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在内心剧烈的作斗争。
最终拉着王慕翎的手:“嗯。。。。。。帮我弄点。”
王慕翎嘻嘻一笑:“包在我身上。”
三个人复又挤在一起研究:“你和他采取这种正常体位,对处男比较容易哦。”一番讨论,直让孔水笙幻想十二皇子的祼体,流了鼻血。
她狼狈的拉了阮季云走了。
王慕翎拿了阮季云留在这里的一册春宫图暗笑。
她翻了几页,眼珠一转,忽而有了个念头。到厨房找了几截墨炭,给削尖了一端,以布条缠着另一端,拿至书房,成了一只粗糙的炭笔。
铺开一张大纸,她尝试着画图。
王慕翎并不会水墨画,但她还会几笔素描,也不是多出色。她边画边自我欣赏,竟然画了一对交缠的人体。自己看得嘿嘿直笑,想着怎么样给它上点颜色,这样写实的风格,只怕这些古人看了,真的要流鼻血。
突然她的腰就被往后一搂,蓝裴衣把下巴枕在她肩上:“翎翎这副画,当真独特,可借给秦琉馆,用。”
虽然王慕翎的功底不怎么样,但是画上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写实,注重了光影,显得十分立体,不似水墨画那样一笔带过。
王慕翎被蓝裴衣吓了一跳:“怎么无声无息的进来了。”
“我有敲门,翎翎似乎边画边对着流口水,没有注意到我。”
王慕翎干笑两声。蓝裴衣又轻笑了一声:“怎么这个姿势,很像昨天我们用的?”
王慕翎脸皮不算薄,跟孔水笙她们开玩笑荦素不忌,对墨砚语出调戏,偏偏每次就是被蓝裴衣几句话就逗得面红。
扔下炭笔,转身搂住蓝裴衣的腰,把头埋他怀里蹭了蹭:“你有媚药吧,给我一些好么。”
媚药这种东西,并不是满大街可以买到的,秦琉馆这种风尘场所,自然是有的。但蓝裴衣新近对媚药有不良回忆,不由略推开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王慕翎忙道:“不是我要用,是我的朋友要用,她和对方是两情相悦哦,借此促进一下。”
蓝裴衣笑笑:“明天我给你拿过来。”
第二天果然就拿个小纸包包了些过来,并嘱咐她:“这里是三次的剂量。”
王慕翎连忙点头收下。
明天就是孔水笙十八岁的生辰。如今王慕翎是有钱,但送什么也比不上这副春宫图和媚药。
王慕翎细细的给那副画上了色,浅黄色的皮肤,黑色的眼睛和头发,红色的唇。干晾了半天以后,再把它给裱起,卷成画卷。
她便握着画卷,揣着媚药去参加生辰宴。
孔府财大势大,孔家唯一的小姐生辰宴,来的人简直是人山人海,就连女皇未到,也派人送了礼来。
王慕翎入了府,花园中到处都是人,她想找孔水笙或是阮季云都不容易。其他客人她也不认识,只得东转转西转转。
转到一处假山后面,不由得一愣,苏顾然意然静立在那儿。神情清冷,长身玉立,衣衫翩然,垂下的指尖挂着一串佛珠。整个人就像一副意境幽远的水墨画。
苏顾然早听得有人接近,却不予理会。
王慕翎笑嘻嘻的打了个招呼:“苏公子,好巧。”
苏顾然偏头看了她一眼,认出她来,略略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王慕翎正待说些什么。就听得苏柳眉的声音:“大哥,别让这无赖接近。”
原来是苏顾然不喜应酬,苏柳眉遇到旧友,就让他在这里等着,她去聊了几句回来,竟然就看到这个无赖在同她大哥搭讪。
苏柳眉面上维持平静,眼里却是无比的厌恶。因为王慕翎的造谣,韩魏郎在朝中被同僚嘲笑,至今除了必要,都不敢出门去,就是家里的下人,也是屡禁不止的拿这当聊资。
王慕翎一见她,心里愧疚:“那个。。。。。。苏小姐,实在抱歉。。。。。。”
苏柳眉一听更加怒起:“你知道抱歉?!真是再没见过比你更无耻的人!”
正待数落一番,却听得苏顾然淡淡道:“走罢。”
苏柳眉天生有些恋兄情节,一听连忙变了脸:“好,我们走,不跟这种无赖无耻之人理论。”
连忙带了苏顾然绕过假山,专寻清静的地方去。
苏顾然向来不爱应酬,每日都是静静的,但这次苏夫人强行让他和苏柳眉出来,也是因为他年纪到了。他跟着国师云游至二十二岁,下面的弟妹都已成婚,京中权贵中,和他年纪相若的女子,大多都娶了正室。苏顾然这副模样,苏家人都不舍得他做小侍的,因此竟一时没有婚嫁的合适人选,这才强行逼他出来,趁这次来往的人多,让他结识一些女子。
但苏柳眉心疼哥哥,不忍委屈了他的性子,竟是一路上尽力带他避开人堆,专挑僻静的地方逗留。
王慕翎盯着他们的背影瞧了一会,叹口气,继续找孔水笙。
别人可以把贺仪交给门房,她这两件可不敢随便乱给,只能亲自交到孔水笙手。
兜兜转转好一会儿,才看到孔水笙在同人说话,等她说完,王慕翎就把她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把药给了她:“这是三次剂量的媚药。”又把画给她:“这画,你一个人好好欣赏。”说罢给了她一个暧昧的眼神。
孔水笙今日自清早,就被拖出来梳洗打扮,还面对了无数的客人要寒喧。一时竟是没有领会她的眼神。
家中下人一来找她,她同王慕翎告了个罪就跑开了。
走到一半,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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