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再说什么?
她极力的睁开眼,摇着头。却仍是敌不过这群人的力量──
当药剂溶在口中时,深深沉沉不见底的绝望就这么袭卷全身。
霎时,她没了挣扎的气力 迟早都会成既定事实,再怎么抗拒有什么用? 她默默的闭上眼。
心想就当被一群狗咬了算了……
只可惜,这样的折磨却不愿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一股莫名奇怪的燥热不安份的于她小腹处燃烧发胀着─
这时,她的思绪开始涣散,早已在方才混乱中丢了眼镜的双眼逐渐放软──
对于身上那些不存好意的触碰更是多了一层微妙的感触…
「嗯……啊………」
然后,她娇媚的拱起身,承受着不知名的生人的体温缠绵,当胸部被舌尖含逗时,她竟感受到一丝温情藏在其中。她的浑圆继续任人捧揉弄舔着,然后一指尖游移至她的腹下划圈── 此时她已是只要稍微碰到就足以让这身子发热发软。
「嗯……啊……你、你……」
当有了第一声娇吟后,之后的那些胡言乱语更是惹得床上的一群人欲火更盛─ 然后在其中一只昂扬塞入她嘴中□时,她的身体早已从后面被人用力的伸入贯穿─
痛──可原本该是如此痛入心扉的撕烈却不还够填斥那药效发散后,体内一大片空空洞洞的虚无感── 想要再被紧紧的填满── 紧紧的被充实摇动着── 到底怎么了?
不够── 她要的,这些根本不足以………
嗯啊……… 水茵原先束好的发此刻早以散乱满身,随着那狂乱而□的摆动,使得她在男人的眼中,媚丽更是入色三分。再也难使任何男人镇定下来!盯着女人看怎可能满足,尤其在听到那激烈冲撞的声音,带着一点浪味,听得所有人心痒难耐,那掌中握满着又是何等的雪肤凝脂,当第一个冲锋陷阵的人带着鲜红抽出来时,所有人都发红了眼争先夺后的想要进入那甜蜜的小口,任由那窄小紧紧挟着自己,摩蹭出更刺激的官感──
「啊……」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媚息。在这片闇色里,激出最异色的情迷──
一次接着一次的插动抽离,带着纯然年轻的躁动,以及绝对想狠狠占有的猛裂意识──那样狂烈、那样的真切──ròu_tǐ间相互的对撞,眼见着、手触着、身体用力的去感受着……
这夜,属不尽多次的欢好似无尽头,她喊得声嗓头困,但是那一身娇软酥绵,却不叫男子们失去半点兴味──他们舔她玩她逗弄着她──在知道这回是个处子后,天之骄子们的心情大悦,最后的□倒没再那样激烈,反是像在爱抚着自家物的成份居多。
最后的最后,姚水茵只能潜浮在那交晃不停的天摇地动间,失了自己最宝贵的chū_yè、人格或许还有那么一点不得不向命运屈软的尊严…f
第二天一早,在未睁眼以前,她一直以为昨夜的事不过是恶梦一场。但是当思绪回归,身体阵痛在翻身转动间痛刺心骨,姚水茵就知道,那些事,那些人都只不是自己凭空幻想的梦魇!
等到再睁开眼,天已大亮。灿亮和煦的阳光由一旁的窗户穿射而入──但却温暖不了她此时冰冻入骨的心情。
此时,那张在昨夜覆满一堆□痕液的大床上只剩下她独自一人。哭肿的双眼以及到现在仍隐隐作痛的嗓子。她真是彻头彻底的绝望──
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辛辛苦苦,成日为五斗米折腰的脚踏实地作好本份,如今却倒霉到惨遭□的地步………
还有什么可以伤心流泪的?
都碰上这种事了………
她虽已清醒,但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或许是还要一点时间催眠自己:这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好笑的是,由于昨天整夜都处在未开灯的状况下,因此现在想起她竟是连谁□自己都不清楚。
眼闭了闭。
却在此时听到一阵门开声响。
然后便是一道冷冷清音。
「妳是谁?」
姚水茵这时立马跳起来坐着,在看着一双略带不耐烦的眼神后,她这又想起此时自己赤身luǒ_tǐ──赶紧又抓过大被披在自己身上。
「你又是谁?」
姚水茵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待的房间可是十分宽敞奢华!
而且除了她现下待的地方外,这套房内还备了另一个寝室──那名十分漂亮标致的男孩子正是从里头走出来。
细细审视之後,更是惊为天人──
这样的男孩,清秀、脱尘,唇红齿白。
不仅相貌堂堂,全身上下更是散发出来的便是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味,他身形高挑且偏瘦,只有一身稚气睡衣悄悄透出他未成年的事实。
更何况一看这人的身份便应是非富即贵。
一般人家的孩子娃那可能培育出如此水灵的男孩──
她猜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绝对不超出十八岁上限。
而另一方面,男孩见她一身凌乱,已大抵猜出事实─
他哼了一声。
人样虽好,但显然性子著实叫人不敢恭维。
「看什麽!昨天还玩的不够你爽吗!」
姚水茵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尤其是在听完他那不客气的话後──
「你、你、你………」她怎也没想到,这样好看的男孩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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