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
“哇哦,真是令人心潮澎湃的爱情告白!简直可以载入本世纪最值得纪念的伟大爱情史册中。”一听就是谜这个喜欢抒情的话痨。
只是他每次都没赞到点上。斯加特的爱情告白吗?米粒耷拉着眼皮,报以呵呵呵。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简直伤透了我的心,好歹还是我的孙子呢……”嚯嚯嚯一边说着貌似伤心欲绝的话,一边把手伸向米粒的脑袋,像是要抚摸一下她柔顺的发丝。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
嚯嚯嚯瞬间凝固。斯加特不知何时已拿回了短枪,那把枪不仅指着他,而且枪口还飘散着淡淡的火药余味。而在米粒与嚯嚯嚯之间的后墙上,一个圆圆的、深深的、黑黑的小洞说明了一切不是做梦。
被子弹擦着耳朵过去,这是第三次了吧?米粒发现自己气也不喘,腿也不抖,心律整齐,完全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看来什么事都是习惯了就好。
嚯嚯嚯尴尬地收回手:“我们家的小斯加特真的生气了耶!”
斯加特一把将米粒揽进自己的怀里,霸气十足地吩咐:“忏悔,老不死的既然想打仗,送他去前线。”
嚯嚯嚯一边飞吻,一边悲鸣:“可爱的小姐,再见吧,假如我在战场上牺牲,请把我埋在山岗之上,永远能够望着你。”
对于嚯嚯嚯,忏悔可不敢用对付米粒和百千的办法,而是客客气气地将人送走。当然,最重要的不是送人,而是确认那个该死的老不死确确实实去了与卡特那家对峙的前线,而不是留在赫兹明市祸害老老少少的女人们。
“你等着,老子会找你慢慢算账的。”
嚯嚯嚯一走,斯加特对谜撂下一句狠话,然后转身把米粒拖进了自己的书房。
米粒有些恼羞成怒。这个男人一声招呼不打,随随便便把自己搂着抱着的,她非常生气。在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有推开钳制自己的胳膊之后,她将所有的力气收缩在大拇指和食指之上,捏住某人的痒痒肉死命的拧。
“嘶——”斯加特倒抽一口凉气,却半点儿没放松手臂上的力量,反而加了一倍的力气。
米粒像被夹到尾巴的小老鼠一样吱吱乱叫:“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你个暴力男,放开我……”
斯加特将她扔进自己的皮质转椅,然后用两条胳膊圈住她,大骂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随随便便就让其他男人碰你,想找死吗?”
米粒不甘示弱地回敬:“用得着你管,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喜欢让谁碰就让谁碰,偏偏不喜欢你碰。”
斯加特脸色一沉:“难道你还想第二个人得到你的头发、指甲、皮屑,趁机取得基因样本吗?”
米粒顿时气势一滞。虽然斯加特是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但是自己的基因样本当然是越少人得到越好。有一个斯加特已经嫌多,今后她确实应该注意这个问题。在这一点上,斯加特难得与她有一致的目标。
见米粒词穷,斯加特顿时气势高昂,米粒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浓重的阴影之下:“还有,记住了,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记不住,我不介意花时间来****我的小奴隶。”
**……这个词很有歧义,也很恐怖的啊。
米粒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哼,小奴隶自然要有做奴隶的规矩:以后见到我记得要跪拜,然后称呼我‘主人’。”
“不可能。”米粒断然拒绝,“头可断,血可流,气节不可丢。想叫我跪拜你,那是做梦!”
“这么说来你是非跟我对着干不可了?”
斯加特声音低沉,慢慢凑近米粒的脸,压迫感十足。带着热气的呼吸在对方脸上拂来拂去,宽大的转椅竟让米粒生出无处容身的恐慌感。
“等等等等,”米粒举起手,表示投降,“跪拜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称你一声二大爷。”眼见斯加特伤疤震颤,米粒赶紧又加一句,“或者叫二爷也可以。”
斯加特一掌拍断转椅的扶手,清脆的“啪”声吓得米粒一抖:“你敢再说一遍!”
饶是米粒胆大包天,现在也只敢嗫嚅:“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大不了你把我杀了,反正我是不会叫主人的。”
斯加特愣了半天,才慢慢咬出一个词来:“爱情……”
他直起身,眉间露出怅惘之色,缓缓道:“想不到你还会作诗。爱情吗?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个被遗忘的词汇,想不到第二个对我提起爱情这个词汇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一个奴隶……”
米粒不由自主地接上话头:“第一个是谁?”
斯加特皮笑肉不笑地提起嘴角:“是这里的原主人。”
哦,是女神教教徒,而且应该是个很有钱的教徒。原来他与斯加特之间是早就认识的。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怎么好像有很多故事似的。
就在米粒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这些念头的时候,斯加特又加了一句:“他就是因为这个死掉的。”
“为了爱情而死?难道他爱上了什么不该爱的人?”
“你说对了,他爱上了他们的女神,他梦想与所谓的天生女人谈一场爱情。结果就被崩掉了。真是傻瓜啊……”
叹息的余音袅袅散开,米粒低下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内里却腹诽:听起来好像两个人关系匪浅,难道是好基友吗?
感叹完毕,斯加特回过头来盯着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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