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两个字——寂寞。
宇文浩远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人的回答,才又推开门走进了房间,他关上房门,对着正在书桌前插网线的儿子说道:“你和那齐家的女人走得很近?”
宇文晋手下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着自己的事情,只是神色开始有些变化,但又说不上来是怎样的变化,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现在的心情。
宇文浩远对于这个儿子这样的态度也不在意,知道是自己对不起他们母子俩,便也在很多地方放宽了要求,特别是私下里,可以说是宠得没有章法的。
宇文晋摆弄好电脑,然后将它打开,坐在了木质的接近黑色的椅子上,他架上了一副防辐射的银边眼镜,抬起头,冷淡地问道:“家主大人还有何事?”
“我们到底是父子,就不能好好相处吗?”宇文浩远皱了皱眉头,虽不忍怪罪,但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
“那么,父亲大人,还有何事。”宇文晋冷笑着改了口,不过是个称呼,他不是很在乎。
宇文浩远叹口气,说道:“你和齐优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查了吗?”宇文晋反问,“没什么大关系,不过是喝过几杯酒,聊过几分钟的天。”
“你在保护她。”宇文浩远挑了挑威严的浓眉,他怎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无所不用其极的儿子,却将一个可以利用起来的棋子远远地推开了。
宇文晋停下手中的工作,合上了笔记本,直言不讳:“是,我在保护她,但我并不是爱她。”
“那是为什么?友情?”宇文浩远的口气有些讽刺,他不相信感情,除了爱情这一种。因为他经历过,所以相信,其他的亲情和友情,他没有,所以不信。
“不知道,不过,不要动她,否则,你会后悔的。”宇文晋指了指门口道:“父亲大人事务繁忙,可别在我这里耗费时间,徒惹来那女人的妒忌。”
宇文浩远心中一噎,向来威严稳重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无奈,他不会责怪儿子的无理,他始终将他当作自己唯一的继承人,算是对轻语的亏欠了。
宇文晋微微蹙眉,然后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隔间的床边,一股脑儿地趴了上去,好累,心累,身累,多少次想放弃了,不争了,想就这么远走他乡,哪怕是动乱的中东也好,美丽的巴塞罗那也可以,只是每当想起杀害母亲的人尚未下落,他的心就狠狠地揪在了一起,他的仇恨蔓延了他整个的世界,无法自拔。
他知道,这个父亲除了当初辜负了母亲以外,对自已也是顶好的,从来不对自己露出严厉之色,更是暗中维护自己,面对自己的冷脸,也不甚在意。
可是,他还是怨恨着,说不明道不清,他只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原谅他的,只是这一天是什么时候,他不知道。
正昏昏欲睡,手机便震动了起来,他吃力地翻了个身,将手机拿了出来,看着那闪烁的屏幕,目光微闪,却还是闭上酸涩的眼睛,接了起来:“齐优。”
“嗯嗯,听说你回来了?”齐优趴在大床之上,吃着颗颗饱满,形状完美的草莓,“我们明天一起喝下午茶吧?好久没有见你了。”
宇文晋沉默了一下,却还是“嗯”着答应了,他明白齐优并不是想见他,而是通过他去见一个人,不过那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这样想着,然后在齐优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唇角带笑,挂下了电话,进入了梦乡。
半夜的窗户大开,夜风缓缓吹了进来,银白色的窗帘滑开波浪式的纹路,宇文晋睁开漂亮的眼睛,俊秀的脸上带着一瞬间的迷茫,也仅仅是一瞬间,眼神便清明了起来,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睡着而有些褶皱的衬衫,看着黑屏的手机,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花洒一下子涌出了细密的水珠,冲刷到了男人健硕的肌肤之上,流过白皙的脖颈,滑到了性感的胸前,又蜿蜒了几许后,陡然落下,砸在了白色的瓷砖之上,溅起一朵水花。
穿戴整齐,宇文晋却并没有从正门离开自己的房间,而是查探了一下周围的气息后,从二楼的窗户一跃而下,半蹲在了草坪上,沉默地等待了三秒钟后,果然一个探照灯从他的背脊上方的墙壁滑过,过后,他便毫不犹豫地站起身体,紧贴着侧面的墙壁,到了一个折角的地方,纵身一跃,跳出了并不怎么高的围墙。
信步走在了内城的街道上,看着稀疏的人来人往,他习惯性地笑着,妖媚的模样,令不少出门liè_yàn的男女驻足。
雾转咖啡厅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此时,霓虹灯轻缓地闪烁着,它那被照得美丽异常的闪着彩光的窗边,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坐在白色皮质的沙发上,淡漠地喝着味苦的咖啡,见宇文晋走过来,便举杯示意。
“你也回来了。”宇文晋走到沙发对面,坐下后,问服务生要了杯白开水。
“小晋。”薛武海卸下了淡漠,笑得温和,透露着些许喜悦,这就是他的表弟,他姐姐的骄傲。
是的,他叫薛武海,薛轻语是他的姑姑,那温柔美丽的姑姑,终究是因为“爱情”两个字,失去了性命。
“哥。”薛武海比他要大上几岁,因为他母亲当年执意要和宇文浩远在一起,薛武海这才负气离开了京城,直到他姑姑去世的消息传来,他才震惊地赶了回来,却终是只等到了她的尸体!
“我们走吧。”薛武海站起身,便与他并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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