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说。
敖轩大概发现高贵冷艳是追不到老婆的,越来越没脸没臊的,单独两个人说电话的时候,什么都说的出来,专挑甜言蜜语,是以前绝对不会说一句的甜言蜜语,吴幽都觉得他这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本这种语录了,一句比一句溜。
吴幽无言以对。只好挂电话。
挂了电话后,敖轩又给她发信息,说:“早点回来。不然我不吃药了。”
气的吴幽牙痒痒的,人精敖轩自然很快猜到她为什么会在他生病之后,又对他重新温和。旁敲侧击在吴幽一次下意识的承认后,这人算是抓到了把柄。没完没了了。
动不动就威胁吴幽不吃药了,病死算了。
吴幽瞪着手机,狠狠的在心里怒骂,她错了,敖轩没有变。这个人一如既往的狡诈!
“你敢?”她丢去两个字。
“老婆都跑出去了我有什么不敢”敖轩秒回。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吴幽捧着手机,在床上咬牙切齿的,手指飞快:“敖轩你卑鄙无耻下流!”
敖轩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气的吴幽想摔手机!
不回复了,再回复只会把自己气死。敖轩太会捏着七寸,人精中的战斗机……
她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吴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她呆呆的坐在床上,半响,转过头看外面。
外面已经是黄昏薄雾了,湖里升起迷雾,周围的树木在黄昏下显得很温暖。
她失神片刻,披起外套,赤脚走到阳台外面。冷冽中带一丝清醒的空气让她清醒不少。
大片大片的橙黄色天空让她有些感伤。
太像了。
太像当时敖轩开口要跟她离婚的那天空。
清晨黄昏,在某个瞬间,其实一样的。
她伸出左手,手上空荡荡的,敖轩从餐厅以后,再没提起那枚戒指,她也不问,两人只是领了个证,但一切如同左手指间那一道痕迹,发生过的,泯灭不了。
别墅远方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吸引了吴幽的注意,只见一个人远远的从另一边跑来,边跑边挥手。
吴幽定眼一看,是当年那个青年。涯月。
她微微一笑,那个穿着破烂衣服的农民工现在穿着名西装也安之若泰了。
涯月跑到她下面,抬头看她,距离纵然有些远,但吴幽依然看到了他的激动。
两个人对视一阵,吴幽轻笑着指了指下面,说她会下去,涯月重重点头。
她回房间换上一件白色吊带裙,一件红色长袍,像一朵绽放的烟花,长发松松的垮在肩部,挽了一下,踩着拖鞋,下楼了。
朱雀跟青龙不在客厅,吴幽把人给打法出去买特产逛逛了。总不能一直把人带着,又不是带孩子,有事的时候出现就可以了。
佣人没有伺候过吴幽,但眼色也很快的,一见她下楼,一杯水就放到手边。温温的。
极为合心意。吴幽多看了这个年轻的女佣人一眼,暗自记住了。有空可以再观察一下,差不多可以带回去。毕竟玄武走了之后,她太多小事要自己去做,都有些不耐烦了。
她端着水杯,慢吞吞的走到门边,朝涯月笑,笑得很温柔,说:“现在才有空说上话,是吧。”
她上次在公路上,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涯月当然变了,也没有变太多,他穿着一身名贵西装,但不善言辞依然,人在眼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飘忽着,好久才憋出一句:“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走了。”
吴幽笑着,挥手让他进屋,回着头,边走边说:“苏将对你不好?剥削你了?”
涯月摇头,他显然是故意收拾过才来见吴幽的,上上下下,每个细节都照顾到了,领带手帕领夹袖扣,站在哪里,一双大长腿也是蛮夺目的。
原来涯月还长得蛮帅。吴幽之前见到涯月都一副脏兮兮的样子,那天也根本没看他,今天细看,笑眯眯的,不错,挺赏心悦目。
她坐上华贵的沙发上,捧着水杯,歪着头看有些局促不安的涯月,轻笑着说:“那好端端的干嘛要走?坐下说。”
涯月愣愣的盯着她,顺从了,手在膝盖上磨蹭着,好半响,才说:“我……”
只说了一个字,门外就传来一声怒不可遏的娇骂,打断了他的话:“你们瞎了狗眼是不是!本小姐是苏家的大小姐!我哪里不能去!”
吴幽楞了楞,声音很是熟悉。
涯月一听这声音,马上皱眉了,脸色沉了下去,跟吴幽说:“是苏红……”
吴幽挑眉,现在以前的人都是使劲儿在她面前蹦跶是吗?她挥手,那名给她拿水的女佣马上出去叫人放她进来。
那通透劲儿,吴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看她做完事又低眉顺目的站回原位,怎么看怎么顺眼。
不过,眼下是苏红跟涯月,她收回心神,笑着看苏红怒气冲冲的闯进来,看也不看吴幽,直奔涯月——
吴幽微微有些惊讶,她以为苏红是来找她的,看来她想错了,她是来找涯月的。
“你叫人帮你收拾不是跟我约会而是来这里见这个老女人?”苏红醋意满满,毫不掩饰,叉着腰吼涯月:“你分明答应过会陪我逛街的!”
涯月脸彻底黑了,有些坐立不安,偷看好几眼吴幽,又转过头瞪苏红,硬邦邦的说:“我没有!”
“你有!分明就是有!呜……你欺负我!!”苏红二话不说哇哇大哭,跺着脚,粉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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