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主动社交,也不愿意跟人交流,真把患者集结起来,他们更可能会相互传达负能量,然后一起约着自杀。”
“所以呢?我们能做什么?”
“这病就是‘富贵病’,不是说有钱人得的病,是得了这病真想治疗很烧钱,而且得这病的大多都是没钱闹的。”ry把纸上的两个策划点圈出来给他看,“所以你要么捐钱,在指定医院或者心理咨询机构成立个基金,减免去看病患者的经济压力;要么就是唱歌、拍公益广告,让更多人了解、关心他们身边的抑郁症朋友和亲人。我更倾向于后者,不只是你拿不拿钱的问题,真的成立一个基金会需要大量人力物力,还要找专人打理后续资金安排,出了纰漏还会被人骂是为了圈钱,总之鸡毛蒜皮的事很多,可能会得不偿失。但是写歌、唱歌,关注一个社会问题或者特殊群体都没问题,而且真的引起关注以后会有慈善家去做好事的,他们更专业。”
“好,这两天就把歌写出来。”林天阳点头,又追加了一句,“然后给你说的那个还在进行活动的私人组织捐些钱吧,麻烦你联系一下,能做多少算多少。”
说完了工作上的事,ry还是忍不住谈起代舒:“不管你们是不是真的恋爱,也不管你们这个感情能维持多久,我就一个希望,不,请求,在节目全部录完之前,你们保持距离,不要被拍到过分的画面,也不许在各种场合公布关系,包括微博的互动也尽量减少。如果,万一,你们非要公开,跟我先商量,我们做好准备工作以后慢慢来。”
“可以公开?”
“我是说如果、万一,比如你们跑去领了证甚至生了孩子。”ry看见林天阳脸上升起了跃跃欲试的表情,咬着牙拿起自己的手包转身离开,“你最好把这种可能性掐死在你脑子里!”
这期节目前半部分两个人分为两条线单独拍的,节目组已经安排好要为临时乐队的这支单曲拍摄mv,并且派发周边产品,而周边的生产任务就交给了代舒的工作室。
拍乐队在家里写歌的时候,林天阳把之前一首已经初具规模的曲子放给队员们听。那是他之前答应要给代舒写歌之后作的,每次觉得有什么开心的事就会弹一小段旋律录进去,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录了三分多钟。
他简略地剪辑后把曲子给了队员:“你们填词吧。”
林天阳眼圈发青,看得出来是熬夜了。不明真相的队员们还以为他只用了一晚上就写出来这么棒的旋律,纷纷鼓掌致敬,让他回房间去休息。
他进屋前最后一句话是:“这首歌叫《我会陪着你》。”
代舒那边的工作室也正在开策划会,商量周边都要做哪些,主要方向是“有用、陪伴”。工作室扩充后已经有十个主要人员了,开会的时候也像模像样。
她们正说着话,代舒的手机响了,她看到是林天阳的号码,看了一眼同事和摄像师,开了公放接听:“喂?”
“我。”
“嗯,怎么了?”
“我睡一会儿,你设个闹钟,三个小时以后叫醒我。”
“哦好。”代舒没敢多说,答应完就把电话挂了,想继续商量周边的事,却看见同事都在憋笑。
也是,他那么多队员在一个家里呆着,干嘛要她设闹钟啊!
她努力装镇定,把工作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暂定先做玩偶熊和雨伞的设计,字样等乐队那边的歌出来了再做。
会议结束得早,代舒看看时间,还没到他说的三个小时,在工作室“巡视”了一圈,找不到自己要干的活,她干脆开车去了乐队的公寓。
代舒到的时候林天阳还在睡,阿迟食指比在嘴唇上让她小声说话,可她进了屋发现那几人根本没在小声,放着音乐聊着天,互相嘲讽着对方写的词。
对于代舒的到来,三人都挺淡定,明第站起来问她想不想喝果奶,他去给她榨。
代舒摆摆手:“你们写歌吧,我去厨房做午饭,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么?”
“冰箱里有牛肉和鸡翅,把这个做了吧,其他的随意!”
代舒做了个ok的手势,先去林天阳卧室里看了眼,他睡得特别熟,她都走到床边了也没感觉。
代舒看到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光溜溜的小腿,想起了前几天跟他一起睡觉的场景,他就是用这条腿压着她的脚……
咳咳,代舒有些害羞,也没帮他把被子盖好,推着摄像师离开了屋子。
之前在这边住的时候她是带着新家的围裙来的,这次来没有带,问队员们围裙在哪里,那几人茫然了片刻,从阳台找了件深蓝色t恤给她:“套这个吧,以后它就是围裙了。”
代舒套上以后在厨房做菜,结果小叔子们隔一会儿就进来看看情况,顺便拿几口吃的,一顿饭没做完,食材已经少了一半,小叔子们也撑得无心写歌,倚在沙发上揉肚子。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林天阳没等人叫自己就醒了,醒来以后看手机,发现早就过了三个小时,代舒没给他打电话。
他郁闷地拨给代舒,没人接听。
外间听到电话响的唐哲勤快地把手机送给厨房里的代舒,根本没注意那串电话号码是队长的。
代舒看了一眼,把火关了,拨了拨刘海,快步走进林天阳的卧室。
林天阳一抬头看见代舒还有些懵,再看她身上穿着阿迟的衣服,起床气就出来了:“你那个衣服都有味道了,快扔掉。”
代舒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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