上神不是随你一起跳下去了嘛”鬼差见那小乌龟神色恍惚,伸手在它面前晃了两下,“你没遇见上神吗?”
“你说夜泱也跳下去了?”
鬼差撇撇嘴:“还不是你将那宝贝灵珠偷回去了,夜泱上神发现后就去追你了呀”。
“嗷,汪!”
夙玉偏身看了看,是夜泱的傻狗:“那这傻狗怎么还在这?”
“可能是……夜泱上神嫌它累赘,就忘记了吧”。
“嗷,汪!”恶犬闻言,黑白相间的毛发竖起,露出獠牙,怒吠了两声。
夙玉抬起小爪子,指着它:“你,傻狗,闭嘴”。
“嗷——”
鬼差看了看桥后拍着的长队,踢了踢那小家伙:“别赖着了,赶紧喝一碗孟婆汤,下一个亡魂还等着投胎呢”。
夙玉皱眉:“你们这孟婆汤不是没了嘛,怎么还给我这么大一碗?”
鬼差有些心虚地将碗推到它面前:“你管这么多呢,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喝吧”。
夙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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