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不禁对幼稚这个词有了深刻体会,同时对于那个“喜欢的女人”又止不住在心底生出丝缕的甜蜜。
口头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后,他总算放开她,闭上眼睛乖乖地躺着,好像要睡着了。笠舟稍稍整理了自己,他方才的揉捏好像在她皮肤上留下了记忆,那里滚烫滚烫的,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果断地回到驾驶座。
一路上,陈铮岩的嘴角大大勾起。
虽然今天没吃到肉,大概也许还会面临半小时的冷水澡酷刑。但不要紧,这一波“买卖”没有亏。
他犹记得一年多以前,在一次宴会上,他见到她被一个小开搭讪过。对方大约是听说了她韩家的名头,眼光黏在她身上就没掉下来过,还时不时地以“绅士风度”靠近她,做一些若有似无的触碰。
谁知她既没有默认也没有不动声色地躲开,却是直接甩了一句:“对不起这位先生,我想我们不熟,请您离我远一些。”
诸如此种,他可以从许多件事情上看出她对人的疏离与防备。而且她那个做法在众多油条惯了的名媛中,还挺清流范的。能像她那样做的,要么是对财富毫不在乎,家里也惯着;要么就是对家底的厚实与稳固有足够的底气。但韩家……实力不浅,却也不是深根大树的类型。那基本就剩下“家里惯着”这一条了。
可他接触过韩照坤,不像是会这样惯着孩子的,韩亦轩和韩亦安那两个孩子都挺有教养和礼貌。这么说起来,她在韩家是挺特殊的了。
可那时他对她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只是一眼带过觉得可以。他向来是这样百无聊赖的,比如对刚刚那个钱佳薇。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想要她的念头。
陈铮岩清楚地知道这跟酒精没有几毛钱关系,但很多感觉上的事,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发生了。以他,只要他想,就不会缺女人。在青春期时间,还曾和同学朋友一起躁动过,但他自己也忘了从哪个时间点开始,他觉得很无聊。
那些落在他身上有所求的目光,很无聊;那些没认识多久就对他表现出极大的依赖与撩拨的行为,很无聊;那些空洞洞的脑子却偏要把皮相粉刷得人模人样,更无聊。
若说他是铁树,不如说,他实在没有应付无聊的兴致。
那她呢?
就因为身世有点曲折迷离就有趣了?好像不全是。
他没有再想下去,这个问题对他而言没有得出结论的必要。他现在就一个念头——这女人必须是他的。
笠舟开了大半小时,到了他住的别墅区外。这里她就来过一次,曾经两人去吃饭前,他开车到这里取过一点东西,那会他似笑非笑不知是何目的说过自己的栋楼号。然而她并没有记住。
“醒一醒。”她轻轻摇他的手臂,“到了,你在哪一栋?”
他半眯着眼睛,薄唇微启:“七。”
笠舟开进去把车停好,把他从副驾驶座扶下来,感觉他几乎大半重量都在自己身上了,走起路来踉踉跄跄,“钥匙在吗?”
他指了指裤袋。
笠舟认命地手伸进他裤袋里找,找到钥匙的时候,听到他低低笑了一声。她不知其故,开了门,手在靠近门边的墙壁上摸索着灯的开关,不等她摸到,身后的门就关上了。黑暗里,他如愿以偿地把她压在了墙上。
她的手刚按到他胸膛,他就笑起来,“刚刚,你答应过我什么?”
笠舟脑袋里没有太多诚实守信的神经,她撒过的谎连起来能绕地球一圈,当下就什么也不管地推开他,眼疾手快开了灯,“我答应过你让你舒服到家啊,现在你到了。”
“可我还不舒服。”
这思路清晰得不太像喝多了的?
“那怎么?”
“你过来。”
“不行,太晚了,我该回去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明天是工作日。”
“那我过去。”他相当好脾气地向前一步,在她打开门前,又一次抓住她,“小白眼狼,还想跑?”
“我怎么是白眼狼了?”
他不回答,冷不丁打横抱起她,惊得她抓着他肩膀,“你干嘛?”
他颇有气势地把她抱到楼上卧室,深灰色的床单与她的黑色西服白衬衫意外地和谐。陈铮岩脱下外衣露出光裸的健硕肌肉,又解了皮带,笑眯眯地逼近她,“不干嘛,跟你睡觉。”
“我,我没同意!”
不等她进一步抗议,他把她外套扯了下来,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把她抱进怀里,什么也没做,还真是搂着睡了。笠舟在他怀里严阵以待良久,不见他有所动作,反而是均匀的呼吸声愈发平稳,不由得松了口气。
又等了一会,觉着他该睡着了,笠舟挣扎着想起身。没想到他手跟铁钳似的掰不开,闭着眼睛说:“不许。”
“我要回家,还要洗漱。”
“不许。”
“听话,我真的该回家了。”
他突然睁开眼睛,认真地说道:“你坚持回家的话,我就用别的方式把你留下来了。比如,让你累到下不去床这种。”
“……”他这种蛮横的孩子气跟谁学的?!笠舟忍不住腹诽他,又不敢太硬气地跟他抵抗。
“那我去洗手间洗漱一下。”她做出最后让步。
说完,他的手跟老马识途似的往她衣服里伸进去,笠舟连忙改口:“我不去了,我就在这待着睡。”手上动作停止了,却相当赖皮地到她胸前揩了一把油。
“睡觉,再不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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