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会介意,没想到却传来他爽朗之笑:“哈哈,你最终目的就是这个。”
我痛中带笑着反问:“难道你不这样认为?”
心中只是苦叫,几时才能结束?这样下去,我还能支撑多久,万一支撑不了,大叫起来,一定会震动整栋房子,同时他的话紧接着而来。
“那我问你,如果有很多男露在你跟前,但全都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会不会有兴趣?”
我皱了皱柳眉,滞疑,思索了片刻道:“你是说,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不管如何美丽,在你眼前,你都不会看一眼?”
“你很聪明,我喜欢与聪明人聊天,也喜欢聪明人。”这男人突然赞赏起我来。
他的语气透着欣喜,没有了刚才的那股冷淡,但是我依旧辩道:“男人与女人不同?”
“男人与女人都是高级动物。”男人接话很快。
我接的更快:“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很直爽。”他笑。
话出口后,我才觉的不妥,暗自悔恨,而我没有再接话,气氛再次沉默,片刻,他道:“接下来可能会更疼,你做好心里准备。”
“嗯”我应了一声,心情随着紧张起来。刚才已够疼,还有更疼,老天,这刺青可真不能随便玩。
在我暗叹时,疼痛果然加剧,我愣是咬牙不溢声,汗水,从我的额头上如豆粒般一滴一滴滚下,渐渐的形成一条小溪,冲刷着身体传来的疼痛……
“下边有纸巾,你可以擦擦汗。”男人的声音很温和在上空响起。
我也不逞强,左手拿过几张拭擦了额间的汗水,然后将纸用力捏在手中,以此消弥疼痛的袭击。
“为何这疼痛会增加?”我极力忍受痛苦问道。
男人用一惯淡然,但却多了一份灼热的声音道:“越痛的刺青,出来的效果越灵气逼人,我知道你能忍下去,所以我准备刺一幅我从事这职业以来,最完美的刺青,事后,你会认同我的举动。”
暂且不去拷证他话的真假,但现今自已已是砧板上的肉,唯有任他宰割了。
从这刻开始,疼痛噬骨,其他的世俗侵扰不到我半分的思绪,除了肩上的痛疼,再无其他……
气氛凝固,我也无心思去感受气氛的异常,他亦也专注于我的背上,不再问话……
持续一小时后,疼痛终于停止了,但还有些小小的刺痛,想必这是皮肤刚受损的后遗症。
我在等待着男人说结束的话,可过去许久,依旧听不见他的声音,我卧躺着,看不到他的脸部表情,误以为还有没完成,于是耐不住问了一声:“完成了吗?”
这时,男人的声音才响起:“这幅肩上蝶,果真是我迄今最好的作品,真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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