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沉默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头也不回地到屋里去休息了。
很快,第二天就来了。
刚一到白坠渊所说的结婚场所,白陈就看到白坠渊与那位姑娘正牵着手,一块儿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不过这次的白坠渊似乎简化了步骤,那位新娘似乎生病了,所以,她一直捂住嘴,偶尔咳嗽起来。
到了后面,本来应该当场接吻的戏码,竟然也就没了。
白陈颇为失望,他还以为会看到白坠渊吻那位姑娘呢。
不过,见不到也许也挺好的,毕竟,之前白陈想到白坠渊要吻她时,心里头总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婚礼举办得很成功,成功到白陈忍不住拍掌的地步。
白陈觉得有点困了,他不想继续待下去,就在离开婚礼前,他对白坠渊说了句,“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好。”这新娘子笑得倒是灿烂得紧,可白坠渊只是深深地看了眼白陈,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拳头握得更紧了。
白陈没有注意到这点儿,他只是说,“你怎么不回答?”白陈下意识皱眉,白坠渊自然回答,“父亲,我会幸福的。”
“很好。”白陈冷淡地说,“你要好好的,幸福地过日子。”
说着,白陈就回到家中睡觉了。
他知道,只要过了今天,白坠渊就会与那个女人在一起,彻底地在一起,然后,他就会忘掉自己这位父亲了。
白陈拉了下自己的衣领,白陈为了参加这次的婚礼,白陈可是特意穿了正装,穿了那件刚买的大衣,为了配合白坠渊,
白陈坐在床边,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便下了楼去了,他开车到了曾经自己居住的家中。
这个家,他已经很久没有回了。
跟白坠渊住在一块儿后,一直都是住在白坠渊的地方。
他如今到这地方,却只觉得怀念得紧。拍了下略有灰尘的沙发,便上楼去了。
他的房间在楼上,他熟练地回到房中,把门给反锁,就将日记给拿了出来。
他感觉很疲惫,如今白坠渊结婚了,终于可以完成任务了……
白陈想了下最初来这儿时的自己,又想到现在的自己,却只觉得已经隔了很久了。
白陈轻柔地抚摸着这日记,只见上面还记录着当时自己与白坠渊的一点一滴。
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当时的日子,已经距离自己太远了,远到了……似乎是上个世纪的事。
不知为何,当白坠渊终于彻底地结婚后,白陈却反而有点难过了。
他知道,这样的情绪是不对的,他不该难过,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
也许是因为,他与白坠渊终究果然是……无法在一起的吧。
想起上一世的事情,再想到上上世的事情,白陈就只觉得很好笑,那些都不过是昙花一现,绽放了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了。
白陈缓缓地站起身来,他拿出打火机,就突然将这日记给烧了。烧成只剩下灰后,白陈却反而笑了起来,“终于烧干净了,终于……”再也不会跟他有任何关系了。
白陈垂下了脑袋,他倒在了床上,他的心情很低落。他缓缓地合上双眼,他感觉到很累。
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他怀着终于开始新人生的想法沉睡了过去。
而当他再次醒来时,他是被一阵冰冷给弄醒的,白陈下意识皱眉,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可是他却什么都看不了,因为他的眼睛被什么给蒙蔽住了,他什么都看不了。
他吃力地在这床上站起来,可是身子却有点软,四肢无力,没有力气。
他感觉到很难受,他不想动弹,就在这时,脖颈传来一阵轻柔的吻。
“!”白陈难受地推开这个人,可是耳畔只是响起低沉的嗓音,“父亲,我果然还是……无法离开你。”
一听这话,白陈就愤怒起来,“你想要做什么?!”
闻言,身旁那人只是抱紧了自己,“父亲,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我只是这样抱着你,我只会这样抱着你,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原谅我,我知道,我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我做不到。”
说着,白坠渊就吻了下白陈的额头,“你可知道,当我看到你在婚礼上离开,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家中,把日记烧掉时,我有多么地难过?”
“你怎么知道这些?”白陈心慌了,“你、你一直都在盯着我?你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我?”白陈愤怒了,“你滚开!我不想见到你!你凭什么把我的双眼给蒙住!?”
白陈的情绪很激动,见到这样的白陈,白坠渊便轻轻地把布给解开了,白陈一旦重新看得见天日,他便毫不犹豫地给了白坠渊一巴掌,“你滚开!你走开!你说了!你答应了我!你会和她结婚!你不会再这样对我了!”
白坠渊坐在哪儿,嘴边泛起一阵苦涩,“是的,父亲,我不会再这样对你,我也不会再那样强迫你,但是我无法控制,我什么都可以退让,但是却有一点无法退让,那就是……父亲,我不能离开你,我们依旧当父子,但你不要结婚,你和我一直都在一起,好不好?”
“滚!我就是要跟别人结婚!”白陈被白坠渊的话给刺激的浑身发抖,“你就是故意干的!你故意给我希望,最后又给我绝望!你滚!我恨你!”
可见白陈这样激动地说着这些,白坠渊的神情只是越来越难过,他抱紧了白陈,他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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