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说。这是实话,我天天在魏府里做贤良淑德的大公子夫人,无论仆役还是郭夫人周氏她们,都不可能会说什么吴琨;阿元即便知道些什么,有了淮南那番经历,也不会在我面前提裴潜。至于魏郯,就更不可能了。他对我和裴潜过去的事如何看,我不知道,但我不会傻到当着他的面问裴潜。
我注意到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像是没睡好,于是岔开话题:“进来宴饮很多么?”
“有什么宴饮。”若婵道,“我这等伎馆,小户人家请不起,丞相未归,官宦贵人们又不作乐。近来清闲得很,我就物色了几个新人,每日调教。”说着,她意味深长,“如今雍都的热闹可不是明里的,阿嫤,若不去琼花观,你会以为城里的贵人都死绝了。”
我知道她指什么,脸上一窘。
“仲平近来又要出去,你知道他去哪里么?”若婵忽然问。
我心底讶然。公羊刿没有把他行镖的事告诉若婵么?
“不知。”我说,莞尔,“你怎来问我?你都不知道我如何知道。”
“不过随便问问。”若婵道,“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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