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尊重点,叫姐姐!”
那两人一边狐疑着一边跑出来,大强仍是不死心:“不是说好做我们的小弟的吗?”
一颗小银子打在他脚旁的一小块石头上,石头竟然被击碎了。
危晓曦笑道:“服不服?”
大壮蹲下来捡起银子,眉开眼笑道:“服,服!从此你就是我的大姐头了!”
大强看着她身上那套道袍,仍是不能适应这样的转变。
小眉在马车上叫他:“大强哥,姐姐不是坏人的,你快上车来。”
危晓曦心情颇好地看着这个一心想当老大,手下的小弟却不停地背叛他的孩子王。他仍难以接受,脚下生根般站着不动,就那么仰着头盯着危晓曦。
大壮看不过去了,推了他一把。
孩子王就这么被他的手下叛将推上了前手下,现敌手,还有可能是他未来老大的车,随后,一言不发地坐着。
车轮声辘辘响起,马车很快行驶到了市区。
夜市未散,危晓曦带着他们吃了一顿后,买了衣服,又在客栈定了两间房间,他们洗浴换装后,看起来颇为轻爽。脸上都带着笑容。
大壮已经完全叛变,对着她大姐头大姐头叫个不停,小眉对她连连道谢。嬉闹间,忽然有一个细弱纳纹的声音:“谢谢。”
危晓曦逮住机会,道:“呀,真乖。”
第二天,危晓曦带他们买了市区的一栋旧宅,给他们一个住处。又把那袋银两中剩下的大多银两给了他们。昨夜,她把另外两袋银两的藏身处悄悄与小眉说了,告诫她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动用。从此,他们日后如何,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把马车留给他们的小院中。危晓曦慢悠悠地逛着街,不时买点小吃零嘴,等到令狐阁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令狐阁外那辆银色的马车已等候多时。
车夫见到她,喜道:“女侠你可回来了,你房中的细软已经收拾好放在车中了,快上车吧。”
真够迅速的。危晓曦点了点头,一掀车帘子,进了马车。
膝间忽的剧痛,她撑不住单膝跪在了马车内,摸出梅花针正待反击,又被人从后背踹了一脚。
☆、交恶
“蛮横刁奴,竟敢让少主等你那么久,该打!”那人再狠戾踹了她一脚,疼得她身躯四肢不听使唤地蜷缩起来,动弹不得。一瞬后。危晓曦终于缓过来,重新掌控回自己的身体。
“奴你妹!我危晓曦何时成他奴隶了,你先给我搞清楚了!”
危晓曦急速转身,把那腿狠狠一拽,踹她的人便被拽了下来。危晓曦翻身,一把骑坐到那人身上,抽了她一耳光。
接着单手掐着那人的脖子,就这么掐着,把她的头提离地面,唇边泛着冷笑,眼神狠辣。李寻鱼瞪大双眼,惊愕地看着危晓曦,现在的她哪里还能找着平时的一丝温顺,他简直怀疑她被厉鬼上身了。
被掐着的那人已面色涨红,不断地抽气,从那声音可以听出她现在已难受到撑不住了。危晓曦却仍不松手,待那人的脸色泛紫,她才居高临下,俯视那双因惊惧和濒临死亡而瞳孔扩大,显得神情涣散的眼,道:“听着,我是来帮忙的,不是他奴隶。你家少主只是你家的,可不是我的少主,更不是我的主子!敢再犯我,我教你知道什么才是真蛮横!”
松手之前,她再使劲捏了一瞬。
那人护着已被掐紫的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倒在马车内的垫子上。在这过程中,她一直盯着危晓曦,惊惧的神情中隐藏着一丝阴毒。
危晓曦却没看那人,她抬起头,冷冷地与令狐缭对视,一边眉头高高挑起,道:“我只答应做你下属,却被人当做你奴隶看待。你就是这么向别人形容我的?!”
令狐缭道:“下属与奴隶,有何分别。”
危晓曦:“看来左膀右臂与爪牙,于你而言,也是一样的。”
令狐缭:“……”
危晓曦站起来,挨着李寻鱼的身边坐下。整辆马车内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寂。
李寻鱼觉得此时气氛太过诡异,若不说点什么,他就要压抑出病来了。
那躺在马车垫子上的姑娘还没有起来,虽然她方才无辜打人在先,但现在哭得都顾不上言语了,看着一派楚楚可怜,叫人心疼。于是他伸出手,温和地对地上躺着的那姑娘道:“关翅姑娘,快起来吧,来,抓着我的手。”
关翅红着眼眶,却没有马上伸手,抿了抿唇,就那么瘫在地上。
李寻鱼想不管换作是谁,本想着耀武扬威,却被狠狠修理了一番,对着围观了全过程的旁人,也都是拉不下脸的。正待收回虚托了许久的手,却见关翅动了。她终是将手搭在他的手上,李寻鱼便把她拉了起来,扶她到令狐缭那边坐下。
他做完这些,车内仍是一派沉寂,李寻鱼是最见不得这种压抑得叫人难受的氛围的。他继续没话找话,对危晓曦说:“晓曦姑娘,你要不要猜一猜,乔无赖他会不会法术呢?我记得上次说起,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啊。”
危晓曦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被这眼神注视的对象若是个稚童,定会被这眼神惊得大叫,外加晚上做场躲不掉的恶梦。
李寻鱼的冷汗冒了出来,这和事佬究竟还能不能做了?
☆、金大汉
正当李寻鱼要放弃暖和气氛,危晓曦敛了周身的气势,平淡道:“看你说得如此平常,想必那法术只不过是骗人的把戏罢了。”
李寻鱼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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