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继续点烟。
苏盏:“我有说错吗?”一脸无辜。
他沉默抽了几口,随后一只手插进兜里,一只手往地上掸烟灰,见她这模样,决定索性跟她说个清楚,“咱们俩的关系目前为止,就是邻居,你断电的时候在我这儿蹭个电儿,这些我都ok,但你要往深了想,那我就得给你拎拎清楚,我呢,简单点说,就是个打游戏的,而且即将退役,一个以青春和反应力为生的男人,忽然退役了,未来和前途在哪儿,我甚至都没考虑过。”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而你,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徐嘉衍说完吐了口气,把烟含在嘴里,套上羽绒服,觉得说这么清楚,这小姑娘总该听明白了吧?
他低头拉拉链的时候,还问了句:“懂?”
苏盏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然后她给他分析:“你这叫退役综合征。”
“……”拉链拉到一半,他手一顿,抬头朝她看一眼。
她分析地头头是道:“很容易理解,被人追捧了十年,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生活了十年,忽然一下子要离开这个肩膀,迷茫和无措是会有的,不就觉得自己除了打游戏,别的啥也不会,未来没出路吗?”
“……”
“没事儿,我能养你。”
……
徐嘉衍惊得烟都掉了,猛地抬头看她,那表情不是一个精彩能形容的,苏盏眼里的执着也是他看不懂的。
他把拉链拉到顶,抬脚踩灭地上的烟头,一边踩还一边说,口气略嘲讽:“你这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这小姑娘年龄不大身上的东西样样都不是便宜货,徐嘉衍完全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只觉得她只是一时兴起,没往心上放,但他也不打算再奉陪,扯过行李,“起开,我得赶飞机。”
“你烧都没退,赶什么飞机!?你喜欢打游戏,也不能不要命啊!”
他的耐心终于用完,表情有点不耐烦了:“还能不能说明白了,苏大小姐,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的事儿了?”
……
徐嘉衍改签了凌晨的航班,办理登机的时候被几名运气好的粉丝的遇上,微博上很快就有手脚麻利的粉丝上传了送机视频,他站在自动扶梯上,手搭着行李箱的拉杆,黑色羽绒服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戴着黑色口罩,一言不发,粉丝喊他名字,他微微抬眼,看过去,视线刚好撞进镜头里,完全是没休息好的样子,眉眼疲倦,苏盏刷了会儿微博,觉得心烦,就把手机丢一边,点了支烟,打开文档,一个字一个字敲下去。
流流畅畅写了两千字,又坐着抽了几根烟,脑子里全是某张欠扁的脸。
又是一阵心烦。
……
次日十二点,旧金山机场。
徐嘉衍刚下飞机,孟晨就迎上去,“卧槽,你还真来了?”
“怎么?”
孟晨接过行李箱:“听那魔女说,你发烧了啊?”
他把口罩戴上,“吃了药了。”
跟苏盏说完那句话,姑娘似乎是真伤心了,也不拦着他,把药往他身上一丢,自己记得吃药,一天三次,一次三颗。
他低头看看怀里的药盒,上面赫然贴着一张纸,一次一颗,想到这,他忍不住弯了下嘴角。
他吃完药就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这才恢复些精神,他活动了下脖子,又甩了甩胳膊,边走边说:“大明他们呢?”
“在酒店睡着呢。”
“大光他们呢?”
“一个酒店,上下两层,昨天晚上就差点动起手来了。”孟晨说完,嗅了嗅鼻子:“等等,不对啊——老大。”
“恩?”徐嘉衍停下,看他。
“我怎么闻着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儿啊?——靠,你不会跟那魔女那什么了吧?”
“你脑子有毛病?”他都懒得搭理他。
……
苏盏跟成雪在喝咖啡,两人有段日子没见,今天难得成雪没课,苏盏有空,成雪一坐下就跟她八卦,“快说,你给做饭的那个男人什么样?”
彼时,苏盏正在给大明发短信,听见成雪的话,喝了口咖啡,“没呐,我做饭陶冶情操。”
成雪哼了一声,“跟我还不老实,我看你现在七魂去了六魄,这心呐,怕是被那个野男人给勾走了吧?”
说话间,她给大明发了一条:“你们老大是不是挺自卑的?”
然后就把手机放一边,背靠着座椅,端着杯咖啡停在唇边,目光悠悠然落在窗外的行人,“成雪,你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作家吗?这还问我?”成雪说,“你别扯开话题。”
苏盏:“我只是不确定这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这还能几个意思?跟三心二意一个意思呗。”
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大明回:“哈哈哈哈哈哈哈,苏小妹儿,你开什么玩笑,老大自卑?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苏盏又回:“他跟我说,他不知道退役后该做什么。”
大明这次回的很快:“他是不是还说他就是个破打游戏的,跟着他未来和前途都没有的?”
“嗯。”
“这种拒绝追求者的烂借口他都用了八百回了!”
手机震了震,大明如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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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放个屁:
今晚来聊聊大神和盏盏吧。
最早构思这个故事是在2012年,我第一次跟着我男票打游戏,然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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