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个,白陈就踉跄了下,他整个人都有点发颤,就连到驿站里,他解开外袍时,他的手都有点颤抖,他感觉到很生气,但他却不知道该生气些什么,这很正常的,不是吗?
他早就该知道了。
就算那一夜,跟雷诺斯在一起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只要是亚斯国的君王,都会被雷诺斯这样压在身下,然后发生那样……
白陈捂着嘴,他感觉到胃有点翻滚,他感觉到很难受,他之前本来就坐马车,吃的饭菜就与在亚斯国吃的j-i,ng致饭菜完全不一样。虽然白陈不介意这些饭菜,但是白陈的身体却自动产生了抵触,所以白陈没有吃多少。
再加之白陈又晕马车,摇晃了那么久,赶车不曾停歇过,只为了参加雷诺斯的婚礼。
如今想通了一切的白陈,更是连饭都不想吃了,他只是将自己给抱进被子了,他觉得曾经的自己真的是太愚蠢了。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跟雷诺斯在一起的?
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曾经要期盼雷诺斯是喜欢过自己,爱过自己的。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是太……愚蠢了。
越是这样想,白陈就越是希望自己忘记这些情感,他想要让自己想起,自己是魔尊,让自己干脆一点,利落一点,将雷诺斯给杀掉,忘记这一切……
可无论如何想,白陈的脸色都越来越苍白,他浑身都在发颤,最后,他自然是……病倒了。
就在驿站里,白陈竟然病倒了。
白陈觉得自己真的是不成器,他竟然病倒了。
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他是为雷诺斯的婚礼而伤心,但他不是的,他一点儿都不伤心。
他为什么要感觉到伤心。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
他本来就不喜欢雷诺斯,他只不过是因为受到前世以及前前世等那些情感的影响,才会对雷诺斯有好感而已,他心底传来那阵熟悉感,让他更加地喜欢雷诺斯,甚至、甚至是发生那样的关系而已。
他不喜欢雷诺斯,绝不喜欢!
白陈微微咬牙,他的眼神相当冰冷,他将被子给紧紧地抱住,有医生进来给白陈看病,这是他的随从医生,这医生给他看病后,就给白陈开了点药,然后让白陈服用。
白陈自然是服用了,他服用后,他就感觉到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他直接在床上睡了过去。
由于白陈是拼命赶路,因此在婚礼还没有开始的前十天,白陈就已经在这里住下来了。
白陈生病的事情,自然很快就传遍了雷诺国。
白陈一醒来,他就听到人们在讨论自己的事,他知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病倒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他的。白陈微微撑着下巴,他正在思考一些问题,他如今该如何做才好。
他一直都想将雷诺斯给弄得失去记忆,只为了让雷诺斯不毁灭世界。
经过这生病一事后,白陈重新振作起来了。
白陈强迫自己回忆过去的自己,他可是魔尊,只要他想要控制的事,只要他想要处理好的事,没有他处理不好的。
他想不喜欢雷诺斯,那么,他就能够做到。
他回忆着过去自己身为魔尊的那些日子,那些夹缝生存的日子,他就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优柔寡断下去。
他必须得把雷诺斯给弄得失去记忆,然后让雷诺斯被自己给掌控,让雷诺斯不准去毁灭世界。
然后最好将雷诺斯的四肢给打断,让雷诺斯不准重新再飞出去。
这样想着,白陈的眼神就变得相当凌厉与冰冷。
白陈打算要给雷诺斯下药了,这一次,白陈绝对不会再心软了。
既然得不到,那么,他就将雷诺斯给摧毁了。他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他不会被一个真正地深爱着的。
他是魔尊,魔尊不需要爱,只需要无情,这样才能够镇得住手底下的人们。
在这一刻起,白陈已经重新复活了。
白陈点开了任务进度,发现现在只有百分之六十五时,白陈就知道,想要完成这个任务,还需要好一阵的打磨。
不过没有关系……
什么叫毁灭世界?不就是因为雷诺斯有着相应的实力吗?只要把雷诺斯的实力给消灭,只要将雷诺斯这头老虎的獠牙给拔掉,那么就算雷诺斯有想要毁灭世界的心,也绝对无法毁灭世界。
很快就到了雷诺斯大婚的前一日,这一日是所有的国家都来祝贺雷诺斯的日子。
这一日相当之热闹。
白陈站在人群之中,他穿着作为亚斯国君王的衣袍,相当优雅而又典雅,他看起来相当尊贵而又有气质,而亚特国、特斯国的君王自然也来了,他们两位君王一见到白陈,他们的眼神都闪烁了下,他们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白陈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在他们两国人看来,白陈就等于叛徒,叛变了红茶派。
白陈倒是不介意,反正对于他来说,叛变不叛变什么的,完全不在意。
其实严格来说,他没有忠诚过任何人,又怎么可能会有叛变一说呢?
白陈轻笑了声,他的眼神相当冰冷,他站在那里,相当地优雅。
而这时候雷诺国的君王终于来了,他一过来,首先所看到的便是人群中的白陈,可是他却假装不在意地掠过后,就直接坐在主座上。
一见到雷诺斯这样不在意地看了自己一眼,就像是在看普通的路人甲路人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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