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触动了他的好奇心,令他不禁想去惹她。
尤其是她那对因为害羞而窘红的耳朵,显得特别的可爱,带着几分俏丽的气息。
倏地,絮菲收住步伐,他瞹昧的提醒令她回想起两人同躺在一张床上的记忆。该不会……她真的酒后乱性,上演了“饿羊扑狼”的戏码吧?
她转过身,企图凝聚怒焰,维持着薄弱的娇悍气势,问道:“昨天我们有没有……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霍骐昂明知故问。
她咬着唇,脸颊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思忖着该如何开口。
“我们到底有没有……”她抬起眼睫,觑着他一派无辜的表情,吸气,鼓起勇气说:“……有没有上床?”
“有。”他的黑眸掠过一抹戏谑的光影。
!
她懊恼地皱起眉心,瞪着他,恶声恶气地警告道:“昨晚我喝醉了,什么都记不得,只当自己被鬼压过,如果你想继续住在这间房子里,最好把那件事给忘记!”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是房东,我说了算!”她回眸冷冷瞪住他,威胁道。
他驯顺地点头,但没几秒又忍不住开口说:“可是……”
她眯起美眸,故意凶巴巴地问:“怎么?你是有意见,还是不服气?”
“都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昨晚我们有一起上‘床’,可是没有,所以你可以不用那么介意。”霍骐昂狡猾一笑,越过她,跨出晒衣间。
郁闷和羞赧顿时轰上她的俏脸,令她的腮颊又添上一抹嫣红的色泽。
……这家伙,摆明了就是在耍她嘛!
她拍抚着额头,挫败地叹息。唉,她是流年不利还是犯太岁,怎么会遇到这么可恶的男人?
晚间七点三十二分,贝絮菲出了捷运站口,手提公事包,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寓所,当她掏出钥匙打开门,甫跨入门槛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走错房子了,因为,她见到有别于过去清冷阗暗的景象。
脱下高跟鞋,她发现自己成堆的鞋子被整齐地摆放在鞋柜上,客厅的灯亮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久违的香味,是她最爱的沙茶羊肉的味道。
她放下手提包,晃进厨房里,见到霍骐昂单手持锅铲,正俐落地翻炒着锅中的食材。
他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背心、卡其色的休闲裤,露出古铜色泽的伟岸健躯、匀称的肌肉线条,浑身散发着阳刚及的味道。
她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穿起围裙,专注做菜的姿态会那么迷人,令她不自觉地看傻了眼。他宽阔的肩线给她一种好踏实温暖的感觉,令她差点冲上前环抱住他的腰,向他撒娇。
当一个女人工作超过了九个小时,回家后发现竟有一位猛男准备了热腾腾的饭菜等着,还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还幸福呢?
“你回来啦?要不要先吃饭?”霍骐昂俐落地将沙茶丰肉盛盘。
她瞄了餐桌一眼,看到桌上还摆放着一盘炒高丽菜、糖醋鱼和竹笋汤,还有香喷喷的白米饭,令她的口腔不争气地分泌了大量的唾沫。
“今天的鱼很新鲜,所以我买了一条,做了糖醋鱼。”
他的笑容里有一种亲切的邀约,加上鲜香四溢的佳肴,令她几乎抗拒不了诱惑。
残存的尊严和饥饿的肚皮陷入天人交战中。
絮菲忍不住在心里提醒自己——别忘了,早上时这男人对你开了多么恶质的玩笑!
但是,双脚像有意识般,自动地往餐桌靠近,双手也很自然地接过他递来的一豌白饭,拿起筷子低头扒着白饭。
“这是梨山的高丽菜,新鲜爽脆,多吃一点。”霍骐昂主动地替她挟菜。
她埋首吃了一碗饭和半条糖醋鱼,又喝了一碗竹笋汤后,才满足地放下碗筷。
霍骐昂觑着她的脸,体贴地问道:“还要再添一碗饭吗?”
“不用了。”她抽起纸巾拭着嘴角的油渍,颅着正在喝汤的男人。
“你工作那么辛苦,应该要多吃一些,补充营养。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菜?可以列出菜单给我,我明天上市场买回来煮。”霍骐昂讨好地说道。
酒足饭饱之后,她又恢复了战斗力,含笑地看着他,说:“霍先生千里迢迢从美国跑来台湾,应该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怎么好意思劳烦你呢?”
“叫我骐昂就成了。”他主动省略掉姓氏,搭起友谊的桥梁。“反正我也不太忙,说劳烦就太过见外了。”
“你不用工作吗?”她小心地刺探着。
他匆地停住挟菜的动作,邃亮的眼直勾勾地瞅着她看,轻笑道:“房东小姐好像对我很感兴趣?”
“我总要知道自己的房客是什么样的人?做些什么事?会不会给我惹上麻烦?有没有前科?是不是通缉犯吧?”她扬着“房东”的旗帜,问得理直气壮。
“我从事安全顾问的工作,受托保护某些特定人士,也会在公开场所维护秩序猴品的安全。”霍骐昂很巧妙地避开与工作内容有关的机密问题,绝口不提过去的丰功伟业。
譬如,他曾经替“苏富比艺术拍卖会场”设计过一套线侦测系统,能有效地侦测出入侵者,防止艺术品失窃;也受过法国尼斯美术馆的委托,找回离奇失窃的四幅名画,并成功揪出幕后指使的雅贼。
“是保镖吗?”她疑惑地挑高秀眉。
“算是吧。”他不置可否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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