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坠渊也很痛苦,他知道,他该把白陈当作父亲,他不该对白陈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只要他一想到白陈也许会跟别的女人结婚,他就感觉到心如刀割,他只要一想到,白陈说的话都是对自己那么地冷淡,永远都跟自己这么疏远,他就忍不住心疼。
他想要跟白陈在一起,“我不想离开你,不想你离开我,更不想我们越走越远,但我知道,你想要我去娶别的女人,你想要我跟别的女人成家,我不想……我无法离开你,我想要跟你一直都在一起……父亲……不要离开我……”白坠渊紧紧地抱住白陈,完全不肯让白陈离开,白陈想要逃跑,想要挣脱,白坠渊就会将白陈再次给纳进怀里,将白陈给控制在怀中,完全不让白陈离开。
越是听白坠渊这样讲,白陈就越是沉默了,沉默过后,他的脸蛋划过一滴泪水,他说,“算了,无所谓了,反正……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还能……怎样呢?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白陈认命了,他没有再挣扎了,他只是坐在白坠渊的怀里,就像是被白坠渊给抱住的洋娃娃。
可见到这样的白陈,白坠渊的心微微揪了起来,“父亲,你不要想不开,我会对你好的,我不会让你再伤心难过的,我……”
“我累了,我去睡觉了。”白陈没有理会白坠渊的话,他只是自顾自地上楼去了。
第二天醒来了,这一切似乎就回到了过去。
白陈每天都喜欢捧着书看,穿着黑色的大衣,常年不变的颜色,而他看向白坠渊的眼神也不会再染上一点温度。
很快,转眼就到了冬天,在冬天里,他开着火炉,他着木头烧得“啪啪”响,他靠在火炉旁,坐在摇椅上,他穿着毛衣,外面依旧套着纯黑大衣,他身旁有着犹如小山般高的书,他手持钢笔,在书上留下痕迹,时不时写感想。
而见到白陈这样安宁地在那儿,完全无视掉周围的人与事,只是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开始自顾自地开始阅读书籍,白坠渊的心微微抽搐起来。
自从那次的事后,他与白陈每天说的话不超过三句。
可是哪怕如此,白坠渊也依旧很知足了。
因为,白陈没有再闹着说要出去,也没有做出任何要逃跑的行为,只是待在那儿,乖乖地看着书。
每天能够这样凝望着白陈,在这些日子里,白坠渊感觉到异常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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