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坠渊就带着白陈到了手下那儿,他们一见到手下,果然就如白坠渊所说的,白坠渊把白陈给塞给手下,自己一个人则开着另一辆车在了。
见他走了,白陈只是坐在车上,看着司机开车走。
当白陈安全地回到家中后,他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时钟一点点地过去,不知为何,白陈的心莫名变得很焦急。
他知道,他不该担忧白坠渊,白坠渊死了才好,可不知为何,他总是有点不安。
他怕白坠渊真的会死在那儿,时不时地掏出手机看了下,看是否有来电或短信,就怕会错过任何一个关于白坠渊的事情。
可当他等了很久,依旧没有等到,白陈在等待的时候,睡了过去,醒来后,他就知道,白坠渊是不会回来了。
大约过了两三天后,白陈依旧没有见到白坠渊。
白坠渊似乎彻底地消失了,白坠渊没有任何消息。
可是周围的人们却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白坠渊没有被袭击,没有失踪似的。
白陈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他总得有有点诡异,而当他得知,公司里有人在造反,叛变了,想要当公司里的老大,而当他得知,原来白坠渊为了陪自己,已经把工作给放下,将权力逐渐放给手底下的人后,白陈的心里头不知道有什么滋味,只是觉得有点难过。
这一日早上,大约是七点左右,白陈看了下不远处的时钟,他看着上面在走动着的时针,他沉默了一会儿,便缓缓地拉开椅子,坐在上面,开始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白陈就上楼去看书了。
这一日,这一切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看书,然后,睡觉。
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事情。
他这样做了许久后,他突然感觉到在点空虚失落了。
他有一种想要找到白坠渊的念头。
这样的想法一旦产生,就很难挥去。
白陈站起身来,出门去了。
他想找白坠渊,那么,他就去找这白坠渊。
这些事情,应该早就该做了,不该再这样拖延下去了。
白陈回到了之前的打斗现场,根据现场,白陈查找了线索,便根据轮胎的痕迹,去寻找白坠渊。
白陈不知道这样是否能找到,但至少得去尝试下是否能找到。
白陈大约走了很久,跟着这些轮胎的痕迹走。
这些轮胎的痕迹,到至今竟然都还没有消失,似乎是因为这车在地面上磨出了印记。
白陈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轮胎的痕迹如今还没有消失,他只是一路跟着。
跟着跟着,他走到了一处特别幽静的地方。
白陈还没有过去,就突然见到前方有一个木屋。
白陈下意识感觉到不妙,就在这时,白陈的身后突然有什么东西顶着,耳畔响起比较熟悉的声音,“之前让你杀他,你不杀,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这声音一听,白陈就回头看向这人,果然是那些人的头领,“你是……你还没有死?”
“怎么?我没死你很惊讶?”这头领咬牙切齿地说,“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这个可恨的家伙!我们怎么可能会被那个家伙给赶尽杀绝!”
“我不知道在你在说些什么。”白陈开始拖延时间,他的右手正放在口袋里,默默地敲了一排字,他用的手机并不是自带的手机,他正缓缓地按着键盘,发出一条短信。
白陈之所以买这种自带键盘的,就是怕日后有一日,可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所以,他就特意买了这款手机。
当他摸索着这键盘,不断地敲着,边敲着,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说着话拖延时间,“你可以杀我,但是在杀我之前,你总得让我死得明白。”
“还不够明白?你之前叛变了我,你还说不够明白?”这头领似乎是被白陈的话给气到。
“我并没有背叛你。”白陈顿了下,就说,“难道你们当时没有一个人发现白坠渊有问题吗?”
“有问题?”这了头领愣住了。
白陈一本正经地忽悠人,“是,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他身上有着微小型的炸弹吗?我当时怕他会想不开,实不相瞒,他其实最近患上了抑郁症,我怕他会想不开,跟我们同归于尽,所以我就故意把枪给调头,虽说我开枪打了你,可最后你受伤了吗?”
“没有。”这头领皱眉起来,“难道真的是……”
“当然是真的。”白陈似乎有点难过,“我恨他恨得恨之入骨,我恨透了!但是我能怎样?他天天都对我做那种事,还、还把我的果照给拍了下来,我怎么可能会不恨他,怎么可能不想弄死他?”
白陈说这话时,相当地真诚,眼底一片恨意,“我想弄死他,我此刻真想掐死他。”
白陈所说的话,倒不是假的,如果不说真诚的话,这人怎么可能会信自己?
这头领果然信了,“你看起来不像是在说假的。”
“我有必要说假的吗?”白陈叹了口气,“我真的很难过,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我当年养他时,就是看他看起来不会反抗,所以才会收养他的。”
白陈越说越痛苦,“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明白,难道我就养出了这样的一个变态吗?他为什么就不能正常点儿,去喜欢女人?他这样做,我真的感觉到很厌烦。”
白陈这样说,这头领自然是更信了,不过信归信,这头领还是说,“但你还是背叛了我们,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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