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可以看到他了……
手紧抓著胸口的衣裳,那近乎疼痛的感觉是她好想好想他的证明;嘴角不自觉弯起的浅笑,是她仍爱他的证明。
她想,她今晚会有一场好梦。
开心地吐了口大气,轻快地踩下油门,罗萝驱车回家。
自大门口数来第三个空格是罗萝的停车位,她将车子停妥,卸下安全带的同时,突如其来的敲窗声让她吓了一跳。
防备的眼抬起,乍见到个子瘦高、外型俊美的易邢侠时,罗萝整个人都呆掉了。
「你去哪了?」易邢侠面带微笑地问。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罗萝按下车窗,一脸诧异地问。
易邢侠闻言搔了搔头。她人刚回来,表示晚间新闻的内容她没看到,他的苦心计画好像一开始就踢到了铁板,搞不好她连他要来台开个展的事也不晓得。
「我来找你。」顿了一下,「我下个月在台北开画展。」
「送邀请卡给我?」
罗萝的回应让易邢侠好挫败,可见她真的没看过新闻,也未注意他的消息。他的苦心筹画会变成一场空吗?
易邢侠懊恼的神情全落在罗萝的眼里。
他是真的反省过了,也是真的在忏悔,他是真的爱她啊!罗萝的眼神不禁柔和了起来。
好吧!他就开门见山说了吧!了不起从头开始,再重新追求她一次不就得了?
易邢侠把心一横,「我主要的目的是要带你跟我……」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带著凉意的柔软给封住了。
他因为太过诧异,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望著脸几乎与他相贴的罗萝。
「带我什么?」她问,水眸透著俏皮。
「带你跟我走!」他霍地拉开车门,像饿虎般扑了上去,托起她的小脸蛋,重重地吻住了她。「我好想你……好怕你不会原谅我……」
「其实没那么严重的,不是吗?」微颤的手指画著他冒著细碎胡碴的脸。
他来了,如她所愿地来找她、来带她走了!罗萝的胸口澎湃汹涌,眼眶微湿。
「不,很严重。」易邢侠抓过罗萝的手亲吻著,「在飞机上那十几个小时我都无法入眠,脑子里不断想著怎么才能让你愿意原谅我的愚蠢。我想了很久,最後在看到我在台湾为你画的图时,脑中豁然开朗,所以……」
「你画了我,并在个展展出。」
「你知道?」易邢侠眼中发出闪亮的光辉,「所以你被我感动了?」
罗萝微笑,从不拐弯抹角的她坦然道:「因为我也一直很想你。」
久别重逢的恋人双唇再次紧贴。
「下来,我要好好抱抱你。」易邢侠将罗萝拉下车,紧拥入怀。两具身躯相贴,没有缝隙。
「你愿意跟我走吗?」易邢侠提著心问。
「好。」
「呜呼!」易邢侠开心地又叫又跳,抱著罗萝一阵猛亲。「你的钥匙呢?」
「在这。」罗萝将握在手上的钥匙交给易邢侠。
「快进屋。」易邢侠拉著罗萝就往公寓跑。
「急什么?」罗萝好笑地看著易邢侠俐落的开门动作。
「三个月耶!」三只手指头很用力地伸出来,「我禁欲三个月了。」
等不及罗萝一阶一阶慢慢走,易邢侠索性将她整个人抱起,直冲二楼的房间。
大门才关上,他就迫不及待拉开她身上的衣服。
「你没碰过其他女人?」他狂野的举动点燃她体内的欲火,乖顺地抬手举腿方便他脱衣。
「脑中只有你,其他女人都是南瓜。」
「南瓜?」两人一边拥吻一边互相脱衣。
「万圣节有挖洞的那种,碰都不想碰!」易邢侠的手指勾住罗萝的内裤,正要扯下,不料膝盖碰到床沿,两人一块跌在床上。
易邢侠翻过身,位於罗萝上方,自纤颈一路吻下,吻遍她如凝脂般的雪嫩肌肤。麻麻痒痒的感觉,让罗萝不由自主地轻喘,闭眼弓腰,享受著爱抚的甜蜜。
许久不曾碰过的娇躯热情地招呼著他,大手滑过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热唇也吻过每一寸肌肤。
失而复得的激动让他每一个吻都炽烈不已,滑动的手也特别煽情。
在他身下的女人迅速沾染上属於他的气息,她的每一寸雪肤、每一个细胞,都喜悦地宣示他的所有权。
「萝……」长指探入湿熟的花径,转动刮弄,蜜汁迅速翻涌,湿润了乾涩的甬道。
她喘著气,两脚抬高夹住他的腰。
「想要我吗?」吻著耳垂的唇蛊惑著。
「要……」她密密轻喘。
三个月不见,情欲似乾柴上的烈火,—下子就将她卷入,她无法思考,心里只想著要跟爱人合而为一。
她要他!她很想很想要他!
「那我进去罗!」yù_wàng早就高涨,只等著女体准备好的那一刻。
「嗯!」长腰上的纤腿缠得更紧。
他托高她的雪臀,将身下的炽热压进娇嫩的花径。
「啊……」喜悦的欢愉脱口而出,顺著强力撞击不断扭动纤腰。
「你还是那么紧,又紧又熟……」健腰加速地前後摆动,一深一浅,刺激著最最敏感的小点,每一下冲刺都刺入花壶最深处。
她狂喜地摇头,狂浪地吟哦,沉沦在莋爱的欢喜浪潮里。
小小的单人床随著撞击发出声响,汗水与体液混合,弄湿了床单。
全心全意投入的两人,很快就攀上喜悦的高潮顶端。
易邢侠喘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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