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藏着伏着下冷绊子呢。
藏着又如何,难道还找不到敌人了么,颜子钰耸耸肩笑了笑,展动身形,循着c-h-a件给出的红名目标,一一追到了每一个敌人位置。然后快如闪电般伸笔,内力到处,截x,ue封脉。
他虽是一身墨色的衣衫,然而与“形如鬼魅”四个字并没有半点联系。游走林间的身影迅捷如霹雳,却当真是优雅之极,举手投足间竟自带了三分fēng_liú之意。
大概这就是主人口中“真正的花间游”了吧,颜君行在旁看得目眩神飞,心旌摇曳。
不过盏茶时分,方圆数里的敌方影卫全被颜子钰从背后摸过去点了x,ue道,厥y-in指的内力打入身体,封了内功。然后从背后拎着人,悄无声息地带回了崖边,内力暗吐,扔进了奔流汹涌的溪水中。
蜘蛛一个简直就像是下饺子一样,那些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是遭了谁的偷袭,就被溪水冲到了几十丈之外。
“呃君行……你说,他们只被封了内力,行动却如常的话,这应该死不了人吧……”
“……是死不了,且他们无法用轻功,也决计回不来此处,主人考虑的颇为周全。”
两人这边悠闲地说话间,刘梓铭的那些本在暗处的影卫已迅速拢了过来。
他们本战斗了几日几夜,每天都战战兢兢地保护主人、排除埋伏和暗箭,几乎每人都已至j-i,ng疲力竭。本以为迟早要死在这山林里,哪想到会突然来了个莫名其妙,武功又高的可怕的帮手来救。
来历不明,诡异非常。他们只怕是又有什么y-in谋陷阱,因此十分默契地合围靠近过来。
最近的那人离两人所站的地方数丈之远时,看清了两人的容貌,低哑的声音了惊呼一声:
“廿七……!怎么是你!……你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们正主呢,怎地也不出来见见救命恩人?”
颜子钰回身,见到了这十几个颜君行多年的同僚——伤势轻重不一,个个黑衣带血,却仍旧防备警惕不减,眼中悍勇异常,大有拼死也要一战的架势。
见此气势,他心中顿时暗赞一声,不愧是和君行一个地方出来的j-i,ng兵。
他爱屋及乌,所以对于对面这些向自己释放着敌意的人并不觉得恼,反而颇为欣赏他们。
故此他也并不准备为难他们,手中墨笔不停,手腕轻轻翻转之间,一道弧形内力凌空激s,he而出,瞬间飞出了二十尺,没入他们脚下的土地,深深地切出了一个半圆。
这一笔半圆的内力若是画在了人身上……只怕仅这一招,所有人都要被拦腰而斩了。
那十几个黑衣人全都心中一凛。
被颜子钰如此轻描淡写地震慑了一下,却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又见到了颜君行这个熟人,每个人都知道妄动无益,便只得敛了杀气,立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颜子钰也不着急,倚在树边半晌,终于等到了刘梓铭那个不会武功的人从躲藏的山洞里磨磨唧唧赶过来,然后懒散地向他一扬手:
“我说老哥,又见面了啊。您刘大人这是撞了什么霉运,怎么三个月不见……又让我捡了你一条性命。”
刘梓铭先前见此突变心中也是惊疑不定,此时见了颜子钰,心中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隐隐觉得颜子钰这种武功高绝的江湖人大概不会掺和进他们官场中的事的,恐怕他只是纯粹路过,而自己又好运气地碰到了而已。
于是他敛衽深深一揖:
“谢过颜医仙的救命之恩,却不知医仙如何得知……”
颜子钰知道他不安心,只不过他也懒得多解释自己怎么来的,便照实说了:
“你也别谢我,我一向懒得管闲事,是他要来救你的那些影卫的,我便跟来了。对了,重新介绍一下,这位,颜君行。”
这话信息量太大,对面所有人闻言俱是一惊,齐刷刷地向颜君行看去,而那个刘梓铭更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颜君行本来只是他众多影卫中的一个,刘梓铭本不认得他,不过他将君行送给颜子钰之前因为有了那么一出事才对他依稀有点印象的。
他刚刚认出来这个他以为已经死了的影卫,以为是他顾念以前之情才特地来救,没想到人家居然要救的是他的同僚,而他只是顺带被救……?
颜子钰把刘梓铭的脸色看在眼里,肚内暗笑不停,怎么,羡慕吧嫉妒吧,我家君行就是跟你一点情分没有。
“你这朝廷大员还真是是非多啊,一会儿被下毒一会儿被追杀的,这日子过的比我们江湖人还j-i,ng彩呐……”
听得颜子钰言中三分戏谑之意,刘梓铭也是相当无奈,想到他并非官场中人,便一五一十地解释了:
“医仙说笑了,江南的情形之复杂也是出乎在下的预料。几个月前官场的变动没能稳得住,没想到竟演变到如此……唉。可怜在下对圣上一片忠心,奈何明月照沟渠,落得个被追杀……”
“咳咳,你说那些影卫是皇帝的手下?”
刘梓铭闻言却看向了他身旁一个黑衣的影卫,那黑衣影卫便半跪在地,恭敬地向颜子钰回答道:
“身份无法完全确定,但是从身法隐匿方式之类细节来看,八成为圣上的人手。”
颜子钰没把“疑似皇帝的影卫被自己下了饺子”这事放在心上,反正他们又不知道是谁干的,只抬眸淡淡暼了眼回话的那人——
回话条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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