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的外衣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掉了,里衣又单薄,这会已经连xiè_yī都暴露在了许季的眼前。许季这次再抓住林妧,就是一下按住她的肩头,接着将她身上的单薄衣裳给剥落下来。
肌肤接触到了微凉的空气,立刻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林妧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年轻,但是身上的皮肤就算没怎么保养也还很不错。她身体有些丰腴,可并不是满身肥肉,身材还是属于好看的一类。只是这么一下的变故,也让林妧从迷糊之中立刻清醒过来,忙去扯回自己的衣裳又怒骂许季一句。
许季看到眼前的这么一副美|艳景象,顿时就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他自然不会乐意让林妧再把他褪下的衣裳重新穿好,便又捏住林妧的手腕,叫她疼得不得不松开手,一把将林妧推到了墙上,欺身上去……
林妧只记得自己不停的挣扎不停的挣扎,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她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她从来没有这么的绝望过,也没有从来过这样一个……这一生都不会再愿意想起来半分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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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季在第二天天光微亮的时候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自己的脖子旁边横着一把剪刀,当下便是一惊。林妧衣裳凌乱,头发散乱,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不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一些是被许季掐、打出来的,有一些是被许季强迫的时候留下的,衬着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很是骇人,就连脖子那边,都有一圈青紫。
一惊之下,许季已经下意识的将林妧给推得跌倒在地上。林妧此时也是心如死灰,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才会被许季一下子就给推到了。虽然不是十分记得昨晚的事情,但是许季稍微回想一下,倒是回想起来了个三、四分,对于自己说了什么话却完全记不清楚了。
看到林妧颤颤巍巍着手将剪刀伸向自己的脖子,许季先梗了一下脖子,然后才不耐烦的对着林妧说,“想死也离我远一点,别死在我的面前脏了我的眼。”他又想起来林妧刚刚将剪刀送到他脖子前的事,便再说,“杀人是犯法要偿命的,你杀我,是要影响你爹的前途的。你自己死,还得你爹给你送终,你乐意的话,就找个别地,别死在这院子里,免得以后这里不好住人,行不行?”
见林妧惶恐的瞪着眼睛看着他,却到底搁下了手里的剪刀,许季慢腾腾从床上下来,弯腰捡起自己在地上的衣服,又对林妧说了句,“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做那种事情,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就是说出去,又能够怎么样?”
“你这个人,也是蛮好笑的。我先前就同你好了十多年,现在多好了一晚上,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似乎回味昨晚的销|魂滋味一般眯着眼回想了半晌,轻挑的说,“有一阵子没有碰过你,倒是没有想到,你还……”
林妧似乎是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一下子就被许季给刺激到了,“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拽着剪刀就朝着许季胡乱的挥了过去,嘴里无意识或者也是下意识的一遍又一遍的对着许季重复着“滚!”这一句话。
许季看精神病一样看了林妧一眼忙躲开了她挥过来的剪刀,一边急急忙忙穿着衣服一边往外头走,说,“我走我走,你就慢慢在这里呆着吧。”说着话,很快就闪出了房间。
林妧就这么看着许季从这个房间逃也似的离开,整个人好似被抽掉力气一般瘫软在地上,手里头的剪刀也握不稳了就“吧嗒”一声重重的掉在了地上,而随着这个闷重的声音消失的同时也从林妧那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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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六的这天,比预产期晚了十多天的林媛的三嫂这天清早的时候终于发动了。太阳斜斜的照进来院子,照在忙忙碌碌来来去去的丫鬟婆子们的身上。虽然早有准备、这个时候府里头的众人也都起来了,不至于会慌得一团乱,但到底还是有些闹哄哄的。
林夫人带着大儿媳妇徐悦珊和前些日子刚参加完殿试的小儿子林熠一起在产房外面等着。至于林老爷和林媛的大哥林煊,则是在厅子里等。他们倒是也想在产房外头等着,只是林夫人说站在这里也是无事就将林老爷和大儿子给赶走了,又说这是笑儿媳妇生孩子,小儿子自然是要在这里的。
从发功到孩子彻底生下来,少不得是要耗上些时候,虽然说前头生过三个孩子,多少会顺利些,但是哪一回生孩子不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的?从来就没有什么轻松。林海和林煊两父子坐在厅子里喝茶,没有丫鬟仆人伺候着,他们倒是也不在乎,两个人只慢吞吞的说上几句话。
“三弟前两日才刚考中了状元,要今天三弟妹能生下个女儿,那可真就的是福气了。”林煊同自己的爹爹林海说着,语态闲适,并不见半分嫉妒意思。
林海斜了他一眼,却说,“今年是恩科,烨哥儿虽然是有些个实力,但能够考中状元,多少也存了些运气。”又忍不住叹气,再道,“这么久就盼着来个和媛姐儿一般可爱的孙女儿了,可眼瞧着一个又一个冒孙子,你爹我也是彻底不敢多期待了。”
林煊笑起来,不知是故意还是如何,便同自己的爹爹说,“太医不是说过,这一胎是个小姐吗?爹爹连太医的话也不信?”
林海顿时朝着林煊吹胡子瞪眼起来了,也不像平日里的那个正经父亲,微微含着怒气说道,“先前你二弟妹那一胎,大夫探了脉不也说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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