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侧头看向保,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保身上,保看似不在意白陈,可他走的速度却不是很快,一直都保持着跟白陈一前一后的走路。
剑道部队长观察到他们的动作后,就朝白陈举了下手,他朝白陈打了个离别前的招呼:“那好,你想待会儿过来,我就先走一步。”
剑道部队长就朝前方先跑过去了,身后跟着的是篮球部队长。
篮球部队长与剑道部队长正一同往前走,剑道部队长侧头看着比了自己落后两步的篮球部队长,先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就停下了脚步,侧头看着篮球部队长:“你跟那么紧做什么?”
篮球部队长也停了下来,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大概是觉得自己确实是不该跟着剑道部队长,但他却说:“啊,我这不是在想你之前说的话吗?你说要二人一组。”
“对,是二人一组。”剑道部队长大概是刚刚一时去想白陈的事了,就忘了这事,他推了推眼镜,大概是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停顿了几秒后,便恢复以往的模样:“走吧。”这时的剑道部队长就是左手提着夜灯,右手指了下前方:“就在前方,之前旅馆那边的人跟我说过,还带我去看了下,我知道路怎么走。”
剑道部队长在前方带路,篮球部队长则是在后面笑着看了下剑道部队长,侧头看了两眼后,就跟着过去了。
他们一前一后过去时,身后的白陈与保也在缓慢地走着。
白陈微微侧头,他正站在保的右边,而保则是在左边,他正缓慢地往前走。
保被白陈这样看着,他大概是想要让白陈别管他,因此,保就微微撇开头,不看白陈。
白陈则继续看着保,他大概是明白了对保对自己的抗拒,可他还是这样跟着保。
白陈忽然侧过头,他低下头看了下自己,然后又看了下保,就离保离得更近一点,白陈走得比较快,跟保并肩走着
保没有理过白陈,只是微微侧头,扫了眼白陈,然后就又极快地收回目光。
白陈是在他身旁缓慢地走着,白陈身子是往左倾斜的,他整个人更偏向看保的神情,他一直都将目光放在保的身上,他的声音很温和:“保,你对这次集训有什么看法?”
保没有回答,只是这样继续走着。
可他大概还是有点在意白陈的神情与表情,于是,他就微微侧头,偷看了眼白陈,白陈正好就与他撞了个正着,可保却好似不在意般,只是淡定地把目光给挪开了,白陈只是看着保,缓缓地说:“这次的集训,我感觉到很高兴。”
白陈微微到前方去,他开始微微弯下身,偷看保的神情,可保只是撇开脑袋,不让他看,然而他越是撇开,白陈就越是凑过去想看,直到保说:“别这样挨我太近”后,白陈才停下了那动作,可白陈只是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就侧过头,他看着保,“没办法啊。”
保微微愣住,他大概是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他看向白陈,却见白陈微微撇开头,看着白陈只是右手提着夜灯,他整个人都看不太清楚,但有光芒照着他,白陈微微低下头,他侧头看着夜空,低喃着:“没办法不管你啊,保。”
这个保字让保低下了头,然后撇开脑袋,不看右边的白陈。
白陈则是看到这样的保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的表情变得更好了点,但是周身所散发的悲伤的气息,却是怎么遮挡都遮挡不住。
白陈跟着保,他正一直凝望着保,直到走到那片有着相当美丽夜景的地方时,白陈才缓缓地停下了脚步,与保一同钻在某个地方。
可白陈并没有坐在保的身旁,因为保很快就挪了位置,到更前方点的地方坐着,与白陈保持有三步的距离。
白陈没有动,他只是微微侧头,一直都看着前方正坐着的保。
保看似不在意白陈,他大概是一直都想要表现出疏远白陈,但他还是有点忍不住微微侧头,想要瞧一瞧白陈,但最后关头,他却只是透过镜子,看了下身后的白陈,然后就收回了目光。
白陈没有看到他在看镜子,因此,白陈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保从来都没有回头看过他。
白陈一个人守着夜灯,凝望着这片夜空,这一夜很安静,几乎没有怎么说过话。
他正坐在那里,他的脑袋微微往右侧,保所坐的地方是白陈所在的位置的右上方,因此,是右边又前方,白陈这样一直只能看着那背影,除此之外,就只能看到那一点点的侧脸。
白陈这样将夜灯放在地上,自己一个人坐在地面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这样安宁地看着保。
而附近正站在树下,欣赏着风景的剑道部队长,则是双手抱臂,腰间撇了一把木剑,他整个人都看起来没有什么存在感,可他的眼神很冷,他正看着白陈与保,他们二人的行为,都被这剑道部队长给尽收眼底。
篮球部队长则是在剑道部队长的身旁站着,然后篮球部队长微微往左侧头,看着左边的剑道部队长,便就走了过去,凑近了剑道部队长,对剑道部队长说:“他们的事,你是管不了的。”
剑道部队长一抬起手,揉了下眼睛,他哦了下,然后就说:“我知道。”
剑道部队长正站在树下,站在左边,而篮球部队长则是站在右边,他侧头看了眼剑道部队长,就看了眼远边的白陈,再看了下剑道部队长后,他就低下头,说:“有时候不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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