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号,一边打脸一边哭叫:别打别打咱都是中国人!使得东北军在败仗和良心自责下士气大跌,自己都觉得里外不是人,一时间败绩连连,损失惨重,可不管多尴尬,一直到现在,少帅还是在剿匪。
那么问题来了。
少帅在剿匪,还被匪剿得心力交瘁,正与红军不共戴天之时,是怎么剿出个国共合作的局面来的?
要黎嘉骏现在的心态来看,结合未来趋势,那分明就要吐槽一句:打不过就打不过呗,人家还没擒贼呢,你先把王给送上了,这坑得也太厉害了!
而正因为少帅的不给力,衬托了之前校长指挥中央军数次围剿大获全胜逼得人家一退三千里的功绩更加伟大,这让时刻盼着“全国统一共赴国难”的百姓极为亢奋,说句不夸张的,现在的校长在全国的声望如日中天,所有人都坚信他将能领导国家统一打败外敌。
如果校长臭名昭著,那兵谏也就算了。
可人家现在是众望所归啊,兵谏个鬼啊!出娘胎时脑子缺氧了吧!
黎嘉骏想不通,看到何应钦后被激活的澎湃心情几乎抑制不住,到了家里结合着死不瞑目的黄郛和曾经如此不得志的高志航,简直要气哭!
她完全想不出有什么内情能让少帅如此反水!对!就是反水!那样的小子会为国为民?可别剃头挑子一头热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
白着脸去参加人追悼会,红着脸回来的人还真是少,晚上用了饭大哥大嫂带着砖儿遛弯儿回来,黎嘉骏还一个人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就被大哥点名了:“骏儿,黄先生那儿是出了什么事?”
“啊?哦,没有,追悼会能咋地,还是法租界,没事儿。”黎嘉骏说着又翻了一页,见不是政治新闻了,就又翻回去。
大哥沉默了一会儿,示意金禾拿杯茶,大马金刀的坐到旁边,问:“听说你不想去学校了?怎么回事。”
黎嘉骏愣了一下,这事她早上起来只是随口和大嫂提了一下,当时只觉得西安事变都来了七七事变还会远吗,顿时没了回学校的心思,却没想大嫂还当真了:“我就随口一说……也不一定啦。”
“听说你在学校颇受欢迎,应该不是受欺负。”
“当然不是受欺负啦。”黎嘉骏有些无奈,“哥,我都二十了,以前不懂事儿你们把我送去关着,现在总不用了吧,我有自主行为权。”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权,但既然你二十了,差不多是该嫁人了。”大哥角度微妙的笑了笑,“老二说余家那位不错,若是没别的心思,也该多接触接触了。”
黎嘉骏目瞪口呆:“哥,这话不像是该您说的呀,怎么说也该是娘……大嫂……爹……额……还有啊,为什么你们不逼二哥啊他都奔三了!”
大哥表情空白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若老二那算奔三,你岂不是也奔三。”
“我不管,这事儿得排队,你催二哥去!”
大哥皱眉:“他是男人,耗得起。”
黎嘉骏正色:“大哥,这话我可不爱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且不说你的男女不平等观念吧,就算我耗不起,我就活该将就了?”
“那行,你自己有数。”
“……”大哥的回答利落到黎嘉骏连舌战的腹稿都没打好,一时之间刹不住车,她表情空白了一下。
大哥嗤笑:“怎的,以为我要跟你争?”
“……额。”
“你们现在的这个年纪的姑娘总坚持这个坚持那个,多说多错,不说也错,干脆你自己折腾吧,又不是养不起。”大哥摸摸黎嘉骏的头,“倒是偏题了,今日是遇着什么事儿?”
黎嘉骏匆忙收起那一瞬间的感动,深吸一口气,还是支吾着:“也没什么,就是听闻委员长去了西安。”
大哥苦笑:“前儿让我打听二十九军在华北的近况,又喊我打听政委会的事儿,委员长剿匪你也要知道,少帅去了哪你还要知道,少帅回来了又问他去哪,得知他去剿匪了你还关心人家剿得怎么样……骏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等人三顾茅庐呢,如此索求天下大势,你倒是给哥分析一下有何心得?”
“中日之间,必有一战。”黎嘉骏斩钉截铁。
“这要你说?”大哥摇头,“实话与你说吧,就算日本不打,委员长也准备打过去的,这几年他秘密装备了不少德械师,花了大价钱,就预备着收复东北。”
收复东北……
这种从没发生过的战役听到耳朵里简直就是另一个次元的事情一样,黎嘉骏放空了表情,忽然道:“等等,说了秘密,你怎么知道。”
大哥表情无奈:“骏儿,你说你是不是傻,咱家做什么的?都说了是德械,自然是靠买,自己造的还叫德械么?大部头自然国家去收,可扛不住国与国之间人家漫天要价,有些东西,还是要靠我们的特殊渠道的。”
傻骏儿诺诺点头:“我我我保证一样保密!”心里想反正要憋也就几个月了……
哎,狗日的七七。
大哥一副你往哪儿说去的样子,喝了口茶:“委员长去西安你愁什么?”
这种挽尊的能力也是拔群,黎嘉骏只能把扯开的话题又拉回来:“我觉得少帅不定性,委员长贸贸然去西安,总不像好事儿。”
大哥竟然深以为然的样子:“东北军打成那样,再继续下去,只有万劫不复的命,确实需要改变了,只是不知委员长还能怎么拉扯。”作为曾经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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