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家诺诺联系不上了。”
曾直恺深呼吸一口气,见对面女子明显对他接电话的行为不悦,他特意放缓语气,货真价实一字一句:“你、联、系、不、上、他、太、太,就、晚、点、再、联、系。”
“她不会这样的,一定是出事了。”
“薛一琴,应主管出任务了我们都知道,你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
“老曾,去啼琅,联系应尧之。”
应尧之出差期间可能中断一切通讯设备,但啼琅总部一定有联系到他的办法。
曾直恺鼻头翕动,挂了电话,“抱歉,咱们得下次再约。”
女子挑眉,“这顿饭……?”
“你稍等。”他掏出钱包夹子,走到前台结算。
不多时,走回来,对女子说:“一共吃了483,咱们aa每人241.5元,我是男人,多的一元我出,你给241就好。”
曾直恺将242元递给她,转身先行离去。
女子在当场愣了半晌,听到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恍然大悟跑到窗前,便见路虎已绝尘而去。
☆、丢失的(3)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还在哦……今天吃素、内容比较少……
我把后面的剧情全打乱了,写的几千字作废,有点儿惨……
应尧之到北东处执行任务,当地领导携一群人来接待。
看着来的军方一把手容锡油光满面、大腹便便的模样,哪里还能想起大学时他意气风发,带领他们这群新兵蛋子晨练的情景。
容锡腆着肚子,看到老熟人也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尧之,好久不见。你、你身材保持得不错啊。”
说完,缩了两下肚子。
算了,日积月累,缩不进去。
应尧之仿佛看到即将到来的每位男性无一逃脱的中年发福·噩梦。
“容锡,好久不见。我这次来……”
“诶,你小子好容易来一次,今晚不谈工作,明天才是你的主战场。我们领导已经在康添楼给你准备了一顿,接风洗尘,哥几个,走着。”
北东这一块的国家边境,因为地理位置和气候问题,有些事抓更紧——比如思想教育和领土完整,有些事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有松有紧,张弛有度,方能更佳行事。所以一群高层干部都发福了。
容锡和应尧之是校友老熟人,在中间走着。
前头后头还有几个级别稍微次一点的,偶尔跟他俩说几句话,对比壹市和北东的福利待遇差异。真正的大佬要等他们到了康添楼才能见着面。
饭没吃上,三杯白酒下肚。
热气从喉咙管,沿着那条线汇集到胃中。
应尧之号称“扑克脸”,在座的大都知道他背景和脾气,来灌酒的人不算多。可苦了来自南部战区、模样憨厚的乐岩。
一群人嘻嘻哈哈,说着官话。
后来转战娱乐场所,就走康添楼内部通道。
应尧之不无感慨的对容锡说:“我知道你的啤酒肚怎么来的了。”
容锡嘿嘿笑,舔着肚子,进了包厢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拿着话筒。
“谢谢谢谢,小彭,给我点一首《小白杨》。”
……
感受了一番来自北东的热情,应尧之第二天勤勤恳恳上岗,力争早些回壹市。毕竟他还有老婆在家等着。
实际上,应尧之这次主要起操练和技术传递的作用,另外身边和他一起出差的乐岩,号称我国第二爆破能手。两个人协作,对北东新起的一支队伍进行特种训练。
身上的秘密传呼器响起时,正趴在树上的应尧之右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三下。
不吉的预兆。
他打开传呼器。
“啼琅3号线,今日多云转晴。”应尧之淡漠的嗓音透过空气的共振变成电波传过去。
“啼琅个屁,应尧之,唐诺不见了!”
薛一琴的性子一向沉稳,少见这般一惊一乍,此时呼吸带的喘气声都清晰可闻。
应尧之手滑了一把。
“说清楚。”
另一头薛一琴快气死了!应尧之反应沉稳大气不喘一个,自己老婆丢了不带急的?!她更加确信唐诺是个受虐狂,家中夏天不需要开空调,因为应主管浑身散发凉意,自动制冷。
薛一琴尽量详尽地把她了解的讯息抛出。
应尧之深吸一口气,捏着传呼器的手掌心渗出细汗。闭目沉思稍许,低沉着嗓音开口:“139xxxxxxxx,赵卿,你联系他。再报警。”
赵……卿?薛一琴听过此人大名,最近被调到壹市的思想工作者,明降暗升,不日便有在肩章上再添一星的可能。前不久来啼琅视察,若她没记错,人事部林衫宜是他女朋友。
“你什么时候能赶回来?”这还是薛一琴头一回用这样不逊的语气与上司交流,平常他们除了毕恭毕敬的工作也不会有别的交集。
“抱歉,这边工作未完成我无法回来,赵卿会代我处理。”
“……”
薛一琴挂了电话,低啐一口,忍不住对曾直恺说:“等我找到唐诺,一定要叫他们离婚。”
应尧之挂了电话,对身边的兄弟说:“加大进度,我明早八点前必须赶回壹市。”
打酱油的兄弟冷汗直流。
眼前的一切有些涣散,应尧之闭上双眼,发现心中已经乱得一团糟,无数种可能被演算和推翻。
应尧之是一个奉献意识和家庭感极强的人。所以他习惯于在背后,默默帮唐诺处理许许多多的事。麻烦挡在门外,不要让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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