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下意识皱眉,他可没有约人过来,他看了下外面,只见外面是那位之前接应自己的工作人圆,他正等在外面。
白陈打开门,他问,“有事?”
这人一见白陈,就笑着说,“这位先生,我见你今晚没有吃多少,就特意让厨师做了饭,给您,您品尝一下,看是否合您味口。”
白陈起初是不觉得这饭菜有多合胃口,可是当他吃了一口后,他就觉得异常地合了,而且上面还有很好吃的味道。他说,“谢谢了。”
“没事。”这位正想下去时,白陈突然喊住了他,“代我向你家先生再感谢下,这次真的是谢谢他了。”
白陈不傻,他自然估摸得到是老顾客让这人这般地盯紧自己。
没有料到那人竟然是那么地细心。
这位工作人员笑着应,“好的,我会再次转告的。”
很快,这人便走了。
当他走远后,白陈就微垂眼睫,将门给关了。
白陈把这饭菜放在桌上,他开始不慌不忙地吃着。
不得不说,饭菜特别好吃,比自己做得好吃十倍都不止。
白陈觉得他这一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饭菜,还是老攻做的。
一想到老攻,白陈的眼神微微冷了起来,他把饭菜搁在桌上,他不想吃了。
无奈肚子太饿,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吃了起来。
当他吃完后,他便走到一旁,开始随便抽本书来看,想要分散注意力。
可是白陈却忍不住胡思乱想,他在想那位老顾客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这般关心自己?白陈总觉得这老顾客这样关心自己有点不对劲。
不过再怎么不对劲也好,白陈绞尽脑汁想都想不出来,为何这老顾客如此不对劲。毕竟自己可没有什么好图的,这老顾客与自己也认识那么多年了,他若是真对自己有意图,很久以前就显露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才显露?于是白陈也懒得去想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很快,第二天就到了,那位工作人员又来了,这次他送来了一个特别大的礼盒,白陈打开一看,发现上面是相当奢侈与昂贵的礼服。
是用来参加宴会的。
“这是……”白陈故意迟疑地说,他正看着这人。
这工作人员自然明白白陈的意思,他笑着说,“今天晚上会有一场假面宴会,我家先生希望您能参加,他希望能在宴会上遇见你。”
“好,我知道了。”白陈说,“你替我转告他,我不是很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
这话刚落,却听到眼前的人说,“我家先生说,这宴会上有您认识的女人,而且这女人与某些人有着不可说的关系,希望您能够知道。”
一听这话,白陈自然就知道这宴会上认识的女人肯定就是阮心了。
按理来说,这宴会一般都是有钱人家才能参加,如今这阮心能来,意味着……
白陈想通了什么,他说,“替我谢过你家先生,我会去参加的。”
“这样就好。”这人很高兴地走了。
见他走了,白陈只是看了下这礼服。
这礼服是自己喜欢的风格,如果这礼服是那种太花俏的,白陈也许是不会穿去宴会的,但这礼服挺好看的,况且,那宴会上还有阮心这个麻烦在,他得去看看。
再怎么说,这阮心也是白坠渊喜欢的对象,自己去看着点儿,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事,他得“好心”通知下白坠渊,最好把白坠渊给搞得j-i飞狗跳,让他再也没有空理会自己这边儿的事。
于是,这一天白陈都心不在焉,他一直都在想着晚上的宴会。
很快,晚上就来了。
白陈也穿上了那套礼服。
戴上了一张面具。这面具是银白面具,看起来相当地低调奢华,他穿着一身雪白的银白色礼服,这礼服穿在白陈的身上,相当地衬他,白陈冷淡地看了眼四周,他一个人拿着一杯红酒,慢慢地品尝。
白陈这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能够来这儿参加假面宴会的,都是权贵,并非是寻常的有钱人能参加的。
白陈并不知道这一关系,他还以为这儿就是寻常的有钱人宴会,并不知道这儿象征着权利。
他只是正品尝着红酒,他正想着阮心在那儿,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打小报告了。
而就在这时,面前突然挡了一个男人过来,这男人虽然戴着面具,但那色眯眯的双眼却是怎么挡也挡不住,他穿着漂亮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很有钱,“能够有幸邀请您一块儿跳个舞吗?”
这男人的声音并不是特别好听,听惯了白坠渊的那低沉嗓音的白陈,下意识有点挑剔,他说,“不用了。”
白陈觉得这人的眼睛可能有点瞎,没有看出他是男的,还想邀请他跳舞,白陈想了下,便又添了句,“我是男人,你找错对象了。”白陈说这话,是避免对方喋喋不休地纠缠。
可谁知道对方却说,“没事,我知道,我们一块儿跳个舞,聊个天,交个朋友吧。”
这人说话举止那么轻浮,白陈自然是不愿意的,他说,“不用了。”
刚说完这话,这人却还不死心地想要继续勾搭,直到有直到一旁有人将他的手给推开,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那人才心一冷,害怕地收回了手,不敢再说什么,到了另一边去。
白陈看得出来这人害怕新来的那位男人。
这人穿的是纯黑礼服,与自己银白礼服的款式很相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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