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我儿之死,你为何要替人撒谎,隐瞒事实?!”
听到这话,展云端脑子里轰地一响,顿时紧张了起来,季夫人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然而见季夫人抓着顾越不放,她顾不得细想,上前一步劝道:“季夫人,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好不好?”
季夫人怒目圆睁:“你又是谁?我自和他说话,你滚开!”
第50章真相
展云端怒了,语气也变得强硬了起来:“我是展家的大姑娘展云端,你先松开手,有话好好说,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要像街头泼妇……”
她话未说完,季夫人忽然松开了顾越,两眼冒火,指着展云端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娼妇,勾引我儿子,害得他横死!”
瞧见展云端打扮得娇美艳丽,她越发恨得咬牙切齿,“你这个狐狸精,你还我儿子的命来!”说着,便想冲过来撕打,她身后的人也跟着冲了过来,却被展云逸带着玉笙等人拖住,而展云秀已经吓得呆了,缩在一旁不敢出声。
顾越拦在展云端身前,声音提高了几分喝道:“季夫人,你冷静些!有什么话我们进屋里去,坐下来慢慢说!”
季夫人被他拦住,无法靠近展云端,变得更加恼怒,扬手便向顾越扇过来,却被他将手腕抓住,当即另一手胡乱一挠,在顾越脸颊上挠了两条长长的印迹。
顾越吃痛,将她推开,季夫人后退了几步,顺势往地上一倒,然后开始惨嚎起来:“展家欺负人啦,打人了,青天白日的没王法了!老天爷啊,我儿子被人害死了,还要这样被人欺负,我不活啦——”
她一边嚎哭一边乱骂,展云端冷笑道:“你休要在那里血口喷人胡说八道!自己不尊重,失了体面,也怨不得我们!若是想找人出气闹事,那可就打错了算盘!我劝你消停些……”
她话未说完,外面匆匆进来两个人,却是展谦和季守备,两个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展季两家的下人还在那里拉扯成一团,展谦斥道:“这都是在干什么,统统住手!”
季家的四个下人这才得以恢复自由,将季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季守备向夫人道:“不是让你在驿馆等着我的吗?怎么自己先跑来了?!”
季夫人哭诉道:“我越想越气,实在等不得,就自己先来了,正好这个小——小丫头也在,我就想好好问问他们兄妹俩我儿到底是怎么死的,结果他们就动手打我……”说着又开始大声呜咽起来。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季夫人这颠倒黑白的功夫,真不愧是季凌霄的娘!展云端冷笑:“季夫人,说话要凭良心,我们并没有一个人打你。倒是你骂了我不说,还想冲过来打我,我哥不过是拦了一下,脸都被你挠破了。”
“云端别说了。”展谦冷冷地扫了几个儿女一眼,沉声道:“云逸和云秀先回家去,顾越,云端,你们两个跟我进来。”
两个人跟着展谦进了屋,季守备和季夫人也紧跟着进来,将一干下人全部留在了外面。
展谦瞧了季守备一眼:“季大人,你说有话要当着我的面问这两个孩子,现在他们都在这里了,有什么话你说吧。”
只见季守备拿出一个小小的金累丝香囊,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东西是我儿子的,今天刚刚从一个人手里拿到。”他提高声音,“来啊,把人带进来。”
一个小个子男人反绑着双手被押了进来,展谦瞧着他有些眼熟,展云端的脸色有些变了,她认得这个男人,是玉笙的兄长李瑞。
李瑞原本一直在做那五百两银子的美梦,只是数十天过去,迟迟未见当初那人再来,更没想到今天会突然有人闯进门来拿住他,说他偷盗物品,要去送官府治罪,然后便将他捆了起来塞到车上,然后就稀里糊涂地被押到了这里。
李瑞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门便跪倒在地上,问什么答什么,将自己如何得来这个香囊全部交待清楚。
展云端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这边出了疏漏。
那只香囊一定是季凌霄和自己纠缠过程中无意中落在床上的,当时黑灯瞎火的谁也没在意,随后就裹在了被褥里面。到了第二天白天,玉笙也好自己也好,都心神不宁的,只想着那床上死过人所以要将整个铺盖打包拿出去烧掉,却都没有想过要细细检查里面是否夹杂了什么别的东西。
偏偏是这样的一个精巧贵重的物件,又偏偏遇到李瑞这个贪心想私吞的,于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展云端心里反倒安定了下来,什么也不怕了。然而,有展谦在,她却不好随便说话,只能见机行事。
李瑞作完证退下去后,展谦开了口,面无表情地道:“季大人摆出这证人证物,只能证明季公子的这件饰物被放在了我女儿不要的铺盖里面。至于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是什么人放的,都不能证明。”
季夫人一听便炸了,跳起来叫道:“分明是你女儿勾引我儿子三更半夜去她那里,结果害死了他——”
展谦勃然变色,喝道:“夫人请自重!看在令郎已死的份上,我才未说他三更半夜潜入闺房做那cǎi_huā贼的勾当。逝者已去,我等在世之人理当互敬互谅互存体面方是上策,为何定要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
他早已从顾越那里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如今季家人既然已经生疑,而且连玉笙兄长李瑞这样的证人都找了出来,先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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