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那些民众,自然就是那些呼吁的民众们。
这君主就拿他们开始剥皮。
剥了这些皮后,果然那些声音就弱了下来。
话题跑偏了,反正上一任君主相当变态,他这个破皮狂人,抓住了雷诺斯国的人们后,就开始把雷诺斯的孩童个个剥皮,而且剥皮不是偷偷地剥,而是当着他们的父母开始剥皮,让他们的父母看着他们的孩子,活活被剥皮而死。
那时候的父母个个都双眼通红。
而更过份的还在后面,那些单身的,则会看到自己的父母被活活地剥皮,并且喂他们吃下他们父母的r_ou_。
这样丧心病狂的行为,彻底地使雷诺国的人恨上了亚斯国的人们。
这样的事,就算是白陈看了,白陈也彻底地恨透你那时候的亚斯国。
然而现在的亚斯国已经跟过去的亚斯过国已经不一样了,尤自从白陈这个君主上台,那个剥皮狂魔下台后,人们就把那剥皮狂魔给弄进地狱,让他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当时之所以剥的是年轻的、单身父母的皮,而不是剥单身的皮,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他们是劳动力。
把劳动力剥皮做什么?
剥皮什么的,可不好。
至于那些情侣,还没有结婚的那些,就是在男女之中,那个长得更好看,便开始剥谁的皮。
如果两个都丑,或者两个都漂亮,好看,那么就两个一起剥了。
就是这么丧心病狂的剥皮活动,大约在当时持续了整整五年。
血洗了一大批雷诺国人。
因此,白陈非常明白外面的那些人的想法。
这事情才过了三十年,这外面的年轻人一辈的父母都经历过这些事,他们教他们后代,要厌恶雷诺斯,恨雷诺斯。
而他们的后代看到那些相关记载,也自然也就恨透了亚斯国的人。
不过……
白陈缓缓地扭头,看向前方那个正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园丁。
他明白归明白,然而如果对他下手,对他这个无辜的君主下手的话,那就不太好了。
毕竟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怎么能因为三十年年前的事,就把怒火发泄在他这个无辜的君主身上?
如果真的是恨亚斯国当年那些人所做的暴行,那么就应该找那些真凶报仇,而不是找他这个无辜的君主。
如果真的杀了他这个君主,那么就不是恨,而是单纯地是想杀人,然后又想被当成英雄了。
白陈右手自然地放在桌上,轻轻地敲打着,伴随着“嗒嗒!”的响声,却看到这园丁缓缓地站起身来,然后就背对着自己,摇晃了下身子。
突然自己身旁的五个人突然昏倒在地。
白陈的眼中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他的余光扫了眼那五个人所戴的手套,他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大概是手套动了什么手脚,放上了一种粉末。
白陈抬头望去,就发现那园丁冲了过来,挥刀就想要杀死白陈。
可谁知道,白陈竟然只是猛地往前一拍,然后双手逮住这个园丁的手腕,随后右手高举猛地一拍这手腕,将这手腕给“咔嚓”地打断,随后再猛地一抬右膝盖,一顶这人的腹部,将这人给“呕!”地一声给吐出来了。
做完这些后,白陈却并没有大意,只是反手将这个人的脑袋给紧紧地抓住,然后轻轻地一抬手,就猛地往下一劈,将这人给劈晕了。
劈晕后,白陈刚回到椅子上,左手翻阅书籍,右手拿着下午茶品茶时,却突然听到“啪啪!”的拍掌声。
白陈微微侧头,却发现是雷诺斯来了。
白陈的左手微顿,然后,右手将下午茶给放在桌上了。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了。”雷诺斯的声音很平缓,他站在白陈的面前,他的装束与上次不同,这次的装束,很有战斗的气息,可气势依旧是那么足,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醇厚,犹如美酒般那么地醇厚,让人觉得好听,
“右手端着红茶,手不累?”
“不累。”白陈动了下右手,我他说,“之前是左手端红茶,端累了,便想要换手端下。”白陈微微侧头,他看向雷诺斯,左手把书籍给盖上了,他轻笑了起来,“就像有时候,喝着单独的红茶,觉得有许些无趣,也会想要喝点烈酒。”
“烈酒?”雷诺斯自然明白白陈的言下之意,不就是指,如今的白陈已经想要改变,是真心地想要与雷诺国合作,不是虚情假意。
用红茶与烈酒来比喻白陈已经想要打破过去那单调的日子,不想要再这样走下去了。
雷诺斯凝视着白陈,似乎正在思考白陈所说的话是否有可信度。
白陈从始至终都是露出笑容来,特别地温和。
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无视掉地上那个园丁。园丁见白陈与雷诺斯这样相互凝视,他吃力而又艰难动弹了下手指,拿起刀就想要杀死白陈。
他以为他这小动作没有被人发现,可是当“彭!”地猛地被人一踩肩膀,“咔嚓”地碎了时,这园丁疼得脸色苍白,然后彻底地晕了过去。
这一脚,不是白陈踩的,而是雷诺斯踩的。
雷诺斯踩了后,看到战斗靴沾上了一点点的鲜血,他便在这园丁身上擦了下,随后收回腿,看向白陈,“有时候红茶虽然喝久了,会觉得单调,但如果转而喝烈酒,可能会伤害到胃。”
作者有话要说: o(*////▽////*)q作者君最喜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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