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打上,有时候训练晚了,他连家都没回,直接睡在了基地,队里的成员都是,展开了当年在美国那阵的集训模式。
网上的呼声期待都很高,距离决赛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c决赛的微博热门都爆了。
电竞迷分析这次的局势,还有人在期待决赛之后的大赛,美国某网还开了赌注,各种踩中国捧自己战队。
ted脑残粉半夜爬墙出去跟粉丝撕逼。
两方战况激烈,这还没开比呢,粉丝先打上了。
距离比赛还有五天的时候,苏盏拎着刚刚完工送过来的西装去基地找徐嘉衍。
这是她第一次来,大概也是最后一次。
她站在门口张望。
大明最先发现她,从位置上站起来,朝她走过来,“苏小妹儿,你找老大啊?”
苏盏环顾了一圈,“他人呢?”
大明说:“在里头补觉呢,好几天没睡了。”
“你们训练也要注意身体。”她说。
大明嘿嘿笑,搔掻脑袋,“身体好着呢,带你进去看看老大吧,看见你来,估计他也高兴。”
说完,大明领着她进去,穿过前厅,停在一扇黑色的门前,大明往里一指,“老大在里面睡觉,你进去吧,我去训练了。”
苏盏点头,推开门,走进去。
一间四方平米的屋子,不大不小,简单的装修,中间一张沙发隔开了两边,后面是一张长长的会议桌,靠近门这半边是一张茶几,墙上挂着一台电视机。
窗帘紧闭着,屋里光线暗。
人蜷在沙发上,像一只弯弯的大虾,毯子掉在地上,也毫无所觉。
他睡得沉,像是极度疲倦,开门的声音,有些惊扰到他,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没力气睁眼去看来人是谁。
苏盏轻手轻脚走过去,把西装袋子放在茶几上,拾起地上的毯子,俯身帮他盖上去,这一下,他就醒了,他连眼睛都没睁,直接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前,声音充满刚睡醒时的慵懒和磁性,“你怎么来了?”
苏盏惊讶,“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闭着眼,把她的手抱在怀里,安心地说:“除了你,这里没人会帮我盖被子。”
苏盏怔住,眼眶热了。
察觉不到动静,徐嘉衍这才睁开眼睛去看她,苏盏弯着腰俯在他面前,手被他牢牢拽在怀里,眼眶却红红的。
下一秒,眼泪掉在他手背上,是热的。
他睡意全无,撑着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望着她:“怎么了?”
徐嘉衍第一时间回忆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太忽略她了,或者说小姑娘在外面大概受了什么委屈?
他改成坐在沙发上,将苏盏按在腿上,他问:“谁欺负你了?”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怎么能上这儿来哭呢?
苏盏摇摇头,勾着他的脖子,去搂他,“沙子迷了眼睛,你信吗?”
不是被人欺负,那就是这段时间太冷落她了,也确实,他精力全投在比赛上,两人连好好吃一顿饭,坐一块聊天的机会都没有,小姑娘是跑这儿来跟他撒娇了,于是,他问她:“我是那粒沙子吗?”
苏盏不说话。
徐嘉衍当她默认了,手扶上她的腰,将她按在自己胸前,低声诱哄道:“再等几天吧。”
他已经计划好了,等决赛结束就带她出去玩两天,机票都订好了。
“能不能抽一天时间给我?”苏盏虽然知道结果,可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嗯?”徐嘉衍发现她今天有点儿不对劲儿,格外粘人,“你有事?”
“行吗?”她又软着嗓子问了遍。
屋子里光线太暗了,两人都有点看不清对方的神情,都在各怀心思,各自琢磨。
徐嘉衍靠在沙发上,揉了揉颈椎,有些懒地说:“最近真的没时间。”
良久,
身上的人,低下头,沉闷地说:“嗯,知道了。”
徐嘉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拉下来,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听话,以后,没有比赛,只有我和你。”
本来有些话,他还不想太早告诉她,但小姑娘好像有点浮躁了,有点没有安全感了,得安抚一下。
苏盏坐在他腿上,转过去抱住他,脑袋埋在他肩上。
渐渐的,徐嘉衍感觉到颈项处有点湿润。
哎哎哎——怎么回事儿?
他头搭在她肩上,有些无奈的笑,“你是水做的么?今天怎么一直在哭?”
“……”苏盏索性放开了哭,眼泪跟鼻涕全涌出来。
他好无奈,最怕女人哭了啊,连安慰的话都变得苍白无力,“别哭了……”
“……”苏盏拎着他衣服擦眼泪。
他说:“……大家都看着呢。”
这间会议室的门口有扇透明玻璃,拉着百叶窗,在苏盏进去之后,大明反身回去冲队友们说,那姑娘是老大的准媳妇儿,他们的准大嫂——
一帮二十出头的青年小伙一个个全好奇地趴到百叶窗的缝隙间,想看看这准大嫂,谁知道,就看到如此火爆的一幕。
老大居然抱着大嫂坐在他的腿上,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两人状态,感情真好啊——老大宠起媳妇儿来还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那么冷漠那么强势的一个人,被他们奉为神敬仰的一个男人,居然也有那么温柔和手足无措的时候。
他哄苏盏的时候,眼神里散着温柔的光,可听她哭的时候,又有点手足无措。
苏盏听到这话,猛地转头往窗户那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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