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想不到这人还挺好玩的,有心再逗他一逗,却见他吭哧着发话了。
“医慈,驷……驷会对你负责的。”
陆慈一愣,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后一摆手,无所谓道:“你不用负责。”
此时此刻感觉剧情开始狗血化了,你看电视里经常这么演,小甲不甚喝醉了酒,也或者是在某种不清醒的情况之下,在极其偶然或者必然的情况下,和小乙发生了极其不可描述的事情,事后清醒过来的小甲或痛心疾首或义正言辞或内心暗爽(什么玩意儿),对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乙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小乙继续梨花带雨:“不,不是你的错。”小甲坚持道:“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小乙继续……
当然这跟电视里有点出入,陆慈并没有梨花带雨,所以风驷在听到陆慈那句“你不用负责”之后,也并没有坚持己见,而是“哦”了一声,还伴随着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问题就出在这一“哦”了,无论是【首发】从数学还是语言学还是心理学的角度,这个字眼都极其的经不起推敲,什么叫哦?
这样一个简洁的字,携带着痛快答应的意思表达了说话者什么样的心情?
况且陆慈亲眼看见这厮还松了一口气。
然后陆慈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起,她一把拽住“四匹马”的衣领,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对方:“难道我不够漂亮吗?”
“四匹马”正吃着陆慈递给他的兔肉,被陆慈这么一拉差点没噎到,听到她这么问,抬头看她一眼又躲闪开视线,半晌吭吭哧哧地说道:“很,很漂亮。”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对我负责?”
“……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说了不要你对我负责!”
“……”
这天,“四匹马”直到入睡都没明白陆慈让他解释什么,更不明白陆慈为什么会发火【晋江】。
当然她为什么发火这就涉及到了前面提到的,女人们特有的矛盾心理,往深了不好解释,这涉及到玄学……
接下来的几天,陆慈在这一方山洞里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日子,一边照顾“四匹马”,一边偶尔外出去捡些干柴采些草药回来,再加上秋季已至,正是收获的季节,陆慈完全不愁找不到吃的东西。
而且自从洗澡门事件发生过后,每次陆慈要洗澡的时候,“四匹马”一定会远远地躲开,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还会自动用布条蒙住眼睛。
总而言之,山洞里的生活除了不是很方便以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穿越版的鲁滨逊和星期五。
……
五天后的一个早晨,陆慈手提青铜棍独自走在异世的荒野中。
她身穿麻衣,用一块布包裹着头部,拿着一根两米左右的青铜棍,在这秋日里满眼的枯黄野草中行走,活像一个来自西方神话【文学城】的魔法师,除了腰间随身的小包,以及下面时隐时现的深蓝牛仔裤……
秋季的清晨显得很是冷清萧索,高过腰迹的野草早已开始泛出枯黄的颜色,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晨雾很快退散开来,唯独一丛丛依然茂密的野草上面,滞留了无数亮晶晶的露珠,一旦从中穿过,这些露珠就会从衣服上渗进来,粘在皮肤上凉悠悠的,除了提神醒脑别无好处。
陆慈费劲地穿过这些野草,尽量用棍子把它们拂倒,但是身上的衣服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露水沾湿,毕竟这是森林,头上还有树的,她很难用棍子将树也拂倒。
这种凉沁沁的感觉让她很是忧愁,毕竟秋季来了,冬季还会远吗?
她要怎么过冬呢?
这是一个多么严肃的问题。
但是眼下有一个更加紧迫的问题摆在面前,那就是她必须找到更多的草药。
之前陆慈自己采到的草药加上杞年亦找到的草药,根本不足以让“四匹马”的伤口痊愈,就在昨天,陆慈便用光了所有能用的草药,所以她必须外出。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四匹马”的伤已经有了明显的愈合现象,只要不是过度用力,他已经可以帮忙外出收集干柴,采摘野果,甚至还可以打猎。
当然,如果还会采药的话,陆慈基本上可以宅在山洞里不问世事了。
然而“四匹马”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嗣,学的大多是六艺之类的高级课程,草药不在他的知识范围之内不说,春秋时期中医的药石种类记录根本达不到现代的水平,甚至跟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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