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料到白陈真的是对他如此不放弃。虽然一直都知道白陈是把他当好兄弟对待,但是一直都没有料到白陈能够追他追得如此密实,如此穷追不舍,真的是让保微微皱眉。
白陈对保说:“打小报告,可是我这人的专长,不想到时候被我给打小报告,被赶出家门的话,就别再做那些危险的事了。”说着,白陈就直接把保给推开门,然后,他就微微侧头,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保,“你以为我想要跟你这样的差生混在一起吗?如果我不是青家的继承人,如果不是你父母拜托我,就你?呵,谁会稀罕管你?”
可白陈说完这话后,就已经是他极限了,他连忙就往外走。
然而,白陈知道,越是面对这样的叛逆的人,就越是要说这些话刺激他。
就算拉足了仇恨,也总比被保给无视好。
如果白陈所面对的是个普通的叛逆的人,那么自然是有效果的。
可惜的是,他所遇到的是一个伪装成叛逆的人。
因此,他这一招注定是会被见招拆招的。
一到了教室里,白陈就努力地听着老师的话,甚至摆出乖乖学生的姿态。
他作为优等生,他向来都是耳听八方,自然知道那些厌恶自己的差生,是如何想自己这样的优等生。
在那些差生看来,最厌恶的就是优等生那种做“高人一等”有“优越感”“乖乖学生”“虚伪”……这些属性,白陈早就已经清楚地在心里面记着了。
因此,他卖力地表现,就只会刷高身旁的保的恶感。
白陈这样做着,就到了中午的时候。
看着身旁的身旁的保吃饭时,白陈则是一个人吃着饭时,开始公然嘲讽了,“真的是可怜,需要这样合伙一同吃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看到了一帮孤儿正在抢食呢。”
白陈说的话真是拉足了仇恨,至少保身旁的所有差生都厌恶地看向白陈,并且对白陈的好感下降。
而那些优等生,有些一听白陈这样说,也微微皱眉,觉得平日里的白陈好像只是伪装成好学生而已,但实际上本质好像还是挺讨厌的。
这些都证明白陈的伪装技术有多高。
白陈见到他们的变化时,倒是没有丝毫的伤心。
他早就知道这些人完全不了解真实的他,无论他平日里表现出怎样的面孔,那些人都不了解真实的他是何等模样的。
甚至,如果有一日,他撕下了平日里所伪装的性格,显露出真实的性格来,说不定那些人还以为他真实性格是伪装出来的。
白陈发现保在看他时,他就演得更厉害了。
保很愤怒,他直接一摔便当,就上前一拽白陈的衣领,“你算什么葱?你竟然这样辱骂我们?”
白陈只是这样冷淡地看着这个保,保却只是拽着白陈。
如今的保还在做自毁形象的事,可是显而易见,他这样自毁形象,白陈依旧没有改变,还是想要帮他往好的方向发展。
保微微咬牙,他知道说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他将手给收了回来,就往外走:“走,在这里吃饭,真是晦气。”
“是啊,真的是好晦气。”……
他们这样走了,白陈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影,沉默了起来,没有说话。
白陈觉得保没有伸手打自己,可能是因为这一招果然是有效果。
白陈就在放学前的一堂课时,白陈先去洗手间了,他洗完手,刚要出来时,却忽然听到外面的人在聊天。其中一人在正是保,保正跟别人说白陈的坏话,说白陈是个怎样怎样不好的人。
保自然是在教室里一看到白陈朝外走时,就知道白陈是想要往洗手间里走,因此,他早就在外面守着跟别人聊天,为的就是等白陈要出来时,让白陈听到保说他的坏话。
白陈听到这些坏话时,脸色变得极差。
待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马上就要上课了,这保才上了洗手间,这时候,白陈自然躲藏在洗手间里面去了,然后,等保彻底地走后,白陈才跟着从里面走出来,他看着远边走得极快,正赶回教室里的保,白陈只是微微低下头,随后,便迈开步伐回到教室里去了。
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候了。
放学后,白陈看着周围的人们一个个离去,白陈却没有说话。
这时候,白陈还没有做完作业。他的作业有许多没有做完。
由于白陈最近忙着理会保的事情,落下一大堆作业。
不仅如此,家族事务许多也没有做完。
当做到一半时,笔不小心地落在地上了。
白陈想要捡起来,可是谁知道突然“咔嚓!”地一声被踩烂了,而踩的人正是身后的那些差生。
保看到差生在踩烂这只笔时,嘴角微不可察地紧绷了。可那些差生却只是在一旁嘲笑着,而后,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只是看着白陈捡这笔的的姿势,微微撇开头,继续与那些人有说有笑,似乎完全不在意。
他们正在讨论着放学后该去那里玩。
他们的关系异常好。
白陈见到这样的他们,却微微低下头,收敛起情绪后,他的右手却只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抓紧了起来。
这只是笔并不是寻常的笔,否则,他不会在掉在地上后,第一时间想要捡起来。
他有洁癖,既然有洁癖的人,为什么会掉笔后捡起来?
仅仅因为,这笔是他母亲遗留下来的笔。
这是他曾经生日时,他母亲所送给他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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